他果然听话的睡进床的最里侧去了,好在这床本就是特制的,比普通的梨花木床还要大上几分,他睡进去后,外面空出来的部分,足还能睡上三个我都有余,我也不虞他会影响到我睡眠。

    轻轻躺下,弹指灭了烛火后,便闭上了眼睛,连多看一边的水离忧一眼都不曾。

    比起他的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呼吸的戒惧模样,我是睡的安心不已,许是累了,许是真的困了,似乎沾枕不久后,我便睡着了。

    然而到下半夜的时候,我还是醒了过来,因为那略微急促且控制不住粗喘的呼吸,以及身下柔滑的丝绵些微的摩擦感。

    换在从前的我,别说这点小动静惊不醒我,就是你在我耳边打鼾,在我累到极致的时候也是吵不醒我的,然而此刻的我虽然依旧是我,却也已经不是我了,至少对于我现在这具,常年练武,任何一点点风吹草动的细小声音都瞒不过耳朵的身体来说,这般急促的呼吸声,和身下丝绵的微小移动感,已足够我醒过来了。

    我侧过身子,眼神在最短时间内从睡眠中恢复清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托这具武功高强的身体之福,即便没有烛火照明,和窗外的月光透入下,我依旧能看清他额头和身上细蜜的汗珠,以及那绯红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第一反应便是我之前开着的窗子透进来的冷风,让他着了凉,所以烧了?

    然而水离忧却在感觉到我的清醒的刹那,又再度僵硬了,努力的想要压抑他的呼吸,却似乎没能如愿,不多时,反而更喘上了几分。

    我这时才觉得有几分不对,水离忧他也是个练武之人,且武功并不低微,虽然我开了窗子,也让他脱掉了身上的全部衣服,但也不至于这一点点凉风,就让一个武林顶尖高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起高烧。

    况且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着了凉,反而是热得过了头。

    热?

    我倏地想起了什么,立即把手探向他的身子,果真滚烫一片,顿时扣住他的一只手,横亘过半张床,半压上他的身子,眼神带着几分危险的看向他,“你吃了**?”

    血楼六大堂之的邪堂堂主水离忧,除非他自己自愿,否则又有谁敢给他下春情之药?更何况是在防守严密的血楼之中?

    想到这一点,我对他仅有的一点点怜惜和好感也全告罄了,怒火顿时不可自抑了起来,“你竟然敢用药?”

    但凡楼里的人,谁不知道我是最讨厌用药的?这一次铁阁阁主刚刚用毒药暗算了我,他这个来领罚的人,这么快就忘记教训了,竟然还吃了药来这里?

    亲近自己对他而言就那般的让他无法忍受?竟然需要用到**才能勉强面对我?

    这样的事实,简直比打我两巴掌还要让我感觉难堪,我这副面貌和身段,我不需要照镜子,也是知道,风情和妩媚许是没有的,因为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都是属于强势惯了的人,装不来那种女子的妖娆之态,然而这皮相却是分毫不差的!

    柳眉杏眼,青丝如瀑,这身段也是如风拂柳,绰绰约约的,虽已三十出头的年纪,望之却并不比那些双十芳华的女子有所逊色,比之我原本的那具身体,现在这具身体的资本实在要好的太多了。

    若说实在有什么败笔与欠缺,便是我的眼神比一般的女子多了太多的威严和势气,少了几分女子的妩媚和温柔,然而处在我如今这个位置,要压制着底下这许多不安分的随时想要造反的厉害下属,没有个几分强势如何能让他们甘心低头雌伏?

    然而即便如此,撇去我是血娘子的身份,但以一个女人的资本而言,我也是有足够的自信和本钱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

    但是这一切,却在我知道水离忧竟然要凭借着**才能靠近我之后,就彻底被打破了!

    他把我当什么?就凭这一点,他就够千刀万剐了!慢说我是他的主子,即便我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他这般形同侮辱的行为,也够所有的女人与他为敌了!

    “现在立即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我一个抬身,握住他的手便把他的人从床上扔到了冰冷的地上,冷冷的道。

    说完,还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最后一点点理智,不至于现在就冲下床去杀了他,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如今的我是血娘子了,举手投足一个些微的用力不到,就有可能杀死一个人,而我还不想失控如斯,所以他最好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然而不知是**作到难以忍耐的地步,还是被我那一扔,伤到了哪里,在地板上蠕动了两下后的水离忧,不多时便一动不动了!

    我翻过身子,重新躺好,也不理他,那是他自找的,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同情他半分。

    然而翻转了好几下,终究是再睡不着了,恼怒的起了身,来到他的身边,轻轻用脚尖一踮,把他趴在地上的身子给翻转了过来,这一看,我也大吃一惊。

    他分明已经晕过去了,那两片薄而优美的双唇,不知何时已被他咬的血淋淋的了,嘴角更是流出血迹来,而双手却依旧呈握拳状态的紧紧的放在他自己的身体两侧,之前因为给我磕头而磕破的额头,此刻也黑青一片,还透着干涸的血迹,整张脸结合在一起,哪里还有半分人样?简直就如同死人差不多了!

    我虽有些恨他,却也并不想他死,如今见他这副模样,心下恼意早就去了大半,这孩子也委实倔强,他明明喝了**,却不肯向我求欢,连带药效作,他竟然连自己抚慰都不曾,情愿咬破双唇忍受那**折磨,真是何苦来着,这般大的人了,若说连自慰都不会,也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还是他有意如此折磨他自己?

    我本是打定主意不管他死活的,却还是弯腰低头抱起了他的身子,亏得我是练武之人,否则别看他瘦,身子骨却也是不轻的,一个男人该有的分量,他可是半点都不少。

    把他放回床上,翻了翻他的眼皮,知道他是经受不住**的剧烈折磨,所以晕阙过去了,不过似他这般的硬抵药性,对身子却是损伤极大的,且**的药效若不及时泄出来,也会落下后遗症。

    我看了看这昏迷中都咬着下唇的男子,心中倏地升起一股无力感,却也同时有了几分佩服,这般情况下还能忍着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血娘子啊血娘子,你看看你都给我留下了什么样的烂摊子啊!尽是些倔苗子扔给我了!

    也管不得丢脸不丢脸了,人都晕过去了,总不能让他就这么晕到天亮,到那时,怕真是来不及了!

    我轻轻的覆上他的唇,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让我皱起了眉头,然而此刻也没别的办法,少不得得让他先放松身子,好让我帮他把药性给泄出来。

    轻轻的添吻着他的唇,一手也轻柔的抚摩着他的身体,另一手则试图让他放松紧握着的拳头,舌间用力的挑动着他的牙,好让他松开被他自己摧残的残不忍睹的唇。

    他的人虽是昏迷的,但是被**浸淫了的身子,却还是本能的对我的抚摸有了反应,似乎感觉到了几分舒适,那双拳也渐渐有了几分放松,紧咬着唇的牙齿也有了几分松口的迹象,我心中一喜,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围绕着他胸前的两个红点点,不断的给予刺激。

    果然他的身子在我的手下,开始呈现几分紧崩的痉挛,与之前他因抵抗药性产生的僵硬又自是不同的,我便知道他人已经放松下来了,便也离开他的唇,专心的把手探到他的下身,握住那早已经亢奋的高昂。

    之前他已经硬憋了许久了,我知道不宜动作太猛烈,否则便会伤他的身了,是以,初开始,只是轻柔的上下抚摸两下,然后再稍稍加重力道,却没有加快度的上下摩擦着。

    晕迷中的他从口里无意识的出几声低吟之声,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我却知道他此时是没有什么意识的,自己也少了几分尴尬,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这般为男人做这种事情,哎!真是劫数!

    谁叫自己那日嘴贱,竟然说了要他侍寝之言,结果倒好,自己平白被他看不起和嫌弃也就罢了,弄到现在,自己还得给他舒解**,实在是——

    我自己都有些觉得自己没骨气了!苦笑了一下,感觉到他的身子的紧崩程度比之前甚了几分了,便知他快要出来了!

    手上也就开始加快度的上下滑动了,最后几下,那白色的精浊便涌了出来,而我的手却并没有因此停止,而是继续摩擦了好几下,才放开他!

    而此时的水离忧那痛苦的神情明显放松了开来,我看着自己满手的白色痕迹,皱了皱眉头的站了起来,随手拣起地上水离忧之前穿过的薄缕擦了擦手,却总觉得掌心感觉黏糊糊的,想了一下,还是走向脸盆架,在水盆里洗了洗手。

    待看到脸盆架上的软巾时,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水浸湿了之后,拧成八分干,走回床边,细细的把他额头上和脸上的血迹给擦掉,连带着那破损的唇,也小心翼翼的给擦拭了一下。

    然后又重新搓洗了一把,又把他已经疲软了的下体,和周围沾了白污的地方,也给擦拭了一遍,确定他浑身清爽后,才把那块软巾给扔回脸盆里。

    明日之后,我又得换一块洗脸软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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