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与“猛嗜部落”的战斗已经大张旗鼓的针锋相对起来。从第一天接到伤员到接连的四天内我完全奋斗在后方第一线没日没夜地处理着伤口无论睁眼闭眼都是血肉模糊的身体若非有过尸体里攀爬的经历此刻怕是疯掉的。伤员越来月多眼见着罂粟即将不够只能干着急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伤员的痛苦呻吟中我又忙活到了很晚终于将所有人都摆平后自己累得已经变成了孙子样全身一散便躺在了土地上不想在动分毫。迷迷糊糊中被人唤醒说将军让我带好医用品到他帐篷里去。于是我用黑色腐锈的棍子挑起药箱被在了日渐单薄的肩膀上便一脚深一脚浅、八分睡意两分清醒地跟在来人身后拐来拐去晃进了将军帐篷。

    混沌中将棍子一挑重重放下药箱半眯着睡眼打开药箱一顿翻终于找出针线举起含糊的问:“还谁缝?”

    一件衣服飞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接住稀里糊涂地穿针引线将好好的袖口给缝死了不说自己还颇为满意地又将衣服扔了回去低吼道:“下一个。”(汗~这手法~~~~)

    结果模糊中的我渐渐感觉气氛不太队终是费力地睁开眼睛便看见软垫上的罂粟花正**着精美性感的上身万分挑逗、眼波炽热地对我笑着……

    轰……我脑袋一热人当即恶扑了上去就如同长期挨饿的狼见肉般口水连连地伸手摸着他吃落的胸膛直想寻来一只笔将那诱人的锁骨起伏有致的胸膛以及胸前两粒红润的果实全部统统画下来!

    我干涸的血液终于沸腾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脏兮兮的小手下一寸寸抚摸着有滑动的喉结到胸前的两粒突起再到精窄的有力腰部然后一直贪婪地向下探去……

    头上的男子口中含了谑戏打趣到:“为夫要不要喊非礼?”

    我身体一僵瞬间明白自己着了罂粟花的道儿!

    都怪连着劳作四天没好好睡上一觉导致我脑袋严重短路才会见到如此诱人的美色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让罂粟花肯定了我伪装下的真身。

    知道演不下去便打了哈欠喃喃道:“聘礼都下了你喊个屁非礼啊?里边挪挪我先睡会儿。”

    罂粟花被子一掀我蹬了鞋子便滚了进去蒙头就睡。

    等我终于睡够了才勉强重新起机赫然现自己竟然环抱着罂粟花的窄腰头枕着他的胸膛嘴唇竟然触碰着他的一株红果姿势暧昧得不言而喻。

    罂粟花见我醒了沙哑着嗓子调侃到:“的清白是没了你若不负责这就一头撞死在你身上~~~~”

    我顺嘴嬉闹道:“就你那清白得追溯到断奶时。”抻了个懒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罂粟花拿捏着调子装委屈:“怎么玩完了人家抬腿就走啊?”

    我回头替起他的下巴笑出了流口水样:“不走还给你过夜费怎么地?”

    罂粟花若弃夫般望枕头上一趴轻捶道:“这日子没法过了。”闹完抬眼看我俩个人皆笑得前仰后合。

    我趿拉着鞋子吩咐道:“将军大人弄桶水来我都要霉了。”

    罂粟花唤人送近来一个大木桶自己则站在一旁痞子样的笑着:“让为君服侍娘子沐浴吧。”

    我伸手扯开带子褪下外衣:“不怕长针眼你就看着。”

    罂粟花则无赖地伫立原地大言不惭道:“山儿都不怕长针眼看一各个的美男**为夫更应妇唱夫随与娘子一同遭针眼之罪。”

    我翻了个白眼两下将自己扒光跳入温热的浴桶两下将自己的脸洗干净整个人滑入水里享受起战争时的将军待遇。

    水声哗啦一响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唇上一柔罂粟花将口中的气渡给我后便笑着直起腰甩甩湿润的头妖媚道:“小娘子且泡得舒服为夫就接下这传递空气的活计了。”说完竟又将头浸到浴水下渡了一口气给我。

    我突然伸出舌头在罂粟花的唇上一舔罂粟花愿本密封的唇豁然张开诱惑的弧度在瞬间涌进了一口温水。

    我贼笑着蹿出水面挑眉问:“怎么样我的洗澡水味儿很独特吧?”

    水顺着罂粟花的脸滑过锁骨滋润着红果引入亵裤流下一行行诱惑的痕迹。那红果被浸得饱满浓艳若初蕾绽放只待采撷。罂粟花那殷红色的唇轻更是挑着漫不经心的笑眼底却已然炽热成一片火海声音沙哑性感道:“小娘子的味儿更好。”

    空气变得有些稀少周围的温度悄然上升我扯过头胡乱地洗着却越纠结越混乱索性扔到一边自然风干。

    罂粟花已然背对着我去来干净的棉布擦拭好身上的水痕后便斜躺在软垫上支起头颅状似随性的问着:“你与小十一怎么了?一个疯了的找一个就是躲起来不见人。”

    我闭上眼睛躺在木桶中心中百味掺杂的回道:“闹别扭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和别人说关于白莲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都不想说。即使是罂粟花我也不想说。

    罂粟花:“若没什么大事就见见那小字省得他一见我面就闹着要区战场。父皇虽让他跟着历练却也了话不让你小子去送死。”

    我:“……”送死吗?死在他手里还差不多。

    罂粟花:“为夫这个心酸啊还地劝自家娘子去爬墙。”

    我:“哈哈哈哈……罂粟花你要是不当王爷就去演戏吧准红。”

    罂粟花:“娘子觉得为夫在演戏?”

    我:“……戏如人生人生是戏谁知道谁演谁?谁是谁?谁爱谁?谁恨谁?谁为谁?若是跳得远了自以为看得通透却不知在更远处的人也将其归为一种风景只当自己是世外客看了一出自以为是的好戏。”

    罂粟花:“娘子的想法总是令为夫惊喜。若照娘子此说法这世上的人都是他人的笑话喽。”

    我:“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罂粟花:“没看出娘子还做得如此好诗。”

    我笑:“屁!抄袭懂不懂?”

    罂粟花:“抄袭不懂屁懂。”

    我:“呵呵呵……拿棉布来伺候娘子大人起身懂吧?”

    罂粟花:“为夫双手愿为娘子沾水。”

    我:“那好你先将我的旧衣拿水里洗了吧。‘

    罂粟花给我一记帅气的飞眼:“这有何难?“

    说话间竟然操器脸盆将我的脏衣服泡进入又从架子里取出印有‘百货坊’字样的肥皂蹲在地上一顿揉搓!

    我不自觉地站起身望着罂粟花的熟练洗衣造型傻眼了。

    罂粟花一边揉搓着我的衣物一边自我高赞道:“看这架势就知道我才是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啊。小娘子要是不懂得珍惜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咣当……我脑袋玩起自杀碰撞差点毁了我多年的道行。

    罂粟花迅洗好一件衣服后拧了拧抬眼看我竟然一楞眼中又迸出炽热的火焰口中仍旧不道德的调侃道:“娘子啊你说的食补就这番成效吗?为夫真怀疑那些卖你补药的商贩拿给你的是假货待为夫打完这场仗定然要为你讨个公道。”

    我顺着罂粟花的目光扫向自己的小巧蓓蕾本想躲进水里却又觉得没什么好避的看都看了还能怎样?

    于是在罂粟花越炽热的眼中我抬腿跨出了木桶去了棉布擦了擦身上的水便**跑到罂粟花的床上掀开被子吱遛钻了进去才回击道:“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好好洗你的衣服等晾干了我还得工作救治伤员呢。”

    罂粟话背对着我裸着背脊披散着长轻声笑道:“现在才想起救治伤员?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瞬间瞪大眼睛:“我靠!睡神啊!你呢不是就这么陪我一直睡吧?”

    罂粟花站起身将裤子拧干在水声哗啦中传来那令人舒心的声音:“想得美。”

    眼见着罂粟花将衣服洗干净我出声指挥道:“拿干净水投投。”

    罂粟花扫我一眼问:“用不用熏点香?”

    我讨好的笑笑:“不用了我闻不惯那个味儿。”

    罂粟花又将衣服塞进我洗过的水里一顿搅然后拎出拧干搭在了绳子上

    完活。

    我鼓掌:“厉害!厉害!比我洗得干净多了。说说怎么练的?”

    罂粟花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挑眉道:“为夫我也就近三年不自己洗衣俨然从冷宫小子摇身变成玉树临风六王爷其中的待遇就是差距这么大。”

    我微微垂下眼睑却随即笑道:“怎么?冷宫里混过?”

    罂粟花也笑了:“还别说出生没多久就是冷宫主子了。”

    我没有细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往。更何况于狮子、于罂粟花、与我都是太混乱的关系。有时候自己不知道反而能更好相处些。

    顽皮地眨了下眼睛赞道:“冷宫出品不同凡响。”

    罂粟花抚了下长对我也眨了下眼睛笑出一口白牙:“为夫怎么记得小娘子曾经说过大象放屁不同凡响?”

    我嘿嘿讪笑了两下。

    罂粟花转身去柜子里翻出了一件墨兰袍子扔给我:“先穿上点。”

    我一边套袍子一边斗着嘴:“让你饱眼福你还嫌小啊?”

    罂粟花也不示弱直接回踢:“光看不能吃娘子何其残忍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开来。

    原本对男性生理非常感兴趣的我眼睛却一直不敢往罂粟花的小鸟儿处溜达因为我知道从我睡到床上时那个硬挺的炽热就一直对我热情地行着立正礼。

    望着罂粟花的背影我缓缓勾起嘴角心里渗入丝丝甜蜜。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我不懂得如何控制才算最好但很显然我原本焦躁的心里有了一种悄然滋长的幸福感。

    那晶莹在旧衣边缘的水珠在这个昏暗的帐篷里散出璀璨的光芒犹如爱情悸动的呢语。

    关于未来我不知道但却清楚的记忆下这一刻晶莹剔透毫不苦涩的心动。

    就在现在有了那滴滴润泽生命的水珠滋润大地爱情的果实是否仍旧任重道远?还是……会开在明天的……明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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