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三话学生会

    席儒敦风尘仆仆的自哈佛大学赶来k。b。大学一进入学生会总部便开门见山的说明他的来意。“我是席儒敦现任全美中国学生联谊会会长同时也是哈佛大学现任的学生会副会长。前些日子听说贵校重组学生会所以特地前来拜访我一个星期前曾试着透过fax和电话与你们取得联络预约时间却始终得不到回音而一年一度的各项校际竞赛又迫在眉捷因此我才冒昧前来希望不会让你们感到困扰。”

    他的话就和他外表给人的感觉一样一本正经一板一眼认真严肃不苟言笑是个典型的“古板型”高材生。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以展令扬为的六个“东邦”成员对席儒敦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咸认为他是个优秀的“人材”眼中不禁流露出“欣赏”的光辉。

    席儒敦等了半天见没人搭理他便又主动出击。“请问贵校的学生会会长长哪位?”

    “学生会会长?”

    “对啊!”席儒敦淡淡的响应。

    这几个人真是学生会的成员吗?怎么一个个愣头愣脑的连谁是学生会会长也“莫宰羊”。

    他本来对k。b。大学的印象就极端恶劣认为它是专供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千金们嬉闹、混文凭的不入流烂学校。现在见到这六个笨家伙之后原本恶劣的印象更为变本加厉。

    他们是什么意思?!不但不回答他的问话还围成一圈不知在说些什么把他一个人撂在一边!

    席儒敦很不高兴的再次出声。“贵校的学生会会长究竟在不在?如果不在可否请副会长代为作主?”他捺着性子保持应有的风度。

    展令扬他们还是没有给他回答他的语气因而变得更加冷漠且带点愠怒。“如果会长和副会长都不在那么任何一位干部像公关、财务……等等都可以请派一位代表和我交涉可以吗?”

    瞧他们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饭桶。

    席儒敦在心中冷哼轻蔑不屑的心态无形中又加重许多——果然是烂学校的有钱笨蛋!

    气死人的是他们依然没有反应。

    “你们——”

    “稍安勿躁我们的各部代表马上就要产生了。”负责制作签条的南宫烈操着悦耳怡人的嗓音给席儒敦一个回答省得他气炸了可就白白浪费了一个日后提供他们“娱乐”的“好人材”。

    然而南宫热的友善并未让席儒敦态度好转反而让他大为光火尤其是见着他们此刻的动作之后。

    什么马上产生?!莫非他们想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各部的负责人?!

    简直荒谬至极!

    席儒敦但愿是自己推测错误偏偏南宫烈适巧宣布“游戏规则”——

    “就这么说定了愿赌服输待会抽到什么签就得担任什么职位ok?”

    在六人一致同意下开始了抽签大会。

    席儒敦差点气昏在当场。

    这群人是怎么回事?!竟然真的以“抽签”的方式决定干部人选根本完全渺视学生会的重要性嘛。真不愧是k。b。大学的烂学生选出来的烂代表啧!

    正当席儒敦暗骂得兴致正渡时k。b。大学的学生会各干部正式产生啦!

    “你好我是学生会会长展令扬。”

    “副会长是我曲希瑞。”

    “我是公关部长南宫烈。”

    “财务归我管我是雷君凡。”

    “我是负责学术艺文的向以农。”

    “体育康乐由我负责敝人安凯臣是也!”

    这些人……!席儒敦对他们的印象已跌停板又往下挖坑钻洞。

    他决定战决早早远离这群社会败类、米虫。“这是本届校际联赛的各项活动简章根据以往的纪录贵校几乎都未派队参赛希望今年能破例即使只参加其中一项即使是理所当然的最后一名也无妨反正联赛的主要目的是联络各校同学的感情胜负并不是最重要的希望你们仔细考虑三天内给我最后的答复。”

    把该交代的事说清楚后席儒敦便吝于多留一秒钟的迅离去。

    展令扬一伙人也未留他这会儿他们的注意力全数给席儒敦带来的活动简章吸引住。

    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雷君凡代表“扫描”完全部内容便以最简单的话将比赛规则说明一遍。

    “这届的主要活动有:奕棋、网球、拳击、撞球、马术和辩论赛、篮球等十五项各比赛项目除了一些本身就有人数规定的活动外全部采自由报名参加人数不限还有一点就是参赛的学校都必须准备一个余兴节目以便在活动最后一天的晚会中表演大概就是这样。”

    雷君凡接着又表个人意见“不过以k。b。目前的情况想要派出代表无论是哪一项恐怕都有困难。”

    “但是这个校际联赛却是大捞一笔的高级赌局就这么放弃实在可惜不是吗?”展令扬笑得跟没事人一样。

    他一句话勾起一伙人的蓬勃兴致。

    一向话多得吓人的向以农第一个反应道:“如果我们要参加我看只有一些个人活动行得通。”

    才说着每个人便开始挑选自己胜任偷快的比赛项目。

    结果是:

    向以农——拳击。

    安凯臣——撞球。

    曲希瑞——马术。

    雷君凡——机智问答。

    南宫烈——网球。

    最后五个人再组成一队参加辩论赛。

    现在就只剩展令扬还没有挑选。

    “小子你该不会是想在一边纳凉看戏吧?”南宫烈邪邪的看向展令扬。

    展令扬悠然自得的给了他一个自以为很有说服力的回答。“唉!天大的冤枉哪!我怎么敢闲闲的不做事呢?”语气中可一点也听不出他有不敢的样子。“问题是我得负责全程的下注筹码、赌局操控啊!我看这样吧!不如我负责提供最后一天联欢晚会的表演节目邀方才那位可爱的“驽钝”老兄共襄盛举如何?”

    他话才说完其它五个人便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等着他再表高论。

    由于活动即将展开为了顺利达成“大捞一笔”的“目的”展令扬难得一见的当起乖乖牌没有多加刁难便力行“有福同享”的至理名言把自己的主意告诉好友们。

    不用说马上就全数通过。

    “邪恶”的事配上恶魔党的成员可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了。

    因此六个年轻小伙子便兴致盎然的商讨完整的“校际联赛活动”。

    瞧他们个个一副邪门歪道的嘴脸只怕这届的联赛会比往年“精采”尤其是高高在上的中国学生联谊会会长席“驽钝”……哦!不是席“儒敦”。

    ※※※

    本居校际联赛将有一个大赌局的传言在展令扬有效的“运用”计算机网络联络下很快便在各大学中如火如荼的传开由于赌金空前的诱人所以下注的人多得不胜其数上自各校理事会、校方职员、教授下至学生全部榜上有名。

    只有被蒙在鼓里的席儒敦还不明就里的对身旁的副会长玛莉道:“你有没有现本届的校际联赛报名特别踊跃几乎每所学校都派代表参加连那间烂出名的k。b。大学也破例参加了几项呢!”

    “这都是你四处奔波、邀请各校参加的丰硕成果你该感到欣慰光荣才是。”副会长玛莉小捧他一番免得他心生疑虑追根究柢起来那她想趁这次“赌局”赚一笔外快买部中古车代步的美梦可就要泡汤啦!

    席儒敦很高兴的追问:“你真的认为是我努力的功劳?”

    其实他并非爱表现、好抢功的人只是面对心仪的女子自然而然就想大大的展示一下自己过人的才气以博取她的好感。

    老天果然不负苦心人只见玛莉粲然的笑道:“难道不是吗?”

    “只要你说是便是!”

    席儒敦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盯着眼前的佳人直瞧一颗心开满了芬芳的花朵。

    而玛莉则暗自庆幸安度难关未遭怀疑她的思绪早已飞到赌注分析上去了。

    然后一年一度的校际联赛活动正式展开各项竞赛纷纷上阵。

    机智抢答方面——

    雷君凡凭着过目不忘和“活字典”的实力势如破竹、过关斩将的k掉一票对手和他同组参赛的人根本连按铃的机会也没有全都给他一个人包办了“言权”。

    于是乎他每一场都以最高分称霸看得全场观众和下注者都傻了眼。

    网球比赛方面——

    南宫烈绝不是故意要这么厉害左右开弓、挥洒自如的当然更不可能是“假比赛”——“东邦”虽然爱闹却很有运动家精神。

    这是因为生在政经富豪世家的他从小就开始打网球而教他、和他对打的全是曾经扬名温布敦网球公开赛等大赛的高手所以他虽然从未参加过任何公开的正式比赛球技却早已是职业级水准再加上与生俱来的强第六感让他预测球路特别准确当真是如虎添翼。

    因此像他这种职业级水准的高手在大学业余的比赛中想要不赢都很难。

    “第六场比赛结束k。b。大学的代表南宫烈选手以6:1、6:o二比o获胜!”

    裁判一公布比赛结果全场观众为之欢声雷动甚至还有美女向南宫烈献花、献吻羡煞了在场性属“雄性”的人类。

    最可怕的是和南宫烈对打的选手累得由同队的队友搀扶才得以顺利离开球场进入休息区。而南宫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大大的挥“万人迷”的本领和一群美女拉拉队队员及爱慕者谈笑风生丝毫没有倦容。

    “好可怕的怪物不是吗?”趁着中场休息自机智抢答现场溜过来“探班”的雷君凡在看球台最隐蔽的一角找到展令扬啧啧称奇的赞扬南宫烈的高球技。

    展令扬当然不会否定他的说法不过他从没忘记“物以类聚”这四个字怎么写因此以欣赏的眼神瞟了身旁的雷君凡一眼才笑道:“说到怪物恐怕不只烈吧!听说机智抢答现场为了一个像是“活字典”的黑马选手喧腾声都快将比赛会馆的屋顶掀掉了那匹黑马可是和烈不相上下你说是不是?”

    雷君凡闻言打从心坎里漾起满足的笑容。

    对他而言机智抢答现场的千万个掌声都不及死党一句轻描淡写的衷心肯定。

    “现在“大势”如何?”

    “大势”指的自然是赌局的下注情况。

    “你说呢?”展令扬不答反问。

    瞧他那脸得意的笑雷君凡便知道答案是——正常运作中。

    “凯臣那边不知情况如何?”

    “去看看如何?”

    “我正有此意保持联络。”雷君凡挥挥手尽量不引人注目的离开。

    而他们保持联系的主要方式是透过安凯臣自制的“手表型”通讯器。

    五个“下海”当“斗士”的成员随时都会将最新状况传送给“庄家”展令扬好让他随时调整最新的“押注行情”。

    也就是说雷君凡根本不必来球场就可知道彼此的战况换句话说他根本是因为在比赛的空档等得慌才特地跑来凑热闹的这会儿溜到安凯臣那边报到理由自然也是一样。

    留在隐蔽角落的展令扬则带着笑意一面收听各路“战友”的讯息一面当南宫烈在球场休息区和一群美女**的免费观众。

    撞球比赛现场——

    话说好奇宝宝雷君凡一脚才踏进撞球比赛现场便被漫天作响的安可声轰得头昏脑胀。

    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雷君凡表现得很“含蓄”只是静静的料倚在会馆门边远观而不敢“近看”焉!省得一个不小心被高分贝的尖叫声塑造成“贝多芬二世”那多划不来——就算他有贝多分那般过人的音乐天分。

    正在比赛的安凯臣的确表现得可圈可点不但操杆的力道恰如其分就连撞球的pose都是一流的举手投足皆十分优雅再配上那张酷脸就显得更加出色抢眼了。

    欣赏够安凯臣的球技后雷君凡多此一举的抬眼看看计分板。

    嘿!果然没错!相当悬殊的分数。

    趁着换手安凯臣坐在座位休息时雷君凡藉由腕上的通讯器和他通话。“哈啰!相当“高杆”哪!以后有机会要向你讨教讨教。”

    安凯臣露出稀有的笑容缓缓道出心里的话。“你别瞎捧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边的战况哦!对我而言撞球是我从会走路时就拿来当玩具玩的东西打得不好不就贻笑大方了吗?”

    若以个性来说安凯臣和雷君凡都是属于“沉默寡言”的族类平时话少得让人“几乎忘了他的存在”。

    然而也不知道是“负负得正”还是其它什么的和这群怪家伙混在一块儿时他们两个便会自然而然的变得多话起来而且还很乐在其中。

    这种意外的情况他们两人都相当了解而珍惜。

    “似乎又轮到你了快快再去大显身手可别砸了自家招牌哪!”雷君凡纯粹是开玩笑对这家伙他有百分之一千的信心。

    安凯臣岂会不知他的意思但还是兴致不减的和他嚼舌根。“去你的莫非你是嫌这儿的“乌鸦”不够多想“增产报国”充当“乌鸦老兄”?”

    “这似乎也是个不坏的主意!”雷君凡煞有介事的陪他玩到底。

    “贫嘴大仙!好了啦!我上场了你若是还有时间不妨到马场瞧瞧保证不虚此行。”

    接着通讯器便暂时中断安凯臣再度披挂上阵。

    听了安凯臣那一番话雷君凡实在很想到马场去见识见识只可惜他自己的“战斗时间”快到了只好折返自家战场去。

    马术比赛现场——

    本来混血儿就已经比一般人抢眼更何况曲希瑞还流着伊利斯公国王室的血液让他的举手投足不经意的流露出优雅高贵的贵族气质。

    而这份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亦涓滴不露的展现在他英姿焕、华丽优雅的骑姿上。

    若说这是一场不公平竞争也不至于言过其实因为曲希瑞虽不爱卖弄自身的王室血统也不是很喜欢皇家生活却爱马成痴所以有空没空就飞到伊利斯公国去会会那群血统纯正的马儿骑着爱驹御风奔驰再加上王室高薪自英国聘来骑师调教曲希端的骑术那绝不是盖的——最重要的是马术用的马儿是这世上唯一不“嫌弃”他的动物——他向来是个级没“动物缘”的怪胎凡是有脚的、能走的“生命体”一见到他便会立即逃之夭夭!

    所以他在马场掀起狂浪飓风实在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拳击比赛现场——

    凡是看轻生得一张翩翩贵公子脸蛋的向以农的人这下子全都要倒大楣啦!

    但就是有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的“赶死队”在一旁冷嘲热讽——

    “喂!我说那个高高瘦瘦、弱不禁风的小帅哥如果你想出锋头劝你别行拳击的主意否则待会那张骗女人用的脸被打得变形的话那你可就亏大啦!”

    “就是啊!我看哪你与其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运动还不如去跳芭蕾舞包准你一定可以吸引大批女舞迷哈哈!”

    面对此起彼落的嘲讽声向以农一点也不以为忤他只是低着头表现出一副安然大方的书生模样静静的坐在一角仔细的盘算着待会儿该如何分配那群嘲弄他的“赶死队”成员的“奖品”才不会“分配不均”引起他们的“内哄”。

    不久比赛正式开始。

    向以农的第一个对手就是刚刚大声嚷道劝他去跳芭蕾舞的一号“赶死队”队员这让周遭的观众不禁偷偷地为向以农担心因为这个人是上一届的冠军哪!

    “小帅哥你不听老人言待会儿可不要哭着回去找妈妈哦!我是不会拳下留情的。”那个人洋洋得意的说完后才戴上嘴巴的护套。

    或许是角度不对因此他没机会见着向以农眼底闪过的那一抹昙花一现的慑人光芒。

    结果比赛哨声响起不到十秒钟那个可怜的一号赶死队员便被向以农那快如闪电、且又猛又狠的重拳扎扎实实的打倒在地。

    那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一双傻眼。

    面对如此爆冷门的场面全场竟是一片鸦雀无声咸认为那是幸运的“巧合”是那个上届冠军选手过度轻敌的“凑巧”。

    而那个选手本人似乎也是这么认定因此当他再度站起时来已是一脸认真。

    无论如何被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公子哥儿一拳k倒在地面子总是有些挂不住所以他一定得扭转乾坤扳回面子才行。

    奈何自古“有眼不识泰山”的人注定就是要“壮烈成仁”。

    只见向以农像练打沙包般左右开弓的打得自在轻松又愉快。

    这会儿看起来像在跳芭蕾舞的反而是那个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的对手。

    响彻云霄的叫声贯穿整个比赛场地。

    显然又是一匹大爆冷门的黑马现身啰!

    ※※※

    两天的竞赛下来展令扬这个大庄家早已捞到过预计的赌金。

    不过为了来个“锦上添花”的效果他决定出马去“奕棋比赛”现场凑凑热闹。

    此时南宫烈五个人正在进行他们唯一参加的“团体竞赛”——辩论赛的冠亚军之战。

    展令扬到了奕棋比赛现场由于未事先报名所以唯一能参加的只有西洋棋的挑战赛。

    这是奕棋比赛中难度最高的一项所以敢报名参加的都是在这两天的混战中脱颖而出的高手。

    然而展令扬这小子似乎是上帝派来专门打击别人自信心的竟以那张一o一号笑脸横扫千军打遍天下无敌手。

    甫获得辩论赛冠军抱着大奖杯甫来会合的曲希瑞等五人在一边叽叽咕咕的说个没完没了。

    向来对奕棋挺有研究的雷君凡尤其兴奋直嚷嚷道:“原来这小子的棋艺这么厉害以后一定要常常和他切磋切磋。”

    “需不需要军师啊?”

    其它几个也笑咪咪的瞎起哄。

    南宫烈提出一个不坏的idea“不如我们到时来下个注!”

    “你哦!真是三句不离本行谁要和你这个赌场的“东方不败”对赌又不是太闲了。”

    “话不是这么说——”

    在他们的争闹中展令扬已经坐上冠军——棋王——的宝座。

    随着奕棋比赛的落幕此次的竞赛也已接近尾声如今只剩晚上的晚会较有看头。

    至于战果如何?不用说这六个坏小子是最大的赢家不但每战皆捷还出尽了锋头成了竞赛中最热门的话题人物。

    然而有光就有影有掌声就有嘘声他们的手下败将可不是个个都属君子之流所以准备袭击他们算帐的小人不在少数。

    而且那些愤怒的败战者正在暗中进行着种种阴谋……

    ※※※

    晚会开始时先上场的便是各校所准备的“余兴节目”。

    轮到k。b。大学上台时坐在第一排贵宾席的席儒敦突然心跳加眼皮猛跳个不停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不妙的大事即将生。

    他的预感在不久之后便获得证实。

    台上突然响起“名嘴”南宫烈的声音:“现在为了证明我们表演的“催眠术”并非作假唬人所以我们要从诸位先生小姐中挑选一位代表上台来进行催眠术!”

    于是最具说服力、知名度与代表性的中国学生联谊会会长便被点召上台啦!

    一瞧见南宫烈一行人眼中那显而易见的恶作剧光芒席儒敦更加大惑不妙奈何无力脱身只好打鸭子上架的奉陪到底。

    “你们如果敢让我出糗我一定和你们没完没了。”席儒敦乘机小声的警告他们。

    经过这些日子的频频接触尤其是见识过他们这两天的表现之后席儒敦再笨也不可能仍对他们等闲视之而径把他们列入“少碰为妙”的“高危险族群”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他这么小心翼翼结果还是没能逃过他们的手掌心唉!

    接收到席儒敦的警告后本来只打算开个“普通级”玩笑的“东邦六人组”在以“眼神会战”后当下决定提升为“最高级”。

    经过曲希端的催眠席儒敦开始在众目睽睽下跳起脱衣舞看他那副陶醉投入的神情简直就像乐在其中的变态惹得整个会场尖叫声连连还有人大喊安可十分精采刺激可说是将整个晚会的气氛带到最**。

    幸好“东邦”的“良心”还未完全泯灭在席儒敦脱得只剩下内裤时及时喊“卡——!”

    “啊——”

    随着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k。b。大学提供的余兴节目随之落幕。

    在震耳欲聋的爆笑声中只见席儒敦像食人鬼般又吼又骂的想去追杀早一步逃之夭夭的“东邦恶魔党”。

    遗憾的是上苍似乎特别眷顾“东邦”副会长玛莉及时出面阻止席儒敦的追杀行动“东邦”因而逃过一劫。

    在各校的余兴节目全表演完后通宵舞会便在烟火满天下登场了。

    “东邦六人组”自然是女孩们争相邀约的热门舞伴所以不到一会儿工夫六个人便被打散了。

    不喜欢且不擅长应付女人的安凯臣和雷君凡纷纷祭出“金蝉脱壳”功逃出舞会会场溜到外头去散步纳凉。

    走着走着竟不期而遇两人不禁会心一笑。

    “有美女相伴不好吗?”安凯臣率先开口。

    “你自己呢?”

    “臭小子你们去死吧!”

    树林里突然冲出十多个年轻力壮的“歹看面”老兄们把他们两个团团围住。

    “原来是手下败将啊!”凭着“过目不忘”的本领雷君凡一下子就认出来者何人。

    来寻衅的是在这两天的撞球及机智抢答比赛中和雷君凡及安凯臣争夺冠军宝座的亚军得主。

    很巧的这两队人马来自同一所大学。

    “你们这两个骯脏的黄狗抢什么锋头胆敢坏了咱们三连霸的大业很有狗胆嘛!”

    带头的老大咧着嘴、嚼着口香糖以粗鲁不友善的口吻咆哮着。

    看样子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雷君凡和安凯臣很快便达成共识。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安凯臣淡淡的应答。

    “怎么办?”那老大笑得很可怖。“大伙儿别客气上!”

    一场火爆的拚斗无可避免的上演。

    ※※※

    舞会里被美女们团团包围住的南宫烈突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便摆脱身边的佳丽们开始寻找同伴。

    无奈舞会场面浩大要找人谈何容易?!

    还好他的第六感及时挥作用找到了曲希瑞。

    “到外头再说我有很不好的预感。”南宫烈压低声音在曲希瑞耳畔说道。

    “我跟你们出去。”展令扬不知何时挨到他们俩身后。“你们有没有看到以农那小子?”

    “没有不过我倒是在舞会刚开始不久便看到君凡和凯臣先后溜了出去。”曲希瑞提供自己所知的讯息。

    “他们两个出去找也有看到只有以农不知何时不见的。”展令扬又说。

    “糟了我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绝不是南宫烈故意要进一步制造紧张气氛他是实话实说。“尤其是以农!”

    “我们快出去分头找他们!”

    ※※※

    在离舞会会场有一段距离的废弃仓库里一群以上一届拳击赛冠军为的彪形大汉正以多欺少的围攻向以农。

    眼看己方的打手一个个败阵而退那个叫汤米的上届冠军气得怒冲冠从上衣里侧掏出一把手枪瞄准向以农的右肩。

    “汤米不可以——”

    砰——!

    他身旁的人来不及阻止子弹无情的射穿向以农的右肩。

    “你——卑鄙!”负伤的向以农恶狠狠的瞪了汤米一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耍这种暗箭伤人的伎俩。

    汤米却得意的狂笑不止。“你不是很厉害吗?再打啊!别客气兄弟们上!把他的鼻梁打歪!”

    见大伙儿毫无动静汤米更加大声的吼道:“你们呆站在那边干什么快上啊!难道你们想让这双黄狗看扁不成?”

    他的激将法起了作用一伙人三五成群的攻向受伤的向以农向以农虽咬紧牙根拚命抵抗防守但因肩伤和寡不敌众渐渐处于劣势眼看即将被正面而来的飞拳打断鼻梁之际

    咻——啪——!

    一道乌亮的闪光划过略嫌昏暗的空间按着即将接上向以农鼻梁的那双飞拳的主人惨叫了一声:“哎——啊——!”

    他下意识的想抽回受创的手时赫然现自己的腕上多了一道血痕而且被一条乌亮冰冷的黑色细长金属给紧紧缠住并愈缠愈紧眼看就要扯断他的手腕他吓得失声大叫:“快住手我的手会断啊!汤米快救我!”

    “别这么紧张嘛!我的朋友让你们照顾了我只是来还礼而已啊!”展令扬虽然还是一张不变的笑脸却魄力十足让汤水一群人直感毛骨悚然。

    “汤米快开枪啊!不然我的手真的会断的!”那个被展令扬的黑色长软剑缠住手腕的男子几乎快哭出来了。

    “你——”汤米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唇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才重新拿起枪瞄向展令扬。

    然而他还来不及开枪展令扬那把长软剑不知何时“咻!”的一声飞向阳米持枪的手腾空卷走了他的枪而且还赏了汤米的手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

    “汤米!”

    “上!快上!揍扁他!快啊!”汤水块头虽大为人又阴狠却是个很怕自个儿受伤的小人。

    展令扬把夺过来的枪收好后便摆出迎战的架式那模样看起来十足是帮派老大虽然他依旧是笑容可掬的表情。

    “嗨!别自个儿当英雄抢尽锋头ok?”甫踏进仓库的曲希瑞手上握着好几把蓄势待的手术刀随时准备参战。

    展令扬不慌不忙的笑道:“我不反对你当英雄不过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先充当一下白衣天使好吗?”

    经他一说曲希瑞才现负伤靠在展令扬身后的向以农二话不说便大步的跨向前去。

    感谢他的怪习惯身上随时都携带着手术刀、镊子和几种自制药品这会儿总算派上用场啦!

    “忍耐一下我先帮你止血、消毒伤口免得感染。”曲希瑞双手马不停蹄的忙碌着。

    展令扬又说:“希瑞你先把以农带到外面去这儿由我应付就付了。”

    “知道了。”

    “不!我要留在这里!”意外的向以农以不容反对的强硬口吻说道。

    曲希瑞本想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将他带离是非之地。

    然而向以农似乎早料到他会有此一招抢先一步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畔严肃的小声说:“让我留在这儿吧!令扬的样子有些不对劲我怕会出人命!”

    他的话让曲希瑞迟疑了一下抬眼一看立即同意了向以农的决定继续留在原地进行治疗工作。

    “你还好吧?尽量保持清醒ok?”看着向以农的唇色已泛白曲希瑞冷静的以言语企图让他保持清醒。

    向以农也不是风一吹就倒的“温室之草”韧性相当强硬是挤出一抹笑意让曲希瑞安心视线则保持戒备的瞄向正在大虎威的展令扬并对曲希瑞说:“把注意力锁在令扬身上好吗?我怕——”

    他话才说一半所担心的事便生了。“令扬!不行!”

    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展令扬笑着一张迷人的脸挥舞着手上的长软剑把汤米右手腕的手筋挑断。

    这场面看得汤米的同党全刷白了脸。

    而展令扬却笑得比方才更加迷人的对已痛得流出眼泪的汤米说:“这叫一报还一报很公平吧!我这个人一向最重视公平这两个字了。”

    正巧赶在展令扬挑断汤米手筋那一刻到来的南宫烈、雷君凡和安凯臣因他的言行而一时呆愣住心中想的则是同一件事——

    这小子绝对是个级危险人物!

    ※※※

    在如此的深夜想就医相当麻烦尤其向以农的伤又是枪伤那就更加麻烦了。

    因此六人共同协商的结果决定由曲希瑞动手为向以农做全程治疗。

    说起曲希端的医术真够了得其它五人同时见识到他那灵巧的手术刀除了当“排餐刀”以外的“真正用途”。

    “好了没事啦!运气相当好没伤到主要的神经和血管不过暂时得当独臂人就是了。”手术完毕曲希瑞把诊疗结果简明的说了一遍。

    一伙人这才放心一些。

    “谢谢你们。”向以农衷心的说。

    “别那么见外好吗?很瞥扭耶!”

    六个年轻人不约而同的漾起笑意在危机解除的此刻这几天下来的“辉煌战绩”成了主要话题个个神采飞扬的说得不亦乐乎。

    “一想到颁奖时席儒敦那副吃惊的模样真是大快人心。”

    “不止吧!我觉得最有趣的是他那精采绝伦的脱衣舞表演真没想到他有那方面的天份哩!”

    ……。

    聊啊聊的话题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到被突袭事件上。

    “令扬你老实说如果那时以农没有制止你你会只是挑断汤米的手筋吗?”曲希瑞代表言。

    展令扬莫测高深的一笑并未正面回答他的疑问只说:“我的原则是别人对我有一分恩我会还他十倍但如果别人对我有一分仇我会还他一百倍懂吧?”

    果然是个级危险人物!这是五个人的第一个反应。

    展令扬笑意不减的望向窗外像是说给他们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似地道:“是我把你们硬拉到k。b。来的所以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们。”

    “令扬我好爱你哦!”南宫烈冷不防的从他背后搂抱住他。

    “是吗?那就叫我一声“亲爱的”吧!”

    “呃?!”

    南宫烈的模样惹得一伙人笑了开来。

    在欢笑声中难以言喻的情谊正在迅滋长。

    “你别胡思乱想是我们自己要来k。b。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你不必对我们有责任行吗?”受伤的向以农句句肺腑的道出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数分钟内没有人再多说一句话然而无限的情意却缓缓窜流过每个人的心扉充分展现“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

    不过感人的气氛在这六个年轻人之间实在是无法存活太久的过没多久便又一个个回复原有的吊儿郎当样开始大谈这次竞赛的另一项“重大战果”。

    “这么算起来我们赢得的赌金比我们事先预估的还高出一倍?”

    “没错!”

    “太好了这么一来咱们今后可动用的资金就更多啦!”

    不料展令扬又开始表出人意表的高论。“先别高兴得太早这次赢的这笔钱可是要给凯臣用的哩!”

    “凯臣?!”

    “没错难道你们以为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再加上前阵子改组理事会的骚动咱们还能继续住在学校的宿舍里?”

    经他一提一伙人立即全数通过。

    这的确是件大事!

    自从成了校园偶像之后他们六人所住的那幢宿舍便成了“公共场所”几乎天天高朋满座赶都赶不走害他们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和**可言。

    “那——”

    “危险靠近中快闪……”

    南宫烈的警告还没来得及说完火光和巨响便一齐在他们所在的休息室窗口引爆。

    砰——啪——!

    而在危急的剎那几个小伙子的动作竟是——

    展令扬和安凯臣各踢了桌子和沙让它们齐向窗口飞去把自窗口掷入的汽油弹掷了回去;而曲希瑞和雷君凡则合作无间的护佐受伤的向以农;南宫烈则守住大门并以门板当掩护对外头的突击者猛射杀伤力极强的特制扑克牌让他们没有机会再朝室内投掷第二枚汽油弹。

    原来寻衅者是方才被安凯臣和雷君凡及后来的南宫烈三人打得落花流水的手下败将。

    “凯臣用我们上次研制成功的2号笑弹和4号麻醉弹对付他们!”曲希瑞冷静的提出建言。

    安凯臣马上依计行事。

    随着烟雾和爆炸声四起外头那群人应声全倒。

    瞧他们的样子还真是令人同情个个全身奇痒笑得涕泪俱下却因四肢麻而无法搔痒只能躺在地上慢慢“享受”2号笑弹和4号麻醉弹的“服务”。

    情势逆转后展令扬才要说些什么席儒敦却意外的出现在门口。

    “k。b。大学的诸位你们还好吗?如果没事请开门。”

    席儒敦是闻言有人要找k。b。大学的代表算帐才召集负责维护这次大会安全秩序的警备队队员赶来解围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展令扬上前打开门。

    “你们没事吧?”席儒敦就事论事的探问。

    “你看我们像有事吗?你该担心的恐怕是外头那一群无福消受微笑乐趣的仁兄。”

    “他们不要紧吧?”说起这个席儒敦真感不安虽说那群没有运动家精神的人是自作自受但身为这次大会的主要负责人他基于职责总是希望一切平安无事。

    见他笑而不答席儒敦又说:“因为他们除了一辆车之外其它人都是骑机车来的我怕他们若一直维持这样的情况明天要回去恐怕会有困难。”

    “汽车和机车是吗?”展令扬眼中闪过令人不安的光彩只可借席儒敦没注意到。

    “是啊!所以希望你能告诉我他们的情况要不要紧?”席儒敦相当有责任感。另一方面他心里也很纳闷这几个危险分子究竟是耍了什么招数怎么能在毫无伤下把外头那群人搞成那副德行?

    “你不必担心先回去吧!我保证外头那群仁兄明天会毫无伤的回去。”展令扬以童叟无欺的态度表示。

    席儒敦自知无法勉强他再待下去只会自讨没趣交代几句便带着警备队离开。

    席儒敦前脚才走南宫烈就问:“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展令扬并未多做刁难很大方的说出“回馈行动”的内容。

    “这个好我喜欢咱们立即行动吧!”曲希瑞带头起哄。

    在宁静的月光下六个人快快乐乐的出“干活”去啰!

    ※※※

    次日“东邦”顺利的返回k。b。大学的老窝。

    三天后席儒敦在听完玛莉的大会成果演示文稿随口问道:“那些人后来怎么了?”

    玛莉很有默契的回答他的疑问。“听说那群人在草坪上笑了一整夜隔天早上就不药而恢复正常只是都累得呼呼大睡。”

    “这个我知道我想问的是他们睡醒后有没有再生什么事?”

    说起这个玛莉不禁莞尔。“据说他们整装准备回去时现汽车和机车的钥匙孔都插不进钥匙。”

    “怎么回事?”

    “好象是因为被人用快干胶黏住了钥匙孔。”玛莉终于忍不住地笑出声。

    “什么?!是谁——”他立刻反应过来。“一定是那几个恶魔一样的危险分子搞的鬼是不是?”

    “这就无法证实了。”玛莉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心里则猛为“东邦”的“杰作”喝采。“而且事情还不止这样呢!”

    “不止这样?!”

    难不成那群坏胚子还杀人放火?!

    不!不会的他相当清楚那群整人精虽然爱闹却不致“泯灭人性”至这般地步。

    玛莉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的言行没有流露出太多的赞佩与认同。“不但汽车和机车的钥匙孔被快干胶封死连油箱也被灌满水泥呢!”

    “噢!god!”

    席儒敦直感一阵晕眩。

    是他们一定是那群浑球干的好事!

    玛莉还很好心的告诉他另一个消息。“你知道这次大会所拍的照片的销售情况冯?”

    “呃?”

    不待他有所反应她便自动自的接着说:“今年的销售量比往年都高呢!而且销售量前三名的其中一张还是以你为主角的哦!”

    “什么意思?”它的眼皮突然跳了几下。

    玛莉笑颜如花的将那张照片秀给他瞧。

    席儒敦一看立即大声咆哮并动手抢那张照片。“还我!快还我!”

    只叹玛莉棋高一着料到他会有抢夺行动所以早把照片收好了让他无法得逞。

    “还我!”

    玛莉只是一味痛快的大笑享受捉弄他的乐趣。

    展令扬他们提供的“娱乐点子”果然不坏呵!玛莉对“东邦”的印象显然非常好。

    至于那张照片正是席儒敦跳脱衣舞跳得最“精采”的那一幕!

    晴朗天空下的哈佛大学今天是在“欢笑”声中度过的。

    而回到k。b。大学宿舍的“东邦”则开始着手寻觅新的小天地以及新的小天地各样布置工作。

    k。b。大学今天的天空和哈佛大学一样晴朗而且一样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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