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三天毛盾除了应付武向王及武向天邀宴之外他就住在玉竹轩和武灵玉抬杠庭园字迹写了又洗洗了又写写到后来两人干脆改用水写前头写满后头已干如此更多出不少时间。

    尤其是毛盾从小画符画咒毛笔字是有两下子耍得武灵玉赞佩不已当然话题一扯开连毛盾的符咒画法武灵玉都兴趣盎然耍到后来两人可说已在鬼画符地面画不够还画到衣衫甚至脸上阵阵鬼叫那是常有之事。

    很快地又过了两天毛盾简直陶醉安乐窝中而忘了身处险境。

    次日中午。忽闻大门吵杂声传来。

    毛盾先闻及是凶女人叫声心头已怦怦乱跳莫非花弄情母女找到地头了?其实他也不奢望躲得了永远只希望武向王能制住两母女他可过的平安无事。为了证明来者是谁。他立即找借口离开玉竹轩。潜往大门只要见及倩势不对先溜为妙。

    方到达前厅回廊处已瞧及那美丽而妖艳女子果真是多情婆婆她仍是一袭白纱长披肩活像纯情少女只可惜此时的她两眼斜眺像只怒孔雀让人看来好生不协调跟在她左侧的则是花弄情本人。

    旧地重游花弄情倒是以主人自居卖弄风情地直往前逼。挡在两人前头的是副堂主6不绝以及左护法黑不亮两人似吃了花弄情苦头显得神色紧张。

    “怎么我女儿是金武堂夫人我是武向王丈母娘你们有资格阻挡?”多情婆婆怒斥一掌劲风打出又自把6不绝和黑不亮逼退数丈她已大步跨逼过去。很明显。两人根本不是对手但两人仍勉强阻挡。黑不亮更形嗔怒:“堂主早把她赶走金武堂不再欢迎你们快滚否则刀斧相见!”

    花弄情立即斥叫道:“谁说我是被赶走的?是毛盾那个小子作怪老娘照样管定金武堂。”花弄情已冷斥:“小小金武堂算得了什么老娘根本不放在眼里叫武向王出来放明白地把毛盾交出来否则拆你个片瓦不留!”6不绝还是拱手示礼道:“本堂并无毛盾此人夫人误会了。”

    “笑话老娘的情报岂会出错!”花弄情怒笑:“谁敢瞒骗老娘只有死路一条!”但见她双掌凝力旋风乍起突地往6不绝、黑不亮打去旋风直涌过去直如江河溃堤猛不可挡任由6不绝、黑不亮功夫了得竟然抵挡不了硬是被轰得跳飞七八丈撞向大厅前柱口角为之挂血。

    “我跟你拼了!”黑不亮抽出板斧就想砍人。突而一声“住手”武向王已掠身而见着花弄情脸色稍变又见花多情他大概猜出是谁立即拱手为礼:“不知夫人前来有失远迎请恕罪。”花弄情见着正主反而敛起凶相。淡淡一笑:“亏你还认得我这丈母娘明眼不说瞎话我今天来的目的你应该知道了吧。”

    “在下不知……”武向王忽有所悟:“若是弄情想回来金武堂大门永远为她开。”

    “我爱回来就回来你管不着!”花弄情斥道:“我娘是要你交出毛盾那恶小子你藏着他对你只有坏处没好处!”毛盾当然是惊心动魄照武向王为人他应该很容易把自己交去出才对然而武向王却极力掩护毛盾。他道:“毛盾非本门之人你们恐怕找错地方了。”

    “胡说!”花弄情斥道:“我派的服线明明瞧他走进金武堂即未离去他分明还在这里。”

    “他是来过但立即离去。”武向王道:“毛盾一向机灵说不定他易容或改变身份你们服线监丢了。”花多情突而冷笑:“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把老娘当什么?随便两三句就能打?”

    她觉得说话筒直浪费时间猝然掠身欺向武向王那度简直匪疑所思武向王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硬是被她在胸口印了一掌打得他闷吐鲜血撞退七八步。“再不说金武堂从此消失武林!”花多情已狠话。武向王似也卯了心。抽出三截金枪冷道:“夫人也是我的丈母娘你既不顾亲情在下也只有舍命护家园了。”“好啊敢跟我动手?好大的胆子!”花多情突然尖笑。笑声如魔音穿脑震得在场众人血脉贲张头昏加上目眩。就在笑声将落未落之际花多情化成光影般直扑过去那身形已化如鬼魔般飘忽难测却在周遭七丈方圆带起烈风阵阵啸得群众脸面生寒。

    武向王心知这是煞招他退身不得金枪立即舞出光轮忽见人影闪来七枪十八戳疾攻过去岂知人影虚虚幻幻七枪十八戳全部落空。但觉腰身一凉他大喝不好斜冲右侧。右手金枪倒打而出直取三尊幻影。那花多情竟然不闪不避还故意幻成一尊让金枪钉在胸口却如钉在硬铁块上当地一声弹跳老远花多情哈哈厉笑趁那武向王失魂之际。右手一探硬将他吸前三尺复又一掌轰出只见得武向王呃然痛叫腰背受尽万钧掌劲支持不了如断线风笋连撞一排石栏已是伤势沉重。

    际不绝和黑不亮见状又自拦冲过来照样被打得人仰马翻。花多情大步迫向武向王冷笑不已:“说是不说不说老娘送你上西天!”她举掌就要劈下武向王不知哪来骨气硬是不吭声所剩一支金枪亦横胸想迎敌但谁都知道他耍不了什么大功夫已是强弩之未。

    猝而几声叱喝住手内厅已赶来武氏三兄妹他们全是金枪在手奋命为救父亲而战。

    花多情但见武家兄妹心神为之一震尤其是对武灵玉容貌更瞧的入迷:“我说嘛!天下漂亮女子不多武家就藏了两个过来当老娘的徒弟如何?”

    武灵玉怒极金枪穿月早射得花多情花容失色因为不只武灵玉那两把金枪而是三兄妹六枪齐出那枪法似乎又溶入了阵势之中威力强大无比。花多情不敢大意先是定身迎敌想一一击落金枪然而就在她击落第六把金枪之际。武向王竟然来一记回马枪。又快又急地射向她背面花多情察觉之际、金枪已不及三寸她根本避无可避恨怒大叫再运护体神功护体、硬让金枪砸中背脊虽然仍出锵地铁撞石声。但由于她运功过慢该处已传来疼痛这简直让她怒不可遏。

    尤其武氏三兄妹趁此机会已举枪反攻虽让她避闪开去却弄得她衣穿乱这对自恃高贵的她简直是侮辱。她怒极反笑厉吼一声找死双掌回旋一扫活像炸药炸开只见得光彩大作。三兄妹不但金枪尽失。整个人亦如蛤蟆摔出跌向地面已是伤痛连连。

    花多情仍不止吸起把金枪就要砸射武向天:“敢惹老娘拿命来!”金枪射出如箭眼看武向天就要丧命。躲在暗里的毛盾岂能见死不救赶忙抽出长鞭打出硬把金枪打偏救得武向天一命。他一现形在旁掠阵之花弄情已然欣谑不已急叫:“娘他在那里!”

    毛盾似乎魅力无穷只被这么一叫花多情整个人已暴掠而起直扑毛盾似想来个措手不及。不过毛盾早有防范但见花多情杀来茅山忍术一耍打出烟雾弹炸得白烟四处他趁机己开溜临走还抽了一鞭烟雾中传来花多情唉呃闷叫不知被抽中何部位。但毛盾觉得抽中臀部才过瘾。

    他趁机掠向屋侧树梢、本是不愿现形但他有意引开这女魔头故而仍自停留像猴儿般戏耍吊在枝头上:“来呀要抓我就在这里!”白烟中突又蹿出人影直冲树枝毛盾话说一半但见情势不对。赶忙抽鞭勾向另一枝头上没命逃去。花多情一击不中她猝又冷笑不追了返掠回来直扣武向王随又连旁边的武灵玉也一并扣住天灵盖她冷笑:“不要他俩性命尽管走!”

    毛盾但闻此言已是苦不堪言任他诡计多端此时也施展不出急急苦叫:“别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不关他们的事!”“知道就好只要你乖乖就范我会放开他们。”

    “先放过。”“你没选择余地!”毛盾终于垂头丧气走回广场苦笑道:“我都回来了可以放人了吧?”武灵玉见状已哇哇呜叫武向天更是紧张“你赶快走落入她手中准没命!”

    她松掉两人猝然掠扑毛盾凌空数指已点中毛盾穴道怕他再耍诈仍自手凝暗劲直扣毛盾但觉他不再反抗才松了一颗心。毛盾倒能处之泰然:“不必耍那些花招我能溜早就溜了。”“算你识相!”花多情已露出淫荡笑声:“只要你好好听话不打歪主意我会让你舒服过日子。”“多谢栽培我受宠若惊。”毛盾道:“可以走了吧我等不及了!”花多情频频点头:“你果是个人才走吧珐琅这就带你去消魂。”

    说着她已押着毛盾大步离去。“少侠……”武向王实在愧疚他想拦却无能为力。花弄情突而两服睁大:“你也别逍遥咱们的帐还有得算竟敢暗练武功背叛老娘!一起押走!”她老实不客气扣向武向王拖往大门行去。武向王竟然认命般转身告戒手下:“我不会有事你们先养好伤一切以后再说。”全堂上下一阵哀戚却无计可施碍让两位魔女把人带走。6不绝叹息不已:“天亡吾帮如何是好?”武灵雪不甘心:“我到银灯联找救兵你们派人监视魔女行踪。”

    事不宜迟她招来快马一路飞奔南下希望能赶得及救人却不知银灯联高手能抵挡得了这魔女吗?这正是金武堂上下所忧心仲仲者。

    武向天很是后悔没练好武功临阵时却是如此无用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竟然虚渡了二十余载光阴不但可悲而且可怜。武灵玉则是两眼含泪她欲诉无言。欲喊无语唯一感受的仍是那比翼鸟鸣声它竟然通灵般啼声竟是哀愁。不知何时哀怨声方能截止?不知何时毛盾方能平安归来?

    隐秘山洞中毛盾和武向王被关在一处两人各自铐了一副脚镣少说也百斤重想逃都不容易。武向王伤势似乎较重只得盘坐静养、至于毛盾则闲来无聊倒是找事情做他拖着百斤重铁链像帝王般游走转得满洞咔啦作响他则是两眼东溜西勾像在找寻什么其实则在数洞中一支支凸起的石钟照他经验这地方应该是极乐天堂的延续否则即是另一个海岛不然不可能有如许之多的石钟乳。只可惜这里连通道都没有活像个巨蛋封住两人想逃都逃不知从何逃起。

    逛久了实在找不到出路毛盾只好找向武向王轻轻一笑:“堂主以前是不是在此被逼完婚?他们似乎很喜欢搞这玩意。”武向王轻轻张开眼睛轻叹道:“这节骨眼里你还有心情说笑?多情婆婆一向毒辣为了目的可说六亲不认咱们还是想办法尽力逃开此地方为上策。”“逃得了吗?”毛盾存疑。“至少也要把禁制冲破。让功力恢复。这是对我们较有利。”武向王淡声道:“我知道少侠有这能耐……”“你怎知我能?”毛盾稍疑。“或许该是经验吧。”武向王道:“你我也曾经交手我总觉得你对冲穴功夫有一套。”毛盾冷眼瞧他本是想看出他是否知道自己练会了日月神功但武向王说的真诚找不出一丝异样毛盾戒心也就去了不少。他轻轻叹笑:“纵使我冲穴功夫有一套此时此地恐怕也派不上用场不过等我冲完穴一定帮你恢复功力咱们现在可说同踩一条船自该相互照顾不是吗?”

    对于武向王冒死抵挡多情婆婆一事毛盾总念着一份恩情故而也不愿让他太难堪。武向王则是轻轻点头谢了一声随后他又问:“你到底跟多情婆婆结了何仇?她为何要活捉你?”“多啦、捣她巢毁她窝。活捉我是为了想把我当品种替她传宗接代。”

    话未说完左侧突然传来媚笑声:“不错你的确是优良品种老娘早看上你了。”

    来者竟然是花弄情她似乎想抢在母亲前头占有毛盾已先行找上门来。她瞄着毛盾满是欲火般柔情若是一般人早被她挑拨得难挨难忍。毛盾此时亦有这种感觉但他极力往这婆娘恶毒那方面想去果然自在多了。至于武向王则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花弄情也懒得理会这位是丈夫也是冤家的老头。她仍百般媚样:“小冤家现在只有我能救得了你还是听活吧!”

    毛盾苦在心头却仍装笑脸:“我是很听话可是要侍候你娘我实在应付不了老实说我还是较怕你娘找我麻须。”“我就是来替你解决麻烦的。”花弄情笑得双胸抖动很是扣人心弦:“只要你跟了我一切不就解决了?”“好是好可是你是堂主之妻……”

    “他啊?”花弄情冷眼一挑:“谁跟他是夫妻我已数年没跟他同床早已恩断情绝别理他我们走!”拉着毛盾就要步出囚洞。

    毛盾苦笑道:“既然你跟他恩断情绝还抓他来此做啥?”“让他受苦啊才知道老娘不是好惹的。”花弄情狠狠将石门砰地关上立即隔绝一切算是对武向王一种示威武向王除了叹息。又能如何?

    毛盾则被带到那几乎跟前次消魂洞一模一样的豹皮床黯红灯光及阵阵香气的确让人想入非非。“这地方……我们还在极乐天堂里头?”毛盾想搞清楚位置。“想啊!那地方早被你搞得乱七八糟还能住吗?”花弄情边说边挑逗地宽衣解带媚笑声不断:“放心这地方除了我跟我娘全天下没人找得到你可以安心在此逍遥一辈子哩。”

    说是宽衣也只是解下外罩透明黑纱袍她已是全裸尖耸**轻轻颤动。她毫无顾忌地压向毛盾身上一股软柔带热香气灌来逼得毛盾面红耳赤他急叫:“不急嘛……既然要**我带着脚镣实在不方便能否解下它?”“不碍事我功夫好得很待会儿准叫你欲仙欲死哪还会在乎手铐脚镣。”花弄情还是一味腻着人然后已毛手毛脚想替毛盾宽衣解带。

    毛盾急道:“不行不行我……我不行……”“怎会不行?你满好的啊……”“不行不可以……”花弄情淫荡一笑:“我看你还是记仇记根这样玩起来多没意思、没关系老娘自有办法!”翻身靠床往床上一摸抓出一玉瓶倒出一颗火红丹丸她更是淫荡:“有了九天消魂丸你再也没法拒绝我的诱惑到时跪下来求我我未必肯让你消魂呢!”

    呵呵浪笑又扑向毛盾任由毛盾如何躲闪毕竟武功末复一颗药九已被逼人腹中他直叫完了但觉丹田热气上冲分明己忍耐不了。他极力强忍出闷吟情况十分狼狈。

    可恨那花弄情又自百般挑逗还晃着**往毛盾脸胸抹去。

    “来啊客气什么?全天下哪有男人不好色?我还是自动送上门的呢!”花弄情硬将毛盾抱得紧紧就似两条淫蛇缠得碎成一团。毛盾实在忍不了突然呃呃闷叫管不得功力能施展多少硬想使出日月神功以抗敌。

    但就在他想逼出掌劲这际石门忽然大开一道白光射入那花弄情已被撞落软床她惊心动魄直觉是敌人闻入怒喝一声谁双掌猛劲劈打过去来人武功竟然高她不少身形不闪不避一抬右手轻轻拍出早化去花弄情掌劲甚而将她逼得跌靠墙角。

    花弄情这才瞧清来者竟然是自己母亲她不禁嗔怒:“我从不坏你好事你敢打我!”

    花多情冷道:“除了他任何男人你都可以要。”看样子为了男人她们母女照样毫无交情可言照样你争我夺。花弄情怎咽得了这口气怒道:“是我先现他你管不着。”“我再说一遍除了他任何人你都可以要。”“凭什么!”“因为他身份不同!”花多情冷目瞪人:“等我查清他身份以后随便你爱如何就如何。”说着已提抓欲火难挨的毛盾扬长而去。

    花弄情怎甘心到口肥肉又被抢去可是对方又是自己母亲这笔帐看是要不回了气得她抓起床单狠狠撕个粉碎。“我不信你只想查他身份两不沾人!”花弄情已是玉石俱焚心态登时冲出香闺找向母亲住处。

    那多情婆婆果然把毛盾置往另一秘窟她优雅多了知道如何调理自己这里除了软床靠左石壁则另有一池清凉小泉、花多情将毛盾浸入泉中。凉泉渗体毛盾已然好过些他干笑不己:“其实我早破功。不是处男啦、你不能找错对象。”

    “是吗?”花多情和女儿差不多照样忍不了一脸淫荡不过她要优雅得多:“投关系是不是处男很多人并不在乎不是吗?我只想洗个澡……”她也脱下那层描白丝袍露出光溜溜嫩白肌肤。那身段尤其那酥胸又尖又挺她自负地挺耸胸脯带着毛盾惊艳贪婪眼神潜入池中还露个含羞带怯轻笑:“我美吗?”

    “美……”毛盾已在理智和欲火之间挣扎。花多情淡淡甜笑不自禁地靠过来倚向毛盾胸前双峰一触早挑逗得毛盾全身颤。你想要我吗?“那嗲声简直勾魂。毛盾赶忙闭上眼睛直念阿弥陀佛。

    花多情轻轻淡笑道:“何必呢?怨女当前你不采花怎对得起自己?你说是何人门下我全都依你……”拥向毛盾又纠又缠凭她数十年玩弄男人的经验早耍得毛盾无法忍受不自禁就想亲向她那迷人酥胸。花多情嘤咛一声又故意闪开还是想勾引问出毛盾来历毛盾似已走火入魔紧紧抱住花多情不放硬是想吞了她花多情被抓得骚心大看样子也忍不了了当下也咬向毛盾耳朵轻声淫词说声:“冤家全依你以后事再说了……”双手一抱在水中就想翻云覆雨。眼看就要**、那等在后头的花弄情逮到机会已撞进来冷笑道:“查什么身份明明是骚心难挨!”

    这声音迫得花多**火尽失登时人立而起满脸嗔怒:“你敢坏我好事!”“你都敢抢我的男人我为何不能坏你好事?”“胡说我是在查他身份!”“搞在一起乱查?”花弄情斥笑道:“我也会说不定我比你更厉害。”

    花多情怒不可遏一个掠身凌空巴掌甩了过去叭然一响还是全心全力痛得花弄情直掉泪。“你敢打我?”花弄倩满脸恨怒。花多情冷斥:“没杀了你算是给你警告他有可能是日月神教之人娘如此做全是为了你你却专坏好事。”

    听及“日月神教”花弄倩愣住了直往毛盾瞧去但那耳光实在甩的痛她仍不甘心斥叫道:“就算如此你何必先抢他还想占有他分明是想一饱私欲我恨你-”

    大骂一声手掩脸颊花弄情已飞奔离去。花多情想追人再解释。但追了两步还是停顿口中喃喃骂了几句截向毛盾经此折腾她已欲念全消冷斥道:“你上次用的可是日月神功老实说免得受罪。”毛盾缺少挑逗又浸在冷水中身躯稍为之好过他暗自惊心上次只不过轻轻一耍这老狐狸精却起疑心难道她当时早躲在暗处偷瞧这可是玩命事他死也不能承认。

    “什么是日月神功?你想教我?”毛盾装迷糊到底。花多情甚无耐心一掌打得毛盾唉唉痛叫奶冷谑道:“不信你不说。老娘也是日月神教教徒你该知道我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如果日月神教教徒专干这种事我铁定不是因为我还是处男啊!”“少油嘴滑舌我要的是日月神功!”花多情又自逼近:“说、不说打断你双腿!”

    毛盾苦叹不已:“这种事岂能乱说我要是有那武功岂非早收拾你了。”“你是差点把我收拾掉。”花多情冷道:“幸好你还没练成否则我还有命在?不让你尝尝厉害你是不知我的手段!”一掌又打得毛盾撞入水中她抓起铁链硬将毛盾头身压于水底那毛盾不得呼吸仍是拼命挣扎。

    眼看快要咽气花多情方自将人提起还是那句狠话:“说是不说?”毛盾连打数个咳嗽硬是撑下:“我不是……”“还嘴硬掩死你!”花多情当真想淹死毛盾硬将他压得鼻嘴冒血才拉人出水。毛盾咳了又咳还是没说接连两三淹毛盾已禁不了折磨而晕死过去。

    花多情狠狠将人摔于地面怒骂不已:“骨头就是那么硬老娘就不相信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她似乎又想把人弄醒再施酷刑。那花弄情此时却去而复返也用不着道歉冷道:“我了解这小鬼硬逼未必有效必须施点手段。”

    花多情瞄她一眼:“你行?”“至少该试试我的方法。”花多情冷哼一声终于走出秘室把毛盾完全交予她处理。花弄情再无淫念也未说半句话将毛盾挟起找路行去囚洞。打开秘门一把丢入囚洞或许摔得疼痛毛盾方自悠悠醒来。武向王见状立即扶向他急问道:“少侠还好吧?”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没事……”毛盾想挤笑脸可是一张口呃地一声方才灌入腹中泉水全吐出连同那消魂丸化去之浓液也一并呕出、浓液已呈淡红倒似在吐血。武向王见状更惊连点数指想制住毛盾呕血却被毛盾挡开。吐出之后他舒服多了笑意又露:“没事只是被抓去洗澡而。”

    “那还好……”武向王稍安。花弄情此时却出谑笑声:“他已没事你还有事!”一掌打中武向王麻穴硬把他往外拖去武向王感叹不已却不再吭声。毛盾已无力救人似自嘲也似鼓励说道:“没事忍忍就过去话末说完石门碰然大响人已不见囚室为之冷冷清清。毛盾愣了好一阵子才想到危急情况。当下很快打起精神:”不赶快溜准没命!“

    他已盘坐地面趁无人之际运起日月神功之际。石门猝而打开武向王**被抛进来。那花弄情谑笑地传出一句活:“死硬脾气的下场就是那些。”砰然又把门带上徒留两个可怜鬼。毛盾移步过来:“不好受吧那种游昧?”武向王勉强打起精神:“是不好受可是又奈何我以为花弄情是在报仇。谁知道她却在逼我交出日月神功我哪知道就算想说也无从说起。”

    “她怎么会逼你交出这功夫?”毛盾不解。“不清楚。”武向王道:“不过我想了想大概是上次留在身边的藏宝图没瞒过她耳目最近又自创了一些武功她才如此认为。”

    “这倒是有理……”“他们又逼你什么?”“一样。”毛盾捉笑道:“还说我是什么日月教教徒我打从懂事也没听过真是笑死人了。”“-点都不好笑。”武向王一脸认真:“下一波恐怕就不是这么容易过关了……”

    毛盾没了笑容“看来只有先冲开穴道再说了。”他立即盘坐、抢时间又自冲穴。武向王则仍自轻叹不已:“纵使恢复武功又岂是多情婆婆对手?可恨我末习得日月神功落个如此局面实在有辱门风”

    “拼拼看吧总比在这里等死好。”武向王也坐了下来虽想运功冲穴却提不起劲烦得他大气直叹双手无所事事地缩缩甩甩偶而也求助菩萨般比出莲花指佛手印。

    毛盾本是闭目养神以冲穴对他怨怨叹叹不加理会但偶然间换个姿势眼睛也就张开不自觉地落在武向王手势之中他突然惊愕不已:“你的手势?”双目盯得更紧。武向王见状登时收回掌指急忙干笑道:“有问题吗?”“你的手势……你是日月教徒?”毛盾瞧得很清楚武向王出的正是日月神教徒用来联络的暗号手势。

    他做梦都没想到武向王会是曰月教徒。急忙地毛盾也比出怪异手势。武向王瞧得两眼直:“你是……”也比出那比莲花指还复杂的手势。毛盾终于肯定无误欣喜不已:“你可是护法身份?我是第七代教主啊!”“正是正是!”武向王喜不自胜身形已为之抽搐:“没想到会在此碰上教主请受属下一拜……”说着他已双膝落地。

    毛盾急急扶向他:“别多礼此处不宜快起来。”“属下遵命……”武向王识大体很快坐起同时也很快恢复正常只经眼神传送喜悦。“没想到真的在这里和您见面实在皇天不负苦心人老夫死而无憾了对于往事种种还请见谅。”

    毛盾知道:“这叫不打不相识既然你我是同门又何必客气呢。”“说的是说的是本教有幸能传于后世实在老天有眼。”武向王道:“老教主还好吧?他现在在何处?”

    “还好还好他活得很好。”毛盾有点吃味道:“他把担子丢给我之后就独自逍遥去了。”

    “这当然本教一向以此为宗旨只可惜未能亲自见他一面。”“你们没见过?”毛盾稍讶异。武向王摇头:“若非教主您打手势就算见面属下也未必知道。”毛盾点头道:“是了老教主不见你想必有他的原因就像这多情婆婆也是本教一员却是为非作歹老教主即派我有收拾她的任务。”

    武向王忽而感叹:“恐怕咱们此时此刻就要栽在她手中了。”“那倒未必只要我功力恢复……再加上……”毛盾目光送了过来一脸小人得志:“你忘了本教教主必定要练得曰月神功这是唯一能克住女魔头的功夫。”

    武向王露出欣喜羡慕神情:“如此属下就放心了。”“咱们还是快点冲穴吧!”毛盾又自认真起来但耍了一下功夫又觉得失望:“可惜我内力修为不够。可能还是无法制住那老魔女……。”武向王拱手道:“属下愿尽一切力量助您突围以保存本教命脉……”

    毛盾忽而眼睛一亮:“有了你既然是本教教徒当然有资格学日月神功了我把重要的传授予你只要在短时间之内练成准可克死那老太婆。”武向王犹豫了:“这……可行吗?”“有什么不可行我是教主说了算数快凑耳过来我传你口诀。”

    武向王当真受宠若惊简直因祸得福在不敢“抗命”之下他已凑耳过去毛盾毫不保留地将口诀传予他。两人就此交磋武功。毛盾更可不避讳地以日月神功冲破禁制而恢复功力然后替武向王解去穴道。那武向王早是一派宗师内力不在话下而又得此奥妙口诀在日夜不停研究惴摩之下竟然进步神连毛盾都夸赞不已。

    一连七天花弄情母女都末再逼刑。那花弄情更提供了好酒好菜让两人进食似乎又改变策略。毛盾和武向王正求之不得照样吃个舒舒服服只要时间足够等大功告成时倒楣的恐怕就是她俩母子。七天一过武向王已是精力充沛稍一用力连毛盾都无法扯断的精钢脚镣已被他扯成两截这还不止他还一寸寸捏个粉碎。当然又赢得毛盾一阵掌声。武向王感激之余也替毛盾扭开脚镣如此一来两人总算自由了。

    “咱们该去找女魔算帐了吧?”毛盾说。武向王立即拱手:“一切听教主吩咐。”如此尊重倒让毛盾受宠若惊感觉上似乎教对人了。一声“走”毛盾正想推开石门那石门竟然自动打开花弄情和花多情两母女已立在门口淫笑不已。

    花弄情笑的可以:“我说嘛要教主现形还真不容易。”毛盾闻言脸色大变:“你们?

    你们?“”我们串通好了。“花弄情笑的弄人:”我收买了武向王骗你现出原形任你狡猾现在也得栽个大斤斗啦!“

    花多情笑的更邪:“还是女儿聪明只耍点诡计就让这小子楞头楞脑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啰像你这楞小子怎能接替教主职位呢?我来做还差不多。”“你们胡说什么?”毛盾就快失心转向武向王:“快告诉我这不是骗局我已教你神功快制住她们!”

    武向王轻轻摇头:“太傻了我岂有背叛妻子及丈母娘的道理?”已移步往两魔女靠去。毛盾简直被捅了千百刀:“原来你们在金武堂早联合算我了?”“可以这么说。”武向王轻笑道:“日月神功实在太让人着迷。”

    “恶魔你简直没人性!”毛盾怒骂不已一掌攻劈过来武向王竟然轻轻扬手即己打得毛盾人仰马翻。花多情瞧得更是淫笑:“小教主你认命吧只要你说出日月神洞老娘会让你过的舒舒服服。”

    “你做梦!”毛盾怒骂不已。“这可由不得你!真不识好歹!”花多情向武向王使个眼色:“把他抓到行刑室看他说是不说。”“是。”武向王拱手为礼但就在他欲收手之际竟然匪夷所思掌目标竟是得意忘形的花多情那掌劲乃是他全力一击又加上是日月神功之功效简直就如万吨炸药炸开般猛烈而又近在咫尺任那花多情武功高强此时又怎能躲得了。

    猝遭变故想引掌迎敌已是不能心念闪着想抽退那掌劲印向胸口轻然暴响打得她闷吐狂血哇然尖叫。倒摔石壁再弹退地面又撞击十数丈像弹珠般乱弹乱撞鲜血撤了一地。

    武向王一招得手更是得意哈哈大笑打铁趁热又自追杀过去。那花多情果然了得遭此重击过后仍能爬挺当前抹去嘴角血丝人若疯虎又自扑上来:“有种敢暗算老娘让你尝尝七绝魔手滋味!”

    一冲上来十指突然泛红幻化无数掌影任那武向王功力深厚在交掌之际竟然无法突破那层掌影双方连轰九掌十三式武向王竟然力有不继空门一露花多情一掌穿透防线打在他肩头疼得他倒退数步冷汗直冒他这才明白花多情能独霸江湖数十年岂是浪得虚名。

    花多情一招得逞又如采蜜蜂滚冲过来掌影幻如莲花乱窜逼得武向王穷于应付。岂知就在险招之际那花弄情竟然冷不防从侧面给母亲一枪。还喝声尖叫:“攻她腰际齐门穴那是她罩门死角。”另一把金枪巳抛向武向王。花多情做梦都没想到女儿会背叛她人又在近处她虽及时抵挡可惜仍嫌过慢勉强闪过齐门死角。却被刺出几寸深血洞痛得她花容失色。

    “贱女人连你老娘也敢杀!”花多情一掌打偏女儿伤势似乎十分严重她已没命逃去。那花弄情避开一掌但见母亲逃开那还得了急忙尖吼武向王快追人。她也边追边骂:“杀你又如何我不杀你迟早会被你砍了你何时当我是你的女儿?我只不过是你玩弄的一颗棋子我不甘心我要夺回你的一切……”吼得失心硬杀过去。

    那花多情伤势果然沉重逃不了多远又被武向王追及武向王已明白她罩门死角故而攻招之际全往齐门穴逼迫打得花多情险象环生。她己心存拼命但见金枪刺来。她不但不闪还快捷无比以右手扣去左手指甲弹震飞出成为五把暗器直取武向王脸面尤其双眼。

    任武向王阴险也不敢冒那失明之虑他赶忙松去金枪一个倒掠躲闪暗器然而那暗器实在快躲了双眼躲不了门面唰然一响左腮已见血痕。花多情见状大喜立即将抢来之金枪倒射出去正巧取向于弯身如弓躯体之脐眼武向王或弹起或翻身难免遭此突袭。

    谁知他却施展铁板桥绷直身子整个垮下来打得地面尘土乱飞还来个时针般旋转一时头肩已旋向花多情下体猝然间他手中又多出一把笔杆般金枪猛刺出去。那正是他苦练多年救命绝技就连花弄情也不知有此一招何况自视甚高的多情婆婆。突道变故多情婆婆竟然避之不及齐门穴硬被戳个窟窿她尖声厉叫。

    花弄情正巧赶来见此佳机手中金枪猛戳母亲胸口直没七寸痛得花多情再次尖叫双手如疯虎乱抓掌劲乱打一时轰得石块乱飞已如疯子般逃逸。“别让她逃了。”

    花弄情厉吼顾不得危险(更新最快)硬喝起武向王双双齐追向前再逼数十丈前面已是尽头。

    花多情已回头作困兽之斗。两人岂能给她机会一路追杀过来。花多情临死也要拖人垫底不再躲闪硬挨掌劲猝然蹿飞过来猛扣恶毒女儿那花弄情避之不及肩头己被抓着。

    她尖叫、金枪再刺直没母亲腰腹花多情就是不放手一掌又灌向她脑门已露出邪恶大笑。花弄情疯了顾不得再用金枪双手猛运真劲轰去她乃情急没命一掌花多情又受伤太重一时招架无力被打得喷飞倒撞内壁已是喷血如注不过她手上也抓了女儿肩头几片肉而疯狂厉笑。

    花弄情痛彻心肺猛吼着杀了她杀了她和武向王又是猛劲轰去打得花多情再撞石壁。这还不止石壁竟然招架不住而崩塌。花多情往外摔去竟而不着地尖叫拖得老长敢情那是一处万丈深渊石壁一破她也只好摔了下去。但闻叫声凄厉似索命鬼魂却奈不了深渊掩埋而渐渐逝去直到消逝无踪。可怜一代魔女竟然死的如此悲惨竟然死在自己女儿手中可谓报应不爽。

    那花弄情一点悔意也没有甚而为除去恶毒母亲而感到兴奋从此自己将能主宰一切。

    她跑在石壁洞口喘息着直呼要命。武向王也是气喘如牛没想到花多情功力如此深厚几经重创仍能伤人。尤其她的指甲似乎有毒。此时已让他整个半边脸麻疼难耐。他焦急了很快找向花弄情:“可有解药我中了你娘指甲之毒。”

    花弄情这才想到还有人在身旁她轻轻媚笑:“怕什么有我在什么毒解不了?只要你永远听话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她仍禁不住那习惯淫媚浪笑。自己肩头也是火辣辣她很快从地面找那个因打斗掉落四处的东西。

    不久拾起一细长布条随手一挤几颗白色药丸已溜出去丢了一颗给武向王“服下它就没事。”自己也服下丹药还捏碎一颗敷于肩头想及白嫩肌肤遭损她不禁又骂了花多情几句。“现在剩下毛盾那小子解决了他我再也高枕无忧!”花弄情仍未忘怀这时常坏她大事的小子。

    武向王点头道:“他是该除去。”其实他现在只担心药丸是否能解去身上毒性。两人随即又快步返回囚洞方向行去。毛盾并没逃甚而还等着看好戏般半路即迎面走来。武向王但见毛盾心头甚是不解:“你还没逃!”“逃?好戏未收场我逃什么?”毛盾回答甚是自然。

    武向王轻轻点头:“的确好戏的确未收场。”拍拍脸已有痛觉毒性该已解去轻轻笑了起来。花弄情乍见毛盾一来兴奋猎物未失二来又能泄恨已欣然直笑“快把他杀了天下将是我们的!”她受伤在身深怕不是毛盾对手否则早已出手。

    武向王则是淡声轻笑:“不错天下很快就是我们的不过那人是他却不是你!”“你在说什么?”花弄情听不懂有点责备:“叫你下手还说个什么劲!”“不错!我最恨人家耍我。”“我也最恨人家把我当棋子耍你却耍了我十数年。”“你?”“我要杀的才是你!”

    武向王猝然刺出手中那支小型金枪相隔不到三尺那花弄情简直避无可避硬是被刺中心窝一枪直透背脊她全身抖抽两眼瞪凸做梦都未想到自己常年暗算人家到头来却会死在自己计谋之中而且是败在受自己控制十数年的匹夫手中。她很不甘心想挣扎却见着鲜血不停从伤口处流出她想尖叫又叫不出声两眼逼得通红勉强挤出几个字:“你……好狠……”说完头一偏身躯一软死的跟她母亲一样悲惨。

    武向王连金枪也不要了轻轻松手花弄情滑向地面不动了。他则感伤叹道:“怪不得我。你不死不知要伤害多少生灵。”一股悲天悯人的气息使人感动。毛盾则鼓掌叫好:“不容易大义灭亲实在让人钦佩!”武向王拱手为礼:“这都是教主的功劳若非您传授秘功属下根本不可能是她的敌手。”

    “我看未必吧你那金枪穿扬绝技天下似乎很少人躲得了。”

    “教主说笑了这功夫怎能跟日月神功相比呢?”

    毛盾轻轻笑道:“你还是一脸忠贞害我实在感动不过我可不是花弄情那些笨蛋那么容易就中了你的反间计武向王别装了你的伎俩根本耍不了我。”武向王脸色稍变:“教主您这是……”“我不是什么教主你也不是什么日月教徒对不对?”毛盾训笑道:“你的手势本就是花弄情从她娘身上弄来的因为花多情的确是日月神教教头你早跟她们串通好想从我这里骗得日月神功对不对?凭你也想当日月教徒?那老教主早就把你宰了!”

    武向王急道:“那只是权宜之计我仍是衷心希望跟少侠交朋友。——”“免了吧!你跟我套交情所为的就是为了想套出日月神功。”毛盾谑笑道:“等你套得了全部之后我照样会跟花弄情一样被你一枪宰得莫名其妙我可不是呆子我最有先见之明!”

    “不错!你的确有先见之明。”武向王忽而口气一变变得狡诈冷森:“可措你忘了现在身处何处你不该这么早掀我的底因为那很容易让我杀你灭口。”“你不想要日月神功了?”毛盾仍有恃无恐。武向王冷笑:“我很想要但必要时我可以不要不过最大原因是你忘了曾经传我口诀据我的经验那的确是上乘武学、我已觉够用所以留下你也没什么用处不对吗?”

    毛盾脸色稍变自己似乎太大意了眼看武向王一步步逼来他头皮麻立即干笑:“其实我还有许多口诀没说……”“我想你也不会甘心说个痛快我能逮着你就逼着你说逮不着你只好不用了。”武向王仍逼得紧。

    毛盾见无法挽回猝而一掌打向上空轰得落石纷飞他拔腿即逃。武向王冷喝举掌迫退落石人如弹丸直追过去。他不时哈哈大笑:“认命吧此时此刻任谁也逃不出我手掌心!”

    毛盾硬撑着不回话每窜至一秘道就打得落石纷坠挡住去路。而那武向王却也不客气猛击碎石一路追杀不停体力功力更源源不断涌出。像服下大力丸马上变得龙马精神大有万夫莫敌气概。

    又一转折处毛盾闯入一秘室忙将石门带上。岂知石门根本禁不住一掌被轰得烟消雾散武向王一举冲入直如瓮中捉鳖般挡住毛盾通路。毛盾苦笑不已忙道:“堂主手下留情我什么都依你你我本是无冤无仇何必自相残杀!”

    武向王捉笑道:“无冤无仇就不能杀人?你年纪轻轻就学得如此武功将来还得了有你活着的一天。你想我睡得安心吗?”“我我当你女婿我愿娶武灵玉。”“省省吗连花弄情都敢杀亲娘我这泰山大人还保得了命?”

    武向王一掌轰得毛盾东躲西藏。毛盾只好心下一横:“好吧、你要我死我也要你亡至少得捞个什么本回来!”可怜长鞭不在手中他也只好冷喝出口双掌凝力直劈过去武向王根本不在乎立身不动只以右掌撩拨。尽管如此他却打得毛盾连撞数丈跌得唉唉大叫。

    “你的武功?”毛盾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武向王愈战愈来劲当真猛撞胸脯以显示自己强壮他冷笑不已:“拜你之赐来!老夫接你三掌试试!”当下胸部一挺活像一尊天神。

    毛盾姑且一试运足掌劲于手猝而劈轰出去结结实实打在武向王胸口岂知有如打在铁板上叭然一声响被其反弹得双掌生疼还被弹退数步。他惊惶不已武向王却狂声大笑、猛叫着再来再来。毛盾又劈一掌仍是同样结果他苦笑不已这人莫非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当下再迎掌推备冲打过去。

    就在双掌贴其胸部之际毛盾猛来个倒打金钟弹翻武向王背后正面对石门他哪敢恋战找了个路子没命即逃。武向王本想舒舒服服再接一掌没想到毛盾耍诈气得他七窍生烟一股怒气无法泄又如金钢般猛砸自己胸口有点疯地猛迫毛盾。

    可惜此秘道就只这么几条加上被毁塌者能逃的路更少了毛盾转了几圈又被逼回四下一瞧竟然是住过几日的囚洞。此时武向王说什么也不肯让毛盾逃走已采取主攻掌劲直如奔雷轰得地动山摇毛盾招架乏力只好四下乱窜。那武向王连数掌仍未尽兴干脆猛吼猛吸气逼得老脸通红身形似乎胀大了一倍劲道似乎猛然增加数倍他有些失常人如疯虎般又扑来打人未着轰得石壁百孔干疮每掌至少将整个手臂埋入石壁方始能满足他源源不绝之劲道。

    此时他不但脸红、掌红连双眼都红得吓人。毛盾见状一反常态冷喝:“想看真的日月神功吗?我这就叫你尝尝!”只见他马步一蹲双掌合十猛运功头顶冒起紫气源源不断上升双掌更是红白光影大作但见一股劲道隐含其中。那武向王觉有异但他已被源源不绝神力所迷当下哈哈大笑有意较量较量哪顾得什么神功照样把神力迫得极限狠猛打出。那毛盾亦不退缩双掌一翻日月光华大作照得满室亮光。就在硬碰硬之下轰然一响双方四掌卯上。像同性磁铁般各自弹开三尺又自变成异性磁铁般吸了回来。

    四掌紧贴在一起双方各以内力相拼。只见毛盾牙根紧咬冷汗直冒双手不停颤抖。

    那武向王则满脸通红冷笑不已。但渐渐地他那红如火光脸容渐渐转为浓红就快变成猪肝红笑声也渐渐变调双掌亦开始抖动。他焦急了突然猛吸真气狂狮般大吼。

    那啊声像把钢刀砍得天崩地裂从他身上亦弹出一股无法想象的霸劲把毛盾撞飞顶壁再摔落地面痛得爬不起来那武向王也被自己的掌劲喷退数丈更撞得石门碎裂四散弹至秘道岩壁他方自软趴地不动了。囚洞一时尘烟四起随那喷石落尽已宁静得怕人。

    许久许久毛盾方自爬坐起来新伤旧伤终让他嘴角再度挂血。他静静抹去喃喃念道:“这老狐狸不知如何了?”目光寻寻觅觅终于见到武向王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他轻轻拍掉灰尘小心冀翼走过去但觉无异才敢把武向王翻正然后探探鼻息。“还活着……也好省得杀了他将来不知该如何面对武家的人。”照毛盾意思能逼得武向王走火入魔就差不多了否则他又何须大费周章消耗这老狐狸内劲?

    他轻轻将武向王拍醒顺便也点了他的穴道但指劲点去现武向王有好多处穴道已毁看来当真功力尽失他倒省了不少麻烦。当武向王张开眼睛时目光已显得痴呆。

    毛盾见他活的还不错捉弄之心又起:“老狐狸啊你就认命吧并非我心狠手辣只怪你心机太阴、诡计多端、废了你的功夫也算是替天行道你千万要想得开才好。”“这是哪里?”武向王根本听不进任何一句话他一脸不安地瞧着四周想找地方藏身忽见毛盾便更是惊惶地往后缩:“你是谁?不要过来!”毛盾一楞怎么会变得如此?“我是谁你搞不清楚?”“你是谁?”武向王一脸迷惑。“你不会连自己也搞不清楚吧?”

    “我?我是谁?”武向王更是迷茫瞧着自己双手、双脚、身、胸似乎要看透自己似的。“你当真不认得你自己?”毛盾觉得想笑:“难道我耍过头了把你脑袋给耍坏?”毛盾解释:“你记起来没有?你本和花弄情用计想骗我武功假冒日月教教徒你虽然打了暗号但那暗号根本就是无欲仙子的暗号我一猜就猜中是得自多情婆婆才故意传你日月神功说是神功其实也只是倒过来练它是能带给你暂时高强武功但毕竟不是正途也非在水晶球里练功迟早你会走火入魔。”

    “所以我才大费周章引你四处乱跳乱砸目的就是要引出你体内真劲乱窜然后控制不住而自毁穴道。如果你就算走火人魔此后将无法行动不过倒能借此保住性命能落个善终也不错啦我可没叫你变成呆子!”

    原来毛盾早耍出反间计难怪他不急于逃脱而想留下来看成果。可惜武向王是鸭子听雷还像看猴戏般盯着毛盾不放害得毛盾好生没劲只好相信他的确是伤了脑袋不禁惹笑起来:“如此也好忘了一切也忘了一切罪恶从头做人你将是最快乐的老人就是不知是永久性还是暂时性罢了……不管了反正能交差就行了请记住你叫武向王你有一男两女你是金武堂堂主。”毛盾只好费尽力气把他的家谱背给他听。武向王倒是认真地听听到后来似乎听懂了也开始跟着毛盾念个不停。费了好大劲才教他记住了自己名字然而却浪费毛盾两刻钟时间他不得不另作打算。于是他先找回自己惯用兵器及阴阳镜。

    然后带着武向王想找出路逃逸结果竟找不到出路害得他只好找向花多情摔深渊那裂洞借着长鞭效用背着武向王攀崖而上。足足攀高六百丈方到顶头摸了路子往山下行去。又走了将近三十里路才走出山区也见着村落打听之下竟然是长白山尾脉快抵高丽国的荒山任谁也找不着花弄情母女竟然神通广大。既然已脱险毛盾此时唯一的目的是把武向王安全送到金武堂。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雇了一辆马车南放希望早日抵达目的地。

    十天后。毛盾已将武向王护送回金武堂。走时活跳跳回时却痴呆呆。毛盾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正考虑自己是否要面对金武堂大群人。但在打听之后武灵雪向银灯联讨救兵大批人马未折回金武堂即展开救人行动堂中只剩武向天和武灵玉把守至于6不绝和黑不亮还在养伤之中该不会问东问西吧?

    如此情况下毛盾倒是提起勇气面对现实把马车赶往金武堂正门。马车方至十几名卫兵已紧张兮兮拦截过来金武堂突遭变故他们已如惊弓之鸟头头已冷喝:“谁?谁敢闯本门?”毛盾仍自驱车向前吃吃笑道:“大胆堂主回家也不列队迎接?”

    “堂主?”卫兵摸不着头脑。毛盾甩甩眉毛:“没看过堂主也该见过我吧!”他摆了姿势。卫兵大眼瞧小眼终于有人认出:“你是毛盾毛少侠?”“不然我是谁!”“你不是被女魔头抓去了?”“不能自己逃出来?”毛盾摆摆手道:“快去请少堂主出来接人老堂主在里头坐的不耐烦了!”

    凭着毛盾数次进出金武堂而且甚吃得开局面卫兵头头当然不敢耽搁立即通风报信去了。不到三分钟赶来的不只是武向天连同武灵玉、6不绝、黑不亮全赶过来说是迎接倒不如说是想瞧瞧状况。乍见毛盾武向天已惊喜万分:“你没事?我就知道你一定没事。”

    毛盾轻叹:“我是没事你爹可就有点事……”“我爹?”武向天甚紧张。6不绝急道:“堂主没跟你回来?”“别急他没回来我还唱得出把戏?”毛盾稍窘道:“只是他受了刺激暂时失去记忆就在后车厢。”武向天登时叫声爹急步走向车厢帘布一掀父亲冷静坐在那里以疑惑眼光瞧着儿子瞧着大堆人。

    6不绝和黑不亮以及那些守卫全拱手叫堂主。那武向王一脸不解问向毛盾:“他们……这是哪里?”“这是你家你是这里主人他是你儿子。”毛盾笑道:“你回到家了以后可以太平过日子啦!”“家?儿子?堂主?……”武向王喃喃念着似想唤醒更多记忆。

    6不绝立即朝武向天说道:“快把你爹接回住处他需要治疗。”武向天闻言立即扶着父亲仍末忘记要毛盾一同进门他有好多谢言好多话要说要问。毛盾不好意思回避带点窘地走入里头倒是武灵玉靠过来深情写着感谢字样让毛盾轻松不少。

    武向天很快把父亲安顿妥当6不绝还亲自请了大夫为其诊伤。接下来该是问明情况。

    就在金武堂客厅以茶代酒招待毛盾。6不绝请求毛盾把经过说一遍。毛盾照实说了从如何受困于多情婆婆母女以及突破武功而打败魔女结果武向王却因为受伤却变得如此模样之事说个明白。

    他当然把自己诡计耍武向王毁去武功及一不小心出差错而使武向王失去记忆之事瞒住。另外那些风流事也一概不谈。倒是把打斗过程加油添醋。说得惊心动魄。6不绝轻轻叹息:“死了也好否则金武堂将永无宁日。”黑不亮急道:“堂主伤势会好吧?”6不绝道:“只要细心照顾可能会好转只是他的武功……”武向天轻叹:“我爹已上了年纪也该退休以后帮中一切得依靠两位大叔了。”6不绝点头而感伤道:“多少年来我们还不是一直守在堂主身边我们不会让金武堂毁灭否则更对不起堂主。”黑不亮亦是信誓旦旦:“我这条命已是堂主的少堂主放心除非老黑不行否则必跟金武堂共存亡。”“多谢两位大叔。”武向天感激万分。

    随即他又转向毛盾:“还有你以后多多担待。”毛盾轻笑:“我行吗?”“至少你是我的好帮手。”武向天英雄惜英雄地说。毛盾含带弄笑说道:“我看你还是早日结婚的好早日生个儿子那才是你的大帮手啊!”武向天稍窘不过父亲变得如此模样他的确该考虑传宗接代之事了。6不绝闻言亦点头:“毛少侠说的没错为了本门少堂主似该娶妻为宜。”毛盾又道:“你妹妹都熬不住要嫁人你这当哥哥不努力行吗?”武向天更窘强笑说道:“我会考虑一切等父亲状况稳定再说。”倒是武灵玉闻及毛盾那话似乎也涉及自己她也红了耳根还好大家把注意力放在哥哥身上免得她更为难堪。

    事情已交代清楚毛盾已想走人。毕竟金武堂不是他家而且要是等武向王醒来说出那番话他岂不是自寻倒霉。于是他找借口有事在身已告退。武向天急道:“这么急我还想与你把酒言欢呢……”他有些失望。毛盾干笑道:“的确有事咱们以后再聊反正机会多的是!”他已起身拜退6不绝、黑不亮二人。武向天已知道留不住人遂起身道:“我送你一程。”“好吧只要走得掉……”毛盾但觉失言不说了眼神一瞅想探查武向天是否现语病然而还是没瞒过。武向天道:“你把金武堂当地狱了?”“没那回事别胡思乱想。”毛盾道:“我只是怕你们缠上而误了事所以……所以走得快!”他果然加快脚步离去。武向天除了装笑又能如何?

    倒是武灵玉百感千伤赶向毛盾抓着他的手即写着:“要早日回来看我喔!”毛盾对她总有一份情怀频频点头边写边道:“一定回来而且是偷偷回来别让你哥哥知道。”

    就算武向天清醒他也未必能将秘密传入聋哑的武灵玉知道这才是毛盾对她毫无禁忌的原因。武灵玉闻此消息登时愁容尽去更带有甜蜜娇羞轻笑毕竟自己在毛盾心中永远如此重要而存在纯真般无法言喻之交情她满足了。一直送到大门她只问了一句毛盾去处毛盾亦坦然告知可能回茅山这些都只是存在两人心中的小秘密多甜蜜啊!武向天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想着妹妹能嫁给毛盾那该是一个多好的结局!只不知毛盾是否会嫌妹妹是个哑女?也许不会吧……毛盾似乎不是这种人。人已走远两兄妹各有情怀仍立门前久久不散。毛盾呢?他当真决定回茅山。毕竟闯荡江湖数年他也觉得累了。算算除了武当派恩怨之外他似乎己无家。但跟武当嫌隙可非一时可解。他也想过重整茅山派会引来武当之报复不过自己偷偷整派该不会如此招摇到立即引来报复吧?必要时采游击战术有人来就躲没人则开派大吉。最重要的是他累了得找个地方休息将来之事将来再说。

    几天后他终于回到茅山了。虽然甚久没回来茅草似乎长得更凌乱但总有那份亲切感。尤其是茅草随风掀浪的情景有如腾云驾雾般快感毛盾顿时豪气大啸出声音轻功一展已掠向茅丛踏浪般一直杀往茅山神殿。

    载驰三数里神殿已在望。然而他猝而现神殿那头有白烟冒起。“有人?”毛盾机灵躲闪随又探头窥瞧白烟来自神殿左侧。见不着半个人影。“会是谁?过客?还是霸占神殿的人?”他更小心摸向前去总得探个清楚在小心翼翼中已摸近神殿不及三十丈。猝而屋顶有狂笑声传来一条身穿古铜衣衫老人突如闪电般直冲毛盾身处。

    毛盾但见他身手即知不好惹心生不妙甩头即逃。“什么玩意儿竟然把我神殿守得死死的!”他一溜那老人追得更急大喝一声:“别逃!”人如天马行空翻掠十余斤斗挡在毛盾前头他如天神鼎立:“别走先看看老夫是谁!”除了那头灰之外那两颗贼亮眼睛实在叫人难以忘怀尤其那粗眉又直又长世上此种品种实在不多。

    毛盾刚瞧上眼已惊诧不已:“是你?段铜雀?”此人正是困于极乐天堂而被段君来救走不见踪影的段铜雀不知何因他却出现在这里。段铜雀猛然哈哈大笑:“不错!正是老夫我等你很久啦!”“等我?”毛盾疑惑随即好笑而谑笑起来:“我也等你很久了你女儿呢?我还要找她算帐?”“不错我就是带她来让你算帐。”

    毛盾楞住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让你算帐啊!”段铜雀笑道:“她不是答应在救出我之后要嫁给你?这是一笔大账啊!”毛盾抽眉了:“你?你同意?”“当然。”段铜雀道:“人无言不立段家岂能做个背信忘义之人?”毛盾终于哧哧邪笑起来:“看样子这笔帐有得算了你女儿呢?快叫她出来!”

    “叫什么叫?”不知何时段君来也带着窘羞嫩红美绝天下又娇嗔作样的脸孔出现在毛盾眼前她还是副火辣辣味道冷斥道:“都是你逼我什么誓害得我爹非得逼我嫁给你不可!”这会是什么世界?毛盾一时无法接受但对于段君来盛气凌人他倒不服反斥道:“喂喂喂段小姐那些誓言可是你亲口求我的怎么全赖到我头上?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先咬起我。”

    “不错我就是想咬死你使你的阴谋不能得逞!”毛盾突然摆摆手“走吧我懒得再娶你再见到你像你种三天两天变一次心意的人跟你睡在-起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你不娶我了?”段君来又是一愣:“你想毁约?”“毁就毁反正毁约也不是我第一个开始早在鬼域写下买身契你都能毁我还有什么不敢毁。”毛盾一时瘪了起来似乎休掉这恰查某有某种成就快感。谁知那段铜雀却老脸一拉怒斥:“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准毁约你以为我女儿是什么说不要就不要?”

    一把扑过来像抓小鸡般把毛盾抓扣起来毛盾被抓得痛便再怎么也瘪不起来急急叫道:“快放下我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说什么好说你非娶我女儿不可!”

    “好好好我娶我娶无条件娶她过门好不好!”“这还差不多!”段铜雀方自将毛盾甩于神殿广场。毛盾该身后爬起摸摸被抓疼脖子实在有苦说不出何时招谁惹谁竟然惹上这对天煞父女。

    段君来冷斥:“都是你早先不逼我今天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毛盾瞪:“你要是不喜欢何必又说给你爹知道?既然都逃了何必又找到这里来?”“我怎么知道我爹会如此当真我只是想得意地说出耍你的事然后……我爹就逼我了!”

    段铜雀闻声己哈哈大笑道:“不错!是我逼她的因为我找遍天下就只有看上你也就是说只有你才有资格当我女婿其实我女儿也是天下美女追求者不计其数她来配你足足有余何况我看得出她很喜欢你否则她不会一见面不问我为何受困伤的如何就一股子说你如何好玩如何被耍那也是一种喜欢的表现知道吗小伙子你真是艳福不浅啊!”

    段君来又自脸红:“爹你胡说些什么都是你逼得人家无处躲此事要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摆。”“不是早传出去了?”段铜雀笑道:“上次这小伙子贴公告弄得天下皆知如果你现在嫁不了他那才是无脸见人!”

    段君来又自转瞪毛盾:“都是你搞什么公告游行这事根本无法收拾!”毛盾苦笑不已好像每件事都是他搞砸的眼看两父女凶巴巴演出逼婚记自己铁定是逃不了当下苦叹点头:“好吧我娶她就是了!”

    “说娶就娶你以为我是谁?”段君来斥道:“那还得看我嫁不嫁。”毛盾对她反复无常已然习惯。“不然你想该如何解决才是上策?”“你得表现诚心。”段君来道:“让我感觉你是可靠之人我才考虑嫁给你。”

    毛盾甩甩手道:“随便、呵呵我还没听过道士向人求婚还要表现诚心说出来实在笑死人!”他突而捉笑不已:“对了我是个茅山道士你还愿意嫁给我?老丈人你可愿意攀这门亲?”段铜雀胸有成竹:“小事一件道土还俗不就成了!”

    “可是我是茅山掌门恐怕不易还俗。”“事在人为等你找个传人交出职位不就成了!”“那可能要很久很久的了。”段铜雀道:“有老夫在还要很久?简直笑话!”

    毛盾突有想法自己当初想娶段君来不就是为了招兵买马以抗衡武当派如今钓来段铜雀足可打败武当任何高手茅山立派似乎有望了这真是天赐的良机得好好利用。

    想通此点以后毛盾态度有了转变。他说道:“老丈人多谢抬举其实我对你女儿也是有情有意我真的喜欢她否则也不会甘心和她冒大险去救您出来现在既然有意要把女儿许配给我我当然高兴万分。虽然段君来有点不甘心不过我会慢慢化解她对我的看法相信不久将来她会接受我的。其实是我这道士掌门身份人说一日入门终生恩情我对茅山派自是有恩有情总不能说还俗就还俗待我重整门派找到继承人之后自会甘心退出修道人行列和你女儿完婚当然有些事还要您多担待帮忙这才是小婿的福气。”

    此番话说来顺耳好听多了段铜雀当下频频点头道:“有你的老夫没看错人事情来时自然是得要拟出解决方法放心一切有我在茅山派必定扬光大而且我还看准我女儿必定会爱死你像她娘爱我一样。”

    段君来在毛盾语气软化之下早已脱下伪装凶祥闻此言已羞困斥道:“爹的事千万别推到我身上。”毛盾倒对丈母娘大感兴趣:“夫人……她是如何对待您?”

    段铜雀一时脸上光:“追追得死去活来她是大漠奠长的公主为了我抛头露面就像你刚开始追我女儿一样一段姻缘就这么劈荆斩棘得到最后胜利所以我在听及你如此疯狂我女儿时实在感动故而说什么也要逼着女儿嫁给你呵呵当然还得察觉我女儿喜欢你只是不敢表态而已。”

    毛盾暗道一声惭愧自己哪有那种伟大的爱情这老头却当真了看来只好将错就错看看以后是否会生。“丈母娘呢?还好吧?”“大概不太好”段铜雀道:“听君来说我被花多情弄走后她就茶饭不思说不定已瘦成排骨。”段君来道:“我想真的瘦了所以我在救出父亲这后就急于赶回塞外可是爹又把我给追回来说什么真情不可夺实在太抬举你了。”

    毛盾挑着眼:“老实说你还是有意耍我对不对?否则岂会一言不说就要走人!”“是又如何?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段君来冷斥。毛盾已哧哧笑起道:“不急慢慢来多看几次就顺眼了谁叫我一眼看了你早被你迷得头昏眼花呢!”这是应段铜雀“伟大爱情”

    而。

    谁知竟然受用无穷。段铜雀登时大声叫好往日恋情似乎己浮现。段君采娇嗔一声死相猛撞毛盾一拳终也禁不住心中喜悦而娇笑起来。一段怪异感情就这么莫名其妙结合起来。晚餐毛盾特别认真打猎来招待未来的丈人和妻子希望他们吃的舒服而流连忘返。但女儿婚事已定段铜雀他惦记着塞外爱妻。又迫不及待要走人。毛盾怎能耽搁他们妻女相见遂也同意送人。

    段君来招来红马和父亲跨骑而去。临行时段君来竟也两眼依依含泪倒把毛盾弄得多愁善感。“我们很快会回来……”段君来坚决声听来特别扣人心弦。直到人马逝去蹄声已竭毛盾仍呆立当场缅怀着这段不一样的感情。

    冷月清光照得白芒银闪寒风吹过银浪荡开似载着人间无尽悲欢离合不知将飘向何方停泊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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