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见目的己达,就道:“我三木从不空口说白话。如尘若是信我,待我到厨房去去就来。”神尼见三木坚持,也知道三木怕不是空口无凭。于是点头道:“好,那就有劳了。”

    本来有说什么君子远庖厨的话。不过神尼是个不羁之人,那里想得起这个。三木更是没有此念。那伙计没有办法,只得在前引路。十分钟不到,三木就端着二盘菜上得楼来。

    一见神尼三木就道:“一盘宫保鸡丁,一盘鱼香肉丝。有请如尘品尝,看三木是否言无其实。”三木用手一拭虚汗,要不是天川楼是清原的大酒楼,怕是没有三木要的那些料。但是还是不够,三木就只能用其它代替,好不容易才做成。

    那伙计见三木真三二下收功做好,还兀自有些不信。神尼也好不到那里去,一看二闻三品。光是看,闻之后,就己觉不是凡品,不由大为奇怪。三木道:“慢。要是有一鲜活的三文鱼的话,那就更好了,可惜啊可惜。”

    神尼此时对三木之言,己经深信不凝,就问道:“兄弟,你说的三文鱼,就是这盘里你刚说的那种吗?”三木道:“是啊?可惜这酒楼里也没有鲜活未死的。”神尼心下一定,笑道:“那,又有何难,请兄弟少等,我去去就来。”

    话完就将身一纵,隐于眼前。三木到楼栏边极目而看,那神尼早己落于碧波之中。将有半分钟,神尼就又自碧波之中,平空而走,立于霄汉。过得楼来,神态自然,仿佛童话。

    待二人重新落坐时,神尼就将一尾鲜活的三文鱼递于三木。道:“鱼来了。”三木只见神尼一身利落,全无水珠。敢忙举手一礼,心中敬佩。更不多话,顺手将那鱼接了过来。

    至于那伙计,哪里见过这大白天大变活鱼,还在那里目瞪口呆。三木心意一动,神境通自成冰刃,凝于右手:薄而不化,亮而不透,将那三文鱼切成薄片,放于一个多出的空碗之内。再将一些于厨房内调好的,本以为无用的汁液浇于其上。一盘生鱼片就凭空而成,只将神尼也看得双目异彩莲莲。

    更不说那伙计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现在他都还以为是障眼法,不敢相信。完事之后,三木并未停手。又将玄阴真气集于一女儿红坛底,用水落酒出之法,将女儿红提纯,以增其效。

    神尼心头,又不由得冒出那句话:“这小子是哪个人的弟子。竟然真气的控制力还在她之上。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像这小子这样的人物啊?这好利害的寒冰真气,我之前还走了眼没有看出来。他为什么没有其他练阴寒真气的人一般,一身的阴气呢?不明白啊,不明白。”

    正当她思绪万千,三木也大功告成。将那从女儿红中凝聚而出的水,分开来,布于三文鱼之上,就放在了桌上。和那二道热菜,相互辉应,显出不同的景像。三木笑道:“前后不过转眼之间,三菜佐酒正是时候。如尘,请。”

    神尼定睛一看,果然不与刚才雷同:“橙白相间,纹理斐然,才看处香气己到,才闻处筷子当先。”神尼各自吃了一口后,神色变幻,莫一相同。只一个劲道:“好,好。果是色,香,味,样样俱全,风格各异。”

    三木见神尼再也不劝酒,就放下了心也吃了起来。要是神尼再劝酒,他可是要醉的。同时也知道,二道热菜有些火候不够。忍不住道:“好却是好,我也知道。可是热菜却是少了几分火候?”神尼吃得正欢,见三木开口就道:“怎的少了火候?这不是很好吗。我说啊,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风格独特,鲜美异常的佳肴,我可真是有口服!”

    三木想起了慕容迁的事,心中有些黯然。道嘴边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说起。神尼停了下来,将三木冰过之酒,倾于碗,大喝一口。正想说话,却没说出来。那酒入口冰凉,入腹灼热。大口过后宛如身于冰火二重天,神魂不附。

    神尼大笑道:“好酒啊,好酒。悔不该,少认识兄弟你这么多年。来,来,来。也别多想了,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陪我喝一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醉就没了。”三木一来心情不好,二来也拗不过她。只得满上一碗,一口下肚,顺便吃些菜。不一会便杯盘狼藉,三木早己喝醉。只是神境通仍在,还能保持灵台一丝清明。

    但是神尼,却是酒足饭饱心情大好之时。她是生**赌,对三木挑衅道:“我对兄弟你也是佩服的紧啊?但是我有一项绝技,我敢打赌,小兄弟,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三木见神尼如此肯定,心中也不知是何想法。这时他酒己喝高,行事难免不合常理。

    有些不服道:“是吗?那又如何。”神尼见三木有些醉意,也不将她话放在心上。就道:“看你回答勉强,似有些不信。要不我们来打个赌,看你能不能接得了。”三木道意有些混乱顺口道:“我认输,算你赢了。”

    这本是平平无奇的一句话,却是刚好中了醉酒神尼的‘逆鳞’。要知道虽然神尼一生好酒爱赌,不戒荤腥。但是从来都没有人对她说过,‘算我输了’。对她来说,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怎么能算呢?

    于是大怒道:“怎么能算呢?什么叫算我赢,你小子看不起我?看招。”说完就挂起酒葫芦,对三木用出一招自创的醉拳中的一式‘醉眼推窗’。要是别人,这一下真可能不防,但是三木身俱神境通,自然反弹。也打出武松曾用过的醉拳――玉环错步,刚好让过了神尼的攻势。

    只要是三木脑子里的知识,只要身体条件允许,神境通都可能云运用自如,遇强则强。

    神尼神通运用,存乎一心。若是三木真醉,手到三木面前,自然可收。那知道三木还能用更利害的本领避过。心下大恨:“当我什么,看不起我,明明也会醉拳却藏着掖着。说什么算我赢,这算什么事儿。”

    神尼这一下就发嗔,佛也有火。虽然知道三木有可能喝醉,却也不管。将意识归于似醉非醉,似醒非醒之间,尽力用出多年前所创的《醉仙姑》。一心要将三木拿下,让他不能再说‘就算你赢’。

    于是一套醉仙姑就打了出来,招招不离三木身前左右。也不用全力,只将招势尽力心美,定要与三木一较高低。那三木神情半醒半醉,身形难定。于是也心无所碍,神境通迫与神尼争个胜负,论个输赢。

    神尼见‘醉眼推窗’奈何不了三木。又用第二式‘醉眼迷离’,这一式似弱似强,非假非真。三木也不欲胜她,又用出武松打老蒋时所用的‘醉酒提壶’。让过了神尼似真似假的一招,但是人却出了楼栏,往湖中落去。

    神尼见三木掉湖,急忙赶上。出楼一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三木并没像她想像那样,掉于湖中。而是醉步走处,都会将水凝成冰,人却悬于寒冰之上。要是再来二朵浪花,便犹如水中之神,踏波在而行。

    神尼大恼:“小子尽藏拙,不肯显出真本领,看我今天打得你现出原形。”于是也将身立于水面,凝悬真气踏水而行,再不留手。将《醉仙姑》运用得琳漓尽致,处处不离三木要害。她用出‘醉剑挑灯’,三木就‘仙人敬酒’;她再用‘醉剑倚松’,三木就‘如影随形’………

    他们从湖面打到芦苇荡,又从芦苇荡打到‘天川楼’对面的天川山,周而复始。大约有一天一夜,都未分胜败。无论神尼用《醉仙姑》中的那一试,三木只要‘如影随形’一出,就立于不败。无论她如何变化,如何创新,始终都近不得三木之身,三木就像她的影子一样,周旋于她左右。能看,能觉但就是摸不到。

    最后神尼嗔也没了,倒也光棍道:“不打了,不打了。你小子守得严密,我久攻不下,再打下去也还是一样。不过这你那招‘如影随形’还真是利害,无论如何我就是破不了。痛快啊。好久没有人能让我这样随心所欲的动手,松松筋骨。”神尼停手,那三木自然也停,不过他强压酒意,此间一发,就倒在了天川山上。

    本来他二人性起,是在天川楼周围大打出手。但是最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神尼无奈,就将三木引到了天川山之上。他们二人脚力那是一般可比,不一会就无人能跟上。以致神尼还欠下了天川楼的酒钱。不过那天川楼东家却兴奋无比,他知道他将会飞黄腾达。

    只要将双雄大战‘天川楼’的消息传出去,那么天川楼就会名气俱增。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好处,收得多少钱财。也为自己当初定下的规矩,而庆幸不己。要不是那时自己力排众意。将‘非得能以真本领登上五楼者,而不能坐于五楼’的规矩定下来。那么也就没有今天这事了。

    东家高高兴兴的去合计去。只剩下了兴致勃勃,闻风前来的众多武林人世。来得晚的并没有见到神尼与三木大战的情景,就只能听别人讲,用心去想。希望自己也能有那临空渡水,凝水成冰的本领,被天下人敬仰。

    到时候,名利,地位,财富,美人应有尽有。到最后,人越来越多,还真让‘天川楼’东家大发横财。那东家主家,也是清原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识得‘醉酒神尼’的名号。能与‘醉酒神尼’打成平手的三木也同时名声大噪。

    只可惜,他们都不知道那年轻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只是听得那一直在一旁的伙计说,那人与神尼称兄道弟,关系十分亲近。又说那年轻人深不可测,能凝水成冰,功力通玄。而且善于下厨,与神尼吃酒之前,还特意为醉酒神尼亲自下厨,送上佳肴。又说神尼,于空而下,入湖捉鱼,出湖后,身不沾水,衣服如常,有如神乎其技。那年轻人用奇怪的方法,将鱼切片冰冻,加以作料,最后生吃……等等,不足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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