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接着道:“大哥说的没错,我现在都还在心惊胆颤。我一生简直没有遇到过如此人物。”莱茵-巴拉斯急道:“真有你们说的那么利害?”

    二长老道:“我们初始,只是想将其逼走。必竟我们现在正在以小姐为饵,对付那狂徒,一切都要以此为重,不能因小失大。”

    莱茵-巴拉斯点了点头,示意二长老继续说。“当时,我和大哥进得雨巷,拦住了那家伙。但是我们两人,却感到有些奇怪。”莱茵-巴拉斯道:“有什么奇怪之处?”

    二长老道:“他对我们拦住他去路,并不为意,自顾自走。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功力波动,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我们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其中必有隐情。”

    莱茵-巴拉斯道:“难道是他功力己经归元,返璞归真。”二长老又道:“当时我们也这样想过,但是却是不信,于是我们就向他动了手。但是一动手,我们的心就凉了?”

    大长老道:“我们兄弟在江湖上,也是成名数十年的人物。出手之下,从不容情,但是几十招过后,我们却没有碰到他一根汗毛。”莱茵-巴拉斯道:“那一定是他轻身功夫天下无双了,所以你们追不上他?”

    大长老苦笑道:“不是,他并没有用过轻身功夫,甚至位置都没有变过,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每次我们的攻击到他面前,他都轻易闪过,有如鬼魅。就有如我们肚里的蛔虫,对我们的本领意图了解的一清二楚,每一招每一势他都从容化解。结果我二人就使出了混身解数。几十招过后,才发现,他自始自终,那双脚都没有移动过。”

    莱茵-巴拉斯吃惊的站立起来道:“这如何可能?就算是天下最顶间的高手‘南四奇,北四怪’怕是也无此本领?”

    二长老道:“此事千真万确,我们兄弟若是不亲身经历,也决计不信。但是‘唉’!正当我二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家伙说话了。他道‘你们再不停手,我就不客气了?’。

    但是我们那时骑虎难下,也还有较幸的心理,那能说住手就住手。又过了几招,那家伙就吐出一口气,莫名其妙的就将我二人的双拳吸住,脱不得手。”

    大长老接着就道:“一时间,我只感觉着,我对自己的手失去了控制,更仿佛置手于冰雪之中。正当我们惊骇莫名之时,那家伙就又吸进一口气,将我们弹了出来。没奈何,我们出得他手,就赶紧回来了。他见我们逃走,并不追赶,只是道‘莫名其妙’。”

    莱茵-巴拉斯道:“唉,真是让人不敢相信?江湖怎会有如此人物,不过还好,他不是来和我们为难的。要不然,他就不会手下留情,并说出那样的话了。如你们一说,那他练的必定是寒阴之内的真气。”

    二位长老都道:“那肯定是了,就是现在,我手上都还像是冰冻的一样。只是不知道江湖何时,又出现了这样一个人!”

    莱茵-巴拉斯叹道:“看来武林从此多事了。不过只要他和小女只是萍水相逢,那也没有什么,要不然……”

    自从那次事之后,三木也就再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只不过每晚都会去小店,看着贝芙丽喝酒。她还是一人,一杯,一壶。过雨巷,提酒壶,看着他远去。

    三木却无助的道:“真是问世间情是何物!”几天过后,三木就和贝芙丽熟悉多了。有时候也一起喝喝酒,说说话。但是三木感觉得出来,贝芙丽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但是又有一些莫名的排斥。

    虽然三木有些奇怪,确也并不会随便就用他心通。他知道这能力并不能随便用,他毕竟是二世为人,有着自己的人生观。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这一天贝芙丽正赶回别院。进得房间,就看到慕容迁正坐在自己床上,目不转晴的盯着自己,眼神中充满关怀。

    贝芙丽只感天旋地转,心中一阵酸楚。冲过去抱住慕容迁就哭道:“你的伤没事了吧?这些天我吃不香,睡不着,就盼着能知道你的消息?”慕容迁安慰道:“好的差不多了,你不要难过了?小声一些,不要被别人听到。”

    贝芙丽一下捂住嘴道:“我怎么忘记了,我虽然是独自一人,可周围却是有不少人守着。你要是被他们发现了,那就不好了?”

    慕容迁道:“没事,你爹也知道我来,还让我来看你呢!别担心,他们并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只是你刚才那话,让他们听到的话,那他们可能就会怀疑了?”

    贝芙丽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家是世家。他们对他们两人的情况也并不了解。想清楚了之后,才反应过来。小声道:“那就好,那就好。你的伤真的没事了吗?”

    慕容迁点了点头,温存了一会儿。贝芙丽想起了什么,就问道:“不对啊?迁姐,我记得你以前的武功和我相差不大啊!你如何能有那天晚上的本领呢?”

    慕容迁不想骗贝芙丽,就将前事对贝芙丽说了一遍。并将自己和林三木有关系的事也说了,并底低下头道:“对不起芙妹,我不应该……”

    贝芙丽听罢大哭,摇头道:“都是我没用,都是我没用,那里能怪迁姐你呢?自从我们二人服下百合之花之后,我还不明白你心里面对男人的感受吗?你这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

    贝芙丽又不敢大声哭泣,只得压着呜咽,将慕容迁搂得更紧。过得一会,慕容迁就又道:“只是这样做,的确很是对不起三木,他对慕容家有恩,而我却恩将仇报。虽是他坏了我的清白,但是说倒底,还是我欠了他太多?更可惜的事,我并没有明目张胆的从你家将你劫走,以后怕是更不容易了。更让我担心的是,就是我将你救走,流落江湖怕是也不会有安定日子。炎阳真气始终不是由我练成,终不好圆通如意。终难成绝顶高手,而且以后还要分心保护你,更是力有不逮啊!”

    贝芙丽奇怪疑惑道:“你说的三木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一身月白道袍,按着把木刀,身背一把奇形怪壮的二胡?”

    慕容迁也有些奇怪,支开贝芙丽道:“芙妹,你是如何知道的?我记得江湖并无过多他的消息,而且他更不是爱虚名的人,也不会去沽名钓誉。”

    于是贝芙丽就将三木和她相见的事,说了一次,硬是让慕容迁听的云里雾里。慕容迁急运真气,头顶就显出百合帝花,透出百合之香。果然不多时,就有了回应。

    他立刻就知道贝芙丽说的三木就是那个林三木。心中一叹,真是‘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

    叹息过后,眼珠一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但是他又摇了摇头,打消了自己的念头。己是对不起三木太多,‘一之为甚,岂可在乎’。

    贝芙丽见慕容迁若有所思,就问道:“迁姐,在想什么呢?”慕容迁不好实说,就假道:“正如你所见,此三木就是彼三木,只是想不到他真的在这里?”

    贝芙丽道:“万一人有相似呢?迁姐你还没有见过面,就如此肯定?”慕容迁道:“上次他与我交合,百合花冠之香己种其身,只不过他不知道而以。只要他在我身周围数里,我一运功就能感觉到他的位置。他现在就在离此不一里之外不玩处的一个地方。”

    贝芙丽眨眼道:“迁姐,真有这么利害?我还以为这百合之花,只是徒有虚名罢了?告诉我的信息,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林三木他说如果有什么要他帮忙的话,他一定会帮我,看来他并不是说说而以的?迁姐你只得他一半真气,就己有如此功力。那他的一身本事定然是不同凡响了。”

    慕容迁摇头道:“你错了,我虽然得了他的炎阳真气,但是并没有融会贯通,并不能用出全部的神通。而且你也太小看了他,就是现在我得了他的炎阳真气,却也还是赢不了他。不论是对‘天地众生相’的理解,还是对天地万物的认识,我都比不过他。”

    贝芙丽摇头不信,反问道:“他真有那么利害,看他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啊?而且就算是说天赋,迁姐就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高的,没有之一。我不信还有人能比得上你,不过那家伙的确是会很多苦怪的本领。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和对别的男人感觉不一样,觉得他并不是那么讨厌。”

    慕容迁叹息道:“那就是百合花冠之香的影响。我们两人会在一起,就是受到了百合之花的影响。没想到百合之花冠之香在他身上,居然也能影响到你。”

    贝芙丽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还云里雾里呢?不过你还并没有回答我呢?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利害,我当时还以为他说‘要帮我’,只是说说而以的。”

    慕容迁想了想道:“可能你不不知道慕容家发生的事,以及我是如果遇到他的。江湖上并没有传开,所以你们不知道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就将自己是如何遇到三木的经过,和三木是如何在慕容家生活,和危机关头救慕容世家的事说了一遍。贝芙丽道:“你是说他一人,独斗四大掌门,而且还与‘雪铁山’与‘玉音罗刹苗玉液’三足鼎立,最后将二人吓走?”

    慕容迁道:“不错,我看得出来当时的情况。虽然雪铁山和苗玉液最终与林三木谁都没有奈何谁,但是我知道他们十分忌惮林三木。最后不得不主动退走,只是林三木他好像不能飞行。要不然,我看天下间可能没有几人能是他的对手。”

    贝芙丽道:“没有说的那么玄吧?难道就连‘南四奇,北四怪’都不行?”慕容迁道:“那也难说,毕竟那几个老鬼很少有人见过。但是我确是能深切的体会到林三木那一瞬间的气势。因为你没有看到,他当时被黑何掌门秦如双的脚套鸳鸯,正中胸口。但是令人不敢相信的结果是。秦如双断腿,林三木完好无损,只不过当时,吐了口鲜血,事后还中气十足的惊走雪铁山,苗玉液。你说这事怎么解释,难道秦如双江湖几十年的威名,是浪得虚名的吗?就算如此,那年轻一代的四大高手呢?也是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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