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的惊喜没有到,却先把自己惊喜了。因为当他找到时,一个漂亮女人也正好在那里洗澡。

    三木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狗血情节出现一次己经够狗血,难道还要再出现一次,更狗血!

    三木定神用天眼再看,更加喜欢了!这不是小寡妇又是谁。

    三木一声狼嚎,用出了一生中最高的速度,向小寡妇冲去。三木一时间泪流满面:“五百年啦,五百年啦,我终于找到唐三藏的踪迹啦!”

    呃不对应该是:“四年多啦,四年多啦,自己终于又见到她了,而且还是个女人。”

    四年来三木左手对右手,让三木己经很无语。“唉,小弟弟不好侍候啊?”

    三木曾经不止一次告诉自己,不能**宿娼,自己又不是动物。但是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反悔。

    但是冰原上的女人,一个个都浑身长毛,极不合三木的口味,所以三木悲剧了。

    这一下,终于走出了悲剧,那就成了喜剧。“哈哈哈哈……”,三木一声狂笑,永往直前。

    一声长啸,早己惊动小寡妇孟小冬,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最后又再来一阵哈哈的笑声,这让她不得不信。

    她高兴的转过头来,去看向那冲向自己的人。那人就像是深山中才下山的野人,头发和衣服都和在一块了,分不清个人形。但是小寡妇知道,那就是三木。

    她和三木一起生活了十年,别人的影子和声音她可能会判断有误,但是三木一定不会。

    她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三木就到了她面前,将她抱得紧紧的,舍不得放下。

    小寡妇泪如雨下的抱着三木,不发一言,仿佛千言万语就付之一拥。

    她看着三木的一身,当下就知道三木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心中无比心痛。

    三木的性格她是最了解。有些桀骜不驯,更是随心所欲,是个性情中人。这样的性格相处江湖,那真的是与江湖人很难相处。

    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并不能独立于他人而存在,所以千言万语,终究还是化为一声长叹。

    三木高兴道:“这些几年你过得还好吗?”小寡妇听清三木的话,当场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三木心中一突,有些不满道:“难道母亲他们欺负你吗?看我回去和她们理论?”

    小寡妇将泪水拭去,连忙道:“那里啊!母亲她们对我很好的,你不要乱想。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要问我这几年过得好不好,这不是才过了一年多吗?你怎么就回来了呢?”

    三木心头说不出的不信,道:“明明是五年好不好,那里才一年多点。难道我连时光年月都分不清楚了,我怎么可能会搞错。”

    小寡妇推开三木,严肃问道:“你离家的时候是那一年?”三木毫不犹豫道:“中原三百二十一年,我的记忆力可是很好的。”

    小寡妇白了三木一眼道:“那今年就是中原三百二十二年,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天天念着你,再等着你回来,日子那里会记错。还有母亲和爷爷也天天念叨你,‘说是这才一年呢?西木回来还要四年之久。’

    就算是我错了,母亲和爷爷难道也错了?倒是你,整天不知道在想个什么,说不定一不小心,迷糊着就回来了?”

    看着小寡妇那红红的眼睛,三木知道小寡妇是不会骗自己的,那就是说还可能真是自己错了。

    妈妈的,不会是永夜极光大陆,与这里有很大的时空差吧!那玩笑就开大了,三木苦笑不得,怨念无比。

    发了一会呆,这才想起小寡妇还在一边。想着她天天等着自己回来,那日子一定是很难过了。

    三木柔情百绕,替她擦着脸上的泪水道:“不管如何,这些时日都让你受苦了,我觉着有些对不起你,让你如此担心。这几年来,呃……这一年来,没有我在身边一定很无聊吧,亏得你还是青春年华。”

    小寡妇笑道:“不是啦,你不是将你那个奇奇怪怪的本领教给我的吗?我每天没事就练习,即然你说可以强身健体,驻颜有术,那就一定是真的。虽然我不是很喜欢那些奇怪的动作和打坐,但是我现才练了才觉得那些其实还是有些意思的?你放心吧,没事的。”

    三木知道小寡妇从和他在一起之时,就不喜欢练功。是三木以身体为由逼她练的,只是没想到她为了自己还在每天幸苦修练。

    三木不由更加将小寡妇抱在怀里,心中激动。这时三木心中一寒,一由得打了一个激灵,手指好像被一个冰冷虫子咬了一口,魂入冰窖。

    小寡妇也感觉到了三木身上的异常,急问:“三木你怎么了,怎么会大热天的这么冷?”三木现在是冰系体质,还抗得住,更何况以前还身有玄阴真气,也是寒系功力。

    就算如此,也牙齿打着颤道:“好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口。还好我体质特殊,这要是平常人,还不要了他的命?”

    小寡妇这才想起来,平常经常和自己在一起的天蚕宝宝,怎么不见了。

    顺着三木手指,才看到天蚕宝宝,正咬在三木手指上面呢?

    小寡妇吓得魂飞魄散,对天蚕宝宝道:“你不能咬他,他是三木啊?你又不是不认识他。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

    她可是深知道天蚕宝宝的利害。自丛三木丛大雪他将天蚕宝宝带下山来,她己经和天蚕宝宝生活了很多年,那里不知道天蚕宝宝的利害。

    那一次她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头猛兽,自己为危险在即。那知道天蚕宝宝,二话不说就向那猛虎飞了过去。

    这时,让他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那猛虎也二话不说,掉头就跑。但是地上跑的那比得过天上飞的,天蚕宝宝冲上去就是一口,就将那猛虎咬死。

    最让人不敢相信的是,那虎尸还冰冻了好几个月,才恢复正常。这要是咬中三木,怕也是和那猛虎一个下场。

    小寡妇就己经忘记去怪天蚕宝宝,只是担心三木。三木看了看天蚕宝宝那一又圆圆滚滚的小眼睛,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切。

    自己玄功己失,小寡妇不知道不代表这天蚕宝宝不知道。以前自己玄功在身,天蚕宝宝自衬不是自己的对手,那也就罢了。但是现在却是他报自己当初捉他的一箭之仇的最好时机,他当然不会放过。

    看来自己当年抓他,的确是有些对不起他,心下也就没有怨念。

    天蚕宝宝只咬了一口,而没有用出他的火毒和其它本领,看来也只是想出了个气罢了。

    三木想明白一切,就将自己当年捉天蚕宝宝将他二颗烟叶树,搞得只剩下一颗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说自己并无生命危险,只不过是要受一会儿罪。

    小寡妇这才放下心来。她也知道当年三木和天蚕宝宝的恩怨,只是后来这天蚕宝宝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了自己。

    看来这一方面是那奇怪的烟叶让三木移下了雪山,天蚕宝宝必须以其为食不能远离;另一方可能也是要找机会报当年的一箭之仇,跟着自己当然是最有机会。

    小寡妇觉着天蚕宝宝的想法还真是与人类不同,很是可爱,于是看向天蚕宝宝的眼神就更加喜欢。

    三木苦笑着看着天蚕宝宝,天蚕宝宝仿如未觉。就像刚才那一下不是他咬的,爬在小寡妇的肩膀上,抬着头兀自观天望月。

    三木嘟囔着:“现在还是大白天,装什么诗人造型!我去。”

    但也只能口头上说说,他也知道现在自己可能不是天蚕宝宝的对手。动手那就是自取其辱,还不如发发牢骚自己骗骗自己。

    小寡妇摸摸天蚕宝宝的头,那天蚕宝宝还是一动不动。小寡妇开心笑道:“三木你不知道,他成天就是这个样子,一动不动。除了吃叶子和咬人才动,太可爱了?”

    三木心道:“那可爱真要人命,真不知道雪山中是怎么出现这种怪物的,不过还好他只吃烟叶,要是他吃肉的话,那就不是可爱,而是恐怖。”

    三木有些色急了,知道天蚕宝宝是有智慧的,总不能当着他的面xoxo吧?以前不知道那也就算了,但是现在知道了那就另一回事,三木还没有达到冠西哥那个境界。

    在怎么说,别人也是一‘哥’,就比如‘犀利哥’,‘传说哥’。普通人和他们那不是一个档次。

    三木怯生生道:“娘子,我和你多日不见,有很多话要和你说?这个……”

    说话时不停的用斜眼看着天蚕宝宝,希望他能识趣一点。他这时己经将身上寒毒处理好,有心思要干点别的什么,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

    小寡妇见三木口称娘子,那里还不知道三木起了什么心思,于是羞涩着脸看向天蚕宝宝。果然人与人的待遇是不一样的,天蚕宝宝如同得了圣旨,背上生出翅膀,装着逼一飞而走。

    宽衣解带一向是三木长处,三木也从来就把它当作一门艺术,孜孜不倦。‘雨打芭蕉,覆雨翻云’,‘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好诗啊,好诗!

    **之后,三木正和小寡妇温情的说着话。

    小寡妇回首往事,心中有感道:“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跟着你,虽然当初你得到我的手段很不光彩。其实你说得对,如果不是你快刀斩乱麻,说不定我还在马家给马氏做牛做马,那里来的自由。说不定将来,还要被卖给别人,以获取她想要的一切?”

    三木也记起了当年马氏见着金币,就忘了孟小冬的事情。

    马氏数着金币的样子在三木中己经成了一座丰碑,挥之不去。就有如鲁迅一般的高大。

    但是三木不想提起这座‘丰碑’,虽然这世上总少不了这样的丰碑,但是三木还是不喜欢。

    知道是一回事,喜欢又是另处一回事。

    三木感概道:“只是你命苦罢了,当年你成亲的那一晚。我是亲眼见着那马家小子死在你面前的,就是那时候我才下定决心,得到你。我知道你根本没有选择,就算是我将你霸王硬上弓,你也只能依我,无从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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