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妇人想着三木的好,便又要想法让三木到她房中,逞了她的意。便想着法儿,让那庄主,将三木派给她用。

    三木在老远,也听到了这庄主的对话,只是心头一惊,不知道自己那里出了错漏,居然让别人发现了珠丝马迹。心道:“唉呀妈妈,这可不好了,我还有正事没有办完呢?可不能让人发现啊,要不然,这个事儿可就不完美了。到时候,可不又是一项麻烦么?”

    妇人听了这话却笑道:“庄主说那里话,林管家跟了你我这么些年,难道我们还分不出来么?可不要胡言乱语,污了他!”庄主只是道歉,之后便叫过三木道:“管家啊,夫人房中的那本法华经,你今晚就去将之为夫人翻译过来。可要好好做,可不要让夫人不满。我知道,你平常与夫人关系不好,可也要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她好些?”

    三木哪里不知道那妇人想着什么事儿,准是又要勾他去干那大体力劳动。心下早就对自己不满,却是有些不愿意,于是就推辞道:“老爷,要不我明天白天再去吧,也免得瓜田李下之嫌!”

    那庄主还没有回话,妇人却不满了,怒道:“林管家,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想这等小事儿也推三辞四。是不是,要我狠了心,将有些不应该说的话,说些儿出来!你可不要逼我啊,你今天若不称了我的心,足了我的意,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乱说话……”

    三木一听这话,就知道要坏事儿,也给吓得心中一跳:“妈妈的,这淫*妇!为了自己舒坦,却是连命也顾不得了,也不要脸了,居然就这么直言着威胁了出来!你当真我不敢一刀分了你!”气得满面通红,满胸的怒气忍之不住。

    那妇人见此,却躲在了那庄主的背后,气急道:“庄主,你看看他!”庄主见了这个景儿,便认为是三木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便怒问道:“林管家,夫人话中所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其实三木也真个做了,迟一些承认那也是没有什么的,但是眼下计划还没有成功,怎么能说呢?只是支唔着,不知道如何开口,反正就是没有达到目的,并不想现在就反脸,那之前所做的努力,不就什么都白废了么?

    只能开口道:“庄主,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你还是问问夫人吧!”心想:“你个淫*妇,我看你如何有脸说出你与我的那些勾当。即便是你有十窃,你也将这说不通。我才不相信,你真能将死的说成活的。”

    那妇人也是见三木不肯顺了她的意,这才一个恼火将有些不好说的话说了出来,立马也就后悔了。她可是知道三木的利害的,要是逼急了他,一发起疯来,那自己这命不就没有了么?相比之下,还是觉得能让三木屈服得好,要不然,想他的这般晚上,可怎么过。思前想后,想后思前,便有了主意,必竟她平常也是以急智著称的。

    便也替三木打圆场,对庄主道:“庄主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他啊,曾经对我那丫环月儿有意思,也想染指那庆儿,对她们无礼。所以我才说出这般话,这也正是我与他有关系不合之因,还请庄主勿怪!”

    那庄主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这有什么!林管家也跟了我多少年了,便将月儿与庆儿送给他罢。不就是二个小丫头么,这有什么。夫人,可不要大惊小怪,就因为这般,就与林管家过不去。夫人,你说是吧!”

    那妇人连连点头道:“是,庄主说得是!就是不知道,林管家肯不肯与我同去,将那华经翻译过来,让我称心如意!林管家,你说呢?我这个人儿啊,就是这般!你若是不让我顺了意,那我也不让你顺意。有时,即便是有杀身之祸,那我也顾不得!”

    三木眼中冒起精光,横眼看向那妇人,那妇人却也不怕,一眼狠盯了回来,心中怒道:“你让我好好的做了几回女人,却又不想让我尽性。我己经食髓知味了,你却不肯与我共付巫山!天下那有这般事儿,你今日若不应我了,我便豁出去,让大家都不好做人,哼……”

    三木有他心通,那里不知道那妇人所想,不由得对那妇人由衷的敬佩。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居然敢与一个先天高手对狠,利害啊,利害!也觉得是自己让她如此的,也便就心软了,就当是将她不告发自己的事,做个人情还给她罢。便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庄主那里知道这二人在为了什么拼力一博,只以为两厢都退了一步,重归于好,只是喜欢道:“林管家啊,这就对了。安心的去吧,只要夫人高兴了,月儿庆儿,那还不都是你的么?放心,放心,可一定不要让夫人失望啊!”三木咬着牙道:“放心吧,庄主,我必定不会让你失望,定然也会让夫人放心。”

    那庄主便下去了,三木无法,只能跟着那妇人,一路回到了她的房中。那妇人一路走,一路心中也害怕,必竟那三木也不是个善茬,可不要狠了心,走了火,那可小命都没了。到了房中,也不多话,只是对月儿与庆儿二个小丫环道:“给我出去,将门守好,有什么人来,便出高声通知。”

    她们应声下去了,妇人便再也没有了高雅的气质。回过头,便解开三木的外衣,又将里面的道袍给解开,就吞吐着那话儿。断断续续对三木道:“林郎,你不要生气嘛?我也是想急了你,才出此下策。你怎的如此狠心,却不理会我了耶!今天啊,便不要你动作,我自来好好的侍候你。”

    她说完这些,三木还是没有开口,她见三木的小弟弟有了反应,心下大喜,知道她又赌对了,这林三木便是个爱色的人。便将三木推在了床上,吞吐之后,便来个观音坐莲。先前还与三木说些儿话,一心让三木高兴。过了一会儿,自己来了性致,便什么也不说了,只是狠命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得消停。

    又过了许久,便伏在了三木身上,用嘴咬着自己散落下来的头发,尽量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要不然人尽皆知,可不太好。于是,只是呜咽。顿时,那一脸的光辉便散了开来,看得三木真睁圆了眼睛。到这时节,口中便乱叫道:“林郎,我好快活!快活……”三木见她一脸的高兴,满心的欢喜,一时间迷糊了,回不过神来。心头总有些不是味儿,不免着问自己道:“这他妈妈的,究竟是谁干了谁?”

    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话其实无错。只要是稍稍有感情的人,便都是这般。你想想啊,你才刚刚与她缠绵不久,完事了就又翻脸,有那么容易么?不容易的。

    三木见她高兴,便也就一心二用着对她道:“夫人啊!我其实只不过是个江湖上的浪子,对你是很难有真情的。也就是喜欢了你这一身的温柔,这才会干出这般事。说不定,几天之后,我便与你们成了仇人了,那你夹在中间,却不……”余下的话,说不下去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妇人听了三木这真话,便坐在三木身上,消停了些,想了想便娇笑道:“人生如一叶浮萍归大海,便是有缘才相逢。我也知道我是个不检点的妇人,必是得不到林郎你的欢喜。而且,更己是为人妇,也不可能让林郎欢喜。

    但是露水姻缘却也是姻缘,偷得一次情事,那便也是情人。你不也不要想那些许多了,我只知道,有机会在一起,我便会让林郎高兴,也让我高兴。即便你是个有情有意的人,不想忘记了我。但是,我却不是个能独守空房的人,如果林郎不时时看着我,早晚会红杏出墙。

    另外,我也更不能和你一起去闯荡江湖。因为,我跟本就算不得是个江湖人,我只习惯这富豪之家的生活,离开了它,我活不下去的。所以,我也更珍惜与你在一起的时光。你是个有霸气的男人,你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也更是个让我难忘的男人。

    我知道,你定然是个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要不然,不会你混进这府中,却没有人能够发现得了你!还将这林管家做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儿。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知道我称呼你为‘林郎’究竟对不对,但是,我知道,你是我的林郎,让我欢乐,让我知道,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有魅力,有姿色,倾国倾城……

    我更不知道,你心中究竟是怎么样看我的。你一定认为,我就只是个不知道廉耻的淫妇吧!我听你平常在我身上的时候,经常这样骂我,打我。但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喜欢的。这也许,就是你们男人常说的那般,女人,还是别人的好!

    我是个妇人,所以我不能名正言顺的说喜欢某一个男人。我只能喜欢一个人,那就是庄主,尽管他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但是,你们男人就不一样了,你们那叫风流倜傥,风流韵事,还会被别人所称道。世事就是这般,人从一出生的那一刻起,便就没有公平可言。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你说是吗?林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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