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呼吸一滞，再看白梦的目光完全变了，嘴上还强撑着，“你是慕容枫的人，是他告诉你的对不？”
不对，慕容枫除了用蛮力，完全不知道他的秘密，又怎么会告诉这个女娃。
她到底知道多少？
“以他的性子，若知道你的软肋，会做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清楚。”白梦情况好转，知道已经成功一半，愈发信心满满。
“你在诈我！就凭你那点实力，近我身都不可能，哪怕知道什么秘辛又能如何？”老者还在挣扎，却早没了之前尽在掌握的优越和信心。
这是他的劫，也是魔族的劫。
“你的芯很脆弱，不能将所有妖气阻挡在外，你没有胜算，我也没打算赶尽杀绝……”白梦特意调动妖气震慑老者，小心脏已经超负荷，根本撑不了多久。
“罢了罢了，我主在上，老夫率领魔族愿奉你为主。”
他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神识海洋多了一颗幽蓝近墨的珠子，魔气环绕，宛如明月变了模样。
“恭喜宿主完成随机任务——获得魔珠认可。”
机械的声音刚落下，白梦发现她眼前一亮，久违的竹林再次出现，只是还多了一个人。
“你比我想象中更顽强，更努力，很像她。”慕容枫负身而立，青丝随风飞扬，眉眼多了一抹别样的情绪，只是转瞬即逝，白梦还以为太累了，出现幻觉。
白梦抓住重点追问，“她是谁？”白月光？
“系统检测发现故事已经偏离原来轨迹，可能存在不可预知风险，请宿主做好心里准备。”
机械的声音没有任何预兆在脑海响起，她只剩无语，不对系统报任何希望。
系统除了雪上加霜，增加她的焦虑，对她似乎没有什么实际帮助。
“一个故人。”
“男的女的？”
“女的。”
“她……”
“她很漂亮。”
“……”
她问一句，慕容枫答一句，明明很配合却不是滋味。
她不知道她怎么了，或许以为很强，很努力活出自我，自认为在慕容枫面前永远是站在主导位置，可是现在却有一种，她是替身，是别人影子的确认。
“女人，你一天到晚挖空心思撩拨我，却连我不喜女色，没有妻子都不知道，情报真的错得离谱。”慕容枫邪魅一笑，主动靠近，几乎贴上她的耳朵，“你天赋不错。”
这是要她把心思放在修炼上？
只是你不喜女色，还招那么多女弟子，离她那么近，想做什么，分明有鬼。
慕容枫回头见白梦杵在原地发呆，眼里多了一抹兴味，“不走？”
“去哪？你还想把我带到哪里去？能不能不要玩我？”白梦嘴上不停，脚步不慢，追上慕容枫又自来熟的追问，“你为什么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我们不是仙师宗门嘛？为什么还会有妖族、魔族？为什么你怎么都不生气？”
“你的问题太多了。”他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梦总觉得此时此刻慕容枫看她的眼神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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