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荷花和两个孩子一哭,屋里的几个人脸上露出了难言的神色。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真的□□很明显是被现在这个□□给顶替了,真的□□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

    这个问题可就大了,后果很严重。

    校长越想越觉得棘手,迟迟不给出处理意见。

    张荷花不想再等了,她站起来,“我先走了。”

    “你去哪儿?”

    “你们管不着!”

    她背上背篓,抱起陈年,又牵起陈凯,就这么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眼镜站起来追了她两步,又回头问,“校长,该怎么办?”

    校长也很烦躁,“先别管她了,我们先自己查查是怎么回事。”

    没人管张荷花,每个人的立场不同,校长想以最小的代价把这件事处理干净,眼镜老师怕牵连责任。

    刚才那几个人甚至还一闪而过一个念头,要不将错就错得了,反正这个□□的表现也不错。

    张荷花出了华城理工大学,再看刚才那个白底黑字的牌子,感觉上面的字是那么刺眼,刚才美丽的校园也变得丑陋起来,“呸!”

    她带着孩子走的远远的,到一个背阴处,坐下来歇歇。

    陈凯小心的问道,“娘,还能找到爹吗?”

    “能!肯定能找到!”

    张荷花想,既然学校这么推三阻四的,我就自己去找!

    她拿出背篓里的档案,里面有一个户口接收地址,张荷花翻出来,上面写着,“北青区西二胡同189号。”

    这个地址极有可能是现在那个□□的家庭住址。

    张荷花亲亲陈年的小脸蛋,“年年,饿了吗?凯凯饿了没有?”

    两个孩子都摇摇头。

    “我们再坚持坚持,很快就能找到你们爹了!”

    张荷花撑着酸酸的腿站起来,跟人打听了路,又坐公交车去了北青区。

    西二胡同189号,是一个小院子,红砖房,朱红色的门,看上去很不错。

    张荷花手握成拳,“哐哐哐”开始砸门。

    好半天,里面才有人应声,“谁呀?”

    “我找□□。”

    里面不吭声了,张荷花就再砸,嫌拳头不够力气,她放下背篓,用脚使劲踹,没几下木门就被踹的摇摇晃晃。

    里面的人忍不住了,脚步声响起,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在门后响起,“我们家没有叫□□的,你到别处找去吧!”

    “开门!”张荷花使劲再踹,门哐当一声,震得门后的女人吓了一跳。

    张荷花又狠踹几下,门开了一个小缝,一张中老年女人的脸从门后露出来。

    大脸盘三角眼,她恶狠狠的盯着张荷花,“跟你说过了,我们家没有叫□□的,你没听见啊!快走!”

    张荷花瞅着这女人和那个假□□长得有几分相似,猜测他们有关系,她再一狠踹门,“我就是不走,□□在哪里!”

    门“哐当”一声被踹开,女人的脸被打了个正着,马上红肿了一片,她捂着脸大叫起来,“土包子,你敢打人!”

    这时从屋里又出来几个人,挤在门口,就是不让张荷花进去,“我们这没你要找的人,赶紧滚蛋!”

    张荷花一张张脸看过去,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一个年轻男人,一个年轻女人,再加上刚才的女人,一共四个人,没有那个假的□□。

    他们堵在门口,那个年轻男人甚至挽起袖子,冲张荷花低声吼道,“再不走,打死你们!”

    张荷花是拿杀猪刀的人,能怕这些,她气冲冲正要打上去。

    陈年在后面哇哇哭起来,孩子被几个人的脸色吓住了,陈凯抱住他,“弟弟不哭,不哭。”

    张荷花心里一痛,回过身抱起陈年,“不哭不哭了。”

    陈年眼泪鼻涕一把流,小脑袋靠在张荷花肩上,小手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身后那几人也顺势把门关上,听声音,还顶上了不少东西。

    哄了好一会儿,陈年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要按张荷花的想法,就要打进去,打的他们说出实情,但孩子跟着,就不能这么做,把孩子吓坏了得不偿失。

    她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王法了,既然她问不出来,那就让警察问去!

    张荷花去了最近的公安局,“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两个警察接待了张荷花,先看了她的介绍信,又问她要报什么案。

    张荷花将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对面的两个警察越听越惊悚,“你等一会儿。”

    一会儿,局长来了,又听张荷花讲了一遍,将所有材料全部看过之后,他们拿来了西二胡同189号家庭的材料。

    “局长,189号确实有个儿子叫□□,16岁时下乡了,25岁时返程,考上了华城理工大学,还到我们这里办理了入户证明。”

    接着警察惊讶道,“但是这上面的照片,就是现在的□□,和学生档案对的上。”

    张荷花也走过去看,居民详细信息表,显示的是她丈夫□□的信息,但照片却是刚才看见的那个黑壮男人。

    “不可能!警察同志,我丈夫不长这个样子,你们看他的照片!”

    张荷花拿出她和□□的照片,“你们对比一下,不是一个人!”

    “张荷花同志,你别着急。”

    很快又一张照片出现了,“陈家二儿子陈建业的照片和你丈夫一样!”

    “我看看!”

    张荷花一把拿过了那张表,上面写着,陈建业,陈家次子,比□□小3岁,但旁边贴着的照片,却是□□!

    她激动的说,“警察同志,这张照片是我的丈夫,但这上面的信息不是我丈夫的!我丈夫今年28岁,不是25岁!我们老家的人都可以作证!”

    事情到这里已经比较清楚了。

    陈家男主人,陈良兴,女主人,马翠珍,长女,陈春花,长子,□□,次子,陈建业,三子,陈建飞。

    11年前,国家号召知识青年下乡,陈家派出了当时17岁的□□,他到了张家村,22岁时和张荷花结婚,25岁时考上大学,随后返程。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二弟陈建业换了过来,陈建业顶替他上学,而□□不见了。

    局长问负责那块的民警,“□□你有印象没?”

    他摇摇头,“记不清了,陈家是三年前搬来的,落户时来过一次,后来再也没来过,也没发生过邻里纠纷。”

    张荷花说道,“他们是从别的区搬过来的,在□□回城几天内就把原来的房子卖了。警察同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我丈夫去了哪里,是不是被他们给。。。?”

    张荷花说不下去了,她抱住怀里的陈年,又一把搂住陈凯,无声的流下泪来。

    局长下令,“把陈家人全部带回来,逐一审问!”

    张荷花被女警安排到角落里等待,还给两个孩子拿了些饼干和水。

    警察效率很高,没多久带回来几个人,正是刚才和张荷花对阵的那几个人,他们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蔫头耷脑的。

    一行人进了审讯室,一个一个被审问。

    过了很久很久,夜幕低垂,星星升起,两个孩子窝在椅子上睡着了,张荷花给他们盖上了衣服,轻轻拍打着。

    时钟划过了12点,警察们还在忙碌,张荷花的眼睛越来越亮,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审讯室的方向,期待着一个答案。

    终于,门“咔哒”一声开了,几个警察疲惫的走了出来。

    张荷花站起来,期盼的看着他们。

    “张荷花同志,已经知道你丈夫□□在哪里了,跟我们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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