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自己不用说荤话助兴也能做得动,  林琅闷不吭声,猛干快干再上新台阶。

    被弄得人仰马翻的大小姐,  发出的声音从原来断断续续的波浪线,  到最后被撞击成了一条直线。

    并且持续在高点上停留了很久很久,久久没有回落。

    嗓子都哑了的大小姐,以自己的亲身经历,  切身体会,  沉痛地发现了一个真相——

    林琅这家伙在这种时侯说荤话,大概主要是为了分散注意力,  顺带撩撩她,  不是为了助兴!

    不让她说荤话,  闷不吭声地火力全开,后果真的是,让人痛并快乐着。

    啊,  多么痛的领悟。

    真让人悲伤。

    算了,侍侯不起了,以后就让她随便骚吧。

    让她嘴巴上痛快一下,总比那什么,来得好吧。

    在昏昏沉沉中,  将睡未睡时,大小姐思维特别的发散。

    林琅天天健身练拳,  说是为了保持体能巅峰能更好地保护她。

    她对此一直都没有怀疑过,甚至还觉得甜蜜蜜的,  现在想来,  好像有哪里不对。

    林琅这么勤奋健身练拳,可能只是为了能更好地折腾她叭?

    毕竟极端情况发生几率低,但是折腾她的几率超高啊!

    林琅丝毫没有察觉到,  大小姐已经福至心灵,通过现象看本质,看穿了她注意着保持体能巅峰状态的终究目标。

    仍然在继续埋头苦干。

    大小姐如此之诱人,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根本不舍得停手啊!

    一夜纵情后,林琅还能爬起来,将两人的一些公务处理完,做好午饭,才去抱大小姐起床。

    顾清辞赖在林琅怀里哼哼唧唧的,嘀嘀咕咕地骂她:“禽兽!哼,将人家弄成这样。”

    林琅好脾气地应和:“是是是,我不对,先起来吃饭好不好?”

    “不好!”顾清辞将脸埋在她肩上蹭蹭,娇气地抱怨说:“好累啊,你让我再睡一会好不好?”

    林琅哄着她:“先吃饭再睡,乖啦。”

    两人腻腻歪歪的,直到洗漱完,顾清辞才彻底清醒过来。

    饭后,顾清辞清了清嗓子,声音略带些暗哑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她说话时还瞪了林琅一眼,都怪你,害我声音都哑了!

    林琅有点儿心虚地眼神乱飘,不会又要扣次数吧?

    她其实也没有很过分……吧?

    顾清辞要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打算将名下公司的股权转让2给你,另外再签订一份代持协议,说明我名下仍然有5是属于你的,只是由我代持。”

    林琅整个人都懵逼了:“好好的,干嘛要转让股权给我?还有那5的代持又是什么鬼?”

    “2本来就是你该得的呀。”顾清辞一脸的理所当然,她当然不会薄待一起打天下的人。

    公司从一开始,大部分管理事务都是林琅来做的,贡献很大了,勉强算作是创始团队核心人员了嘛。

    “袁英学姐有7呢。”

    林琅想了想,接受了这一说辞。不过,她狐疑地看着顾清辞:“你不会是昨晚听了贺伟民那样说才……”

    那当然不是啦!

    “只有一点点这个原因。”顾清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本来是打算年底再公布的。”

    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一点点。

    “至于代持那个。”说到这个,顾清辞更加不好意思了,眼神飘忽起来:“那个……”

    她呐呐了一会儿,眼一闭心一横,一股脑地将话倒出来:“婚后共同财产嘛!”

    她们又没法拥有正儿八经的,有法律保护的婚姻,但是该有的权利总得有吧,只能像是指定意定监护人一样,自己想办法解决如何给予对方相当的权利。

    气势汹汹地说完这一句之后,她声音又弱了下去:“至于说为什么是代持而不是直接转你名下。一来是对公司其他人解释不了,二来嘛,为了保证公司运转的稳定性,以及我对公司的控制决策权,上面会约定如果你要转让,必须优先转让给我,我这边明确表示不要,才允许转让给其他人。”

    林琅一听就明白了,这一条款,就是为了“离婚”作准备。

    如果她俩分手,反不反目先不管,顾清辞必须得保证自己对于公司的控制决策权,不会因为两人感情生变而发生什么变化。

    林琅倒也没有说什么“我们不会分开的,所以两个人的东西,放我这和放你那不都一样”之类的傻白甜的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兴致勃勃地道:“那我也得跟你签一份安保公司的股权代持协议。”

    特别的跃跃欲试。

    嘿嘿,婚后共同财产呢!

    光是想到这个词,就特别美滋滋!

    她美滋滋地冲顾清辞傻乐:“这口软饭吃得好香啊!”

    别说她只是分出一半股权来给顾清辞,就算全给了,那也没有大小姐给她的那5值钱呐!

    顾清辞没理林琅这傻话,而是特别孩子气地对她说:“下回要是贺伟民再跟你说什么替别人打工,你就告诉他,你可是股东,是替自己打工!”

    说到打工,难免就联想到干活,想到干活,昨晚那一出就过不去了。

    真的,很难过去了。

    要是轻轻放过,顾清辞觉得对不起自己还在泛酸的腰。

    大小姐将笑脸一收,格外无情地对林琅宣布了第二件事:“你未来一周的次数都扣完了!”

    正在为吃上香喷喷软饭而傻乐的林琅,这回是彻底傻住了。

    为什么啊,凭什么啊?

    昨晚她只不过是稍微卖力了一点而已!

    她不服!

    可是她不敢说。

    傻了半晌,林琅才弱唧唧地举手发言,含羞带怯的:“那个,我的次数扣了,你的没扣吧,那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大小姐飞快地打断了她,气鼓鼓地道:“全扣!都扣完!”

    大小姐有苦难言,不是她不想努力只想躺平。

    之前就有过惨痛教训,自从林琅在蜜月里开发出了新招数。后面有过扣掉了林琅的次数,然后这家伙就变着法儿撩她,要求她行使自己的次数。

    只是吧,这个运动,但凡撩出火来,就不可能是单方面的啊!

    结果显而易见的,就跟蜜月里的发展一模一样,往往最后是自己主动给她解禁,亲口承认惩罚就此作废——

    就跟求着她来做自己一样。

    特别讨厌!

    还很羞耻!

    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

    绝对!

    在此事上面,大小姐一锤定音,林琅反对无效。

    顾清辞飞快地跳过这一议题,进入最后一件事。

    依据昨晚听来的只言片语,结合实际来推断一下,瑞禾最近积极自救中,并且疗效挺好。

    贺伟民还是相当有魄力的,壮士断腕,刮骨疗伤,不是谁都有勇气和决断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在他强硬地让股东们同意,清理了不少周期长利润薄的资产,转让掉一批近期资金需求大的项目,虽然规模上缩水一半,但集团的情况已经逐步好转。

    至少从原来岌岌可危苛延残喘吊着一口气没升天,变成了病歪歪但已经从icu里出来了。只要后面没有出现大问题,公司就能渐渐活转。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让林琅回去,显然并不是像当年的贺老爷子一样,是抱着要人顶锅的念头来的。

    居然是真的想要弥补!

    天啊!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这是要找个人来承受一下他无处可安放的父爱了吗?

    林琅对此嗤之以鼻,凉凉地道:“他不是还有个好大儿嘛。”

    大可不必总是跑来恶心她。

    她当孤儿当得挺快乐的。

    顾清辞正色道:“对,这就是我想说的。再有两个月,贺继开就出来了。”

    贺继开判得本来就不重,加上有贺伟民在外面替他打点,混上了减刑,一口气就减了三个月。

    顾清辞总觉得贺伟民挑在这个时间点,跑过来跟林琅说,你不愿意认就不用认,即使没有父女的名份,我的家业也交给你。

    就很可疑。

    她不可思议地道:“他总不会还想着将你和贺继开凑一起吧?”

    不然干嘛挑这么一个敏感的时间节点来找林琅?

    林琅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可别讲恐怖故事了,吓不死我也能恶心死我!”

    顾清辞很不满地瞪她:“别打岔,好好说事。”

    林琅从善如流,先感慨了一句:“夏天来了,各种幺蛾子都出来了。”

    然后赶紧进入正题,给顾清辞说她的看法:“那种可能性不是说没有,只能说会比较小。”

    她代入贺伟民的角度来看,试图解析一下,奇葩们总是千奇百怪,奇葩得不拘一格的。但无论什么样的奇葩,他的脑回路,从以前的行事为人,总能推断一二出来。

    她哼笑一声:“我看他啊,就是将自己当皇帝了,想着用点蝇头小利将我哄回去,贺继开他也不想放弃,就想让我们斗起来,个个想着他的那点儿家业,这样才会争着给他当孝子贤孙。”

    要真那么有诚意想要弥补什么的,那当然要最大程度地将诚意表露出来啊。要是贺伟民不求回报,将他名下百分之七十的财产无偿转赠给她,那她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的。

    没有情份,还有钱份嘛!她仅当是看在钱份上,勉强忍一下。

    但是加起来7的股权,够干什么呢?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大概就相当于古代皇子一个个地被封个王,给点巴掌大的封地,但不立太子,就是让你们打起来,斗狠一点,最后决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

    在斗的过程中,还得花式讨好上边的皇帝,不敢忤逆,生怕自己的努力因一时意气而付之东流。

    顾清辞听了半天的宫斗剧,特别佩服林琅这个切入角度足够清奇,讲得还挺有道理,还是越去想越觉得就是这样的有道理。

    尤其是结合贺伟民前后的行事对比来看。

    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贺继开,一直为他的好大儿忙前忙后的。连伤害林琅的“凶手”,他不说帮着出气就算了,还对人特别好,比对林琅好得多。

    就这样的“诚意”,还想哄林琅回去?

    林琅又不傻。

    既然如此,贺伟民说不准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一个养子,一个亲女,想要家产,来啊,讨好我啊!谁对我好,够恭敬,够听话,我就给谁多一点。

    真入了毂,最后岂不是得对他言听计从,任由他摆布?

    好阴险啊!

    顾清辞就又心疼起林琅来了,怎么就这么糟心呢,贺家的好处她半点没沾,但来自贺家的麻烦却源源不绝。

    就可着她欺负呗!

    没忍住就给了林琅一个充满温暖爱意的拥抱:“没事的,我们一起想办法面对,总有一天能彻底解决掉他们的。”

    现在还没强大到可以天凉贺破,但是再加把劲,过几年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林琅乖乖地受了,甚至还得寸进尺起来:“我好伤心啊,心好痛。大小姐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心疼心疼我……”

    顾清辞心想,这当然可以啊,自己不就正在心疼她嘛,给她爱的抱抱。

    然后,林琅就图穷匕见了:“可不可以别扣次数了啊?”

    闻言,顾清辞不仅松开了怀抱,还无情地将她推开:“那你继续伤心吧。”

    心疼归心疼,想免除惩罚,门都没有!

    林琅装可怜撒娇,想要逃脱被扣一周次数的惩罚彻底宣告失败,遗憾地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来,继续聊正事。

    “今年内不是计划在容市开分公司吗,我回去就催一催他们,优先将容市分公司开起来。”

    “到时侯,我自己下一单,一直派人盯守着他们,有个风吹草动的,也能及时发现。”

    反正也就在这两三年了,这个钱她还是花得起的。

    等过了顾清辞那个遭遇连环狗血的剧情时间节点就好了。

    顾清辞自然没意见。

    大概是因为方才两人商量过,如何确保对方能够受法律保护地拥有“婚后共同财产”,她还特别关心了一句:“一年内开设几个分公司,资金够不够啊?”

    特别有女主人的自觉。

    够自然是够的,高净值业务多,公司就是这么的壕,钱多,任性!

    在林琅和顾清辞返回京市,忙着处理各种“婚后共同财产”,积极做好分公司开设准备工作时。

    座落于容市郊县的监狱里。

    “732502。”

    “到!”

    “出来吧。”

    身形消瘦的贺继开默默地跟随狱警,经过一道又一道的门,走到了通往自由的大门。

    “你的个人物品都在这里了。”狱警将入狱前封存好的东西一件件地递给他,指了指更衣室:“自己去换上吧。”

    贺继开一一打开塑封袋,取出里面的东西,衬衣、裤子、西装外套、手表、玉石,缓缓地一一穿戴好。站定在镜子前,定定地看着里面熟悉又陌生的人。

    原来剪裁得体贴身的高定西装,不再贴身,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就像是偷穿别人的衣服。

    原本意气风发志得意满的人,如今形容枯槁一脸阴郁。

    他神经质地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来。

    外面狱警在催:“好了没?好了就走了!”

    狱警送他到大门口,推开大门时,例行公事般叮嘱两句:“出去之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别再回来了。”

    “走吧,不要回头。”

    贺继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出了大门,阳光炽热又刺眼,他却舍不得闭上眼睛。

    贪婪地享受着外面的阳光,深深呼吸了一口充满自由味道的空气。

    两年多了,他终于可以从这个鬼地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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