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心里有如明镜,自然明白三十六计之‘美人计’,他也比较喜欢慕容迁。但是要说感情那还真没有,试问漂亮谁不喜欢,但是小寡妇还在家等自己呢?万一之后与慕容迁有了感情,那不是对不起小寡妇孟小冬。有了主意三木就直言道:“慕容小姐秀丽端庄,姿态翩翩,我当然是喜欢的。但是一来三小姐虽处江湖,也属良家闺秀,瓜田李下于名声不好了;二来我己成亲,怎可能不经吾妻之愿而敢有其它之意!实在是有负老爷好意!三木就此报歉”

    慕容迁听三木拒绝,还没有反映过来。但是慕容庆主意己定,那里是三木几句话,就可以打发的,继续努力道:“三木家有贤妻,我家迁儿当然不能代之,但是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平常之事。况且三木你对迁儿并无反感,那又有何不妥呢?”

    三木转眼看慕容迁,慕容迁愣在当场,无悲无喜,三木心道:“难道是我当着从人的面拒绝,让他面上很过不去吗?”于是就缓和道:“老爷!此事事关重大,关乎三小姐一生幸福,不如等问清三小姐的态度,在于内堂处理,商量然后决断如何?”

    慕容庆老而成精:“知道三木不论结果如何,都不愿迁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伤害,从而将此事先且应了下来。”于是目的达到,也就顺坡下驴道:“好,那就明天在谈,今天大厅广众之下的确不合适!”

    三木心中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今天你是借众人之势,以慕容迁的脸面逼迫于我,我岂不知!”但是也知这乃是阳谋,以自己心性必然中计:“看来这慕容庆老小子不简单啊!”想了很多,口中却道:“就依老爷之言,明日又谈。”说完之后,就散席回房了!

    不说慕容庆阳谋得逞,三木心中有数。慕容迁却是心下难安:拒绝,依着爹爹对自己的宠爱,就算这一次成功,那下一次呢?难道再一次拒绝……慕容迁想来想去,都找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自己对贝芙丽的爱,与日俱增,时己二年。

    想要化去体内的百合之花己经太迟了。不过可能刚开始之时也化不掉,那天绝奇花是何等神物。只是天意弄人的是:为什么百合之花会分阴阳,让我和贝芙丽分别服下呢?要是我单独得道不就什么事就没有了吗?当年天绝奇花一分为四,为何要让我得到这分为一阳一阴的百合呢?为什么不得到其于三株,要是自己成就傲天行的四分之一的本领,那么天下又有几人能够挡我!

    慕容迁此时又想起当初自己服下百合之花时,心中得到的有关天绝奇花的信息。越来越觉得,人生如棋,世事难料。“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啊,你要给我就给我全的,为什么是一半呢?如果只能有一半,那你还不如不给我。三木对我们家有恩,我又怎么能以奇花百合之力害他呢?难道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我不信,我不信……”最终慕容迁泪流满面,心痛不支,倒在闺房里。

    当晚,慕容庆就救醒了慕容迁道:“迁儿,我见你脸上隐有泪痕,心中伤痛!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慕容迁有口难言,又自垂泪,黯然神伤。慕容庆见她不答话,又道:“难道你不喜欢三木吗?慕容山庄之中,就数你与他感情最好。我从几天前开始就一直认为他是你的良配,难道是我错了吗?或是你介意他己有妻室,不肯作小?”

    慕容迁还是不回答,慕容庆素来疼她。就安慰道:“既然你不愿意,那这事就算了吧。我再想其它的方法。林三木一身本领深不可测,一定要将他拉在我们这一边。要不然下次再有个意外,怕是就没有这次这样好命了!”

    慕容庆说完,就皱眉急想其它主意,但是那里想得到。大女儿慕容玉早己婚配,二女儿慕容容也己订婚,不容更改!三女……没了!但是以三木的心性看来,除此方法,怕是自己在也没折了。不要小看和亲,和亲虽然老套,但却是最有效。

    慕容迁也是果决之人,知道爹爹对自己真的己经算是格处开恩。同时也不愿慕容庆再次多伤神,就答应道:“爹爹,你不要在伤神了,我同意了……我同意还不行吗?”慕容庆大喜过望道:“你不是骗爹爹吧?你可不要强迫委屈了自己。”

    慕容迁摇头安慰道:“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见事情来的有些突然,有些接受不了。过二天就好了,爹爹就不用担心。再说慕容家的事,我也有一份,怎么能撒手不管尽让爹爹你劳心呢?”

    慕容庆高兴道:“好,好啊!不委屈就好。不过迁儿你也不要过于担心,爹爹几十年看人,也就看错了一个江华。那三木一身本领不说,单是从他美色诱惑在前,而不忘家中妻室来看,绝不会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慕容迁赞同道:“不错,不论是在慕容家有难之时出手相救,对罗瑞尔以往成心刁难大量不计,对美色于前不忘家中妻室。他都可以说是有原则,有肚量,有担当的男子汉。女儿对能嫁这样的人也是十分高兴!”虽说高兴,却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

    慕容庆见她流泪,还以为她是高兴,并不不妥之处。就道:“如此,我就放心了。你也大了,找到个好归属不容易。以三木一身本领,你给他做妾也不委屈!”慕容迁没有理会,只求道:“爹爹,我对他虽然了解比你们多,但是并无太多感情。我想请爹爹准许,让我带他外出游玩,也让女儿与他多些时日相处,以便于陪养感情。”

    慕容庆见事完备,心下大慰。那会不准,点头道:“那你就去安排吧!不过切记,不可想以前当小姐的姿态那样对他,以免事有差错。”慕容迁有些心不在焉:“孩儿省得,不消爹爹多心。”

    又到晚上,王二狗要去报时打更。刚走到门口,三木就拦住了他,要与他一起去,免得他一人冷清寂寞。王二狗道:“三木你就别再去了,要是让老爷知道了,我无法交待!”

    说完就用手作势要将三木推回去,但是一想之后又收回了手。凭三木的本事他又怎么能推得动呢?三木知道他心中如何想法,就换话题道:“二狗哥,你看我这身妆扮比打更服如何?”王二狗单纯,果然被三木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定神一看,果然是与平时不同:身穿月白道袍,嘴上一支天蚕树叶烟,腰胯一把木刀,更有些不伦不类的是背上还背了一把二胡,说不出的韵味!

    王二狗定睛在看,心中念头越发清淅。只觉十分得体,不同与凡俗,又见三木腰中木刀,顿感奇怪就伸手去拿。口中道:“那一日见你大发神威,非没有用起刀法,今日如何会有这般打扮?”

    三木不以为忤,就把木刀递给他道:“这才是我原本的妆扮,己经有好多年了?只是因以前要守慕容府的规矩,也就没有穿出来过。这也才是我第一次在慕容府如此穿着,这也是我的本来面目!不过也多亏当时小姐救我时,让罗瑞尔带了回来,要不然也就丢失了。”

    王二狗正要拿起木刀,却感觉到手往下一沉。只觉那刀约莫有60来斤,只因没有用足力气,并没有将刀拿起来,那木刀就又落回到三木腰上。

    当时罗瑞尔在拿三木木刀之是时,也觉得这刀沉重。又分不清楚究竟是何金属,心里就琢磨怀疑这三木是会武功的。后来又见他对小姐不敬,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就想了一个折侮三木的法子,让他去打更。他认为一般本领高强之人,必定是心高气傲的人。那时候就能够让三木丢一个大丑,丢一丢面子!

    那知道三木心性散慢,不以为忤,反以为行,居然在打更的岗位上干的有声有色。罗瑞尔也觉奇怪,但几天过后,也就认为定是那三木并无真本领,要不然,那会没有习武之人的傲性。所以最后,当慕容庆让他去向三木送地图时,他才那样的尴尬。尽管三木并没有放在心上!

    言归正传,王二狗见那刀大约60来斤。也有些惊心道:“如此细窄,怎的如此之重,是用何金属铸成?”只因那刀,有些像地球后世大家多用的太刀,样式与当今不大雷同,而且奇重,所以让王二狗有些糊涂。三木这才想起,王二狗只是普通人,而罗瑞是武士,并不能相提并论。关心道:“没事吧?”

    王二狗那里有事,根本刀未及身,三木就又道:“这是一把木刀,并不是以金属铸成。只因我在家乡之时,偶尔遇到了一只天蚕,就将其捉了回来。那知道捉回来之后,它居然和我夫人成了好朋友。于是我就上雪山,将天蚕宝宝所食的这种叶子带树,一起就搬了回来!那知道那树奇重,而那叶子又奇轻,并不合乎常理,这才知道这树是奇树。于是就将仅有的二颗中的一颗的树干,利用玄功将其做了这把二胡和这柄木刀;而叶子呐就做成了我嘴上这种‘雪茄’,另一颗就做为了天蚕宝宝的食物!”

    王二狗只是一个普通人,那里知道这些奇怪的事。就惊讶道:“原来如此,三木你好利害啊,那天蚕宝宝也一定很利害吧!”三木点头,心说:“那天蚕宝宝,又岂止是利害,要不是自己那时准备充分,说不定还要被它给逃了!”

    口里却谦虚道:“是有点利害,与寻常蚕宝宝相差很多,不过也很可爱。另外,那树叶做的雪茄烟,香味奇清,闻之心静,要不你也来一根。只是平常如不含于嘴上,是感觉不到的。”三木从兜里盒子中,拿出一根递给王二狗。王二狗有些不好意思,并没有接过,只道:“如此说来,这雪茄定然是稀少之物。给我合适吗?”

    三木道:“当我是朋友,你就收下。虽然我只做成了十只,但是这也是身外之物,我把它送给我的朋友,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想,我与你在一起的日子,这怕是最后一晚了。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又和你一起无忧无虑的打更报时……”三木心情有些愁怅,只想五年快些过去,不要去遇到一些江湖中的事就好。前世穿越异世之想,这时的心己经不那么向往了,还是小寡妇的**好一些。

    王二狗有些沮丧的点了点头,收下了雪茄。他也知道以三木的本领,以后是不可能再和他一起打更。他想起了这个月和三木一起生活的点滴,心中便生出不舍,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仿佛是没什么可说,或者说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三木还是和他一起去打了更,一轻二响,二更到了,一轻三响,三更己过。三木回到房间就道:“那雪茄可以镇定心神。至于能不能吸食,我也不知道。所以就心神不宁时,在嘴角衔着就好!”王二狗点头,三木的话他一向是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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