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从此以后就没有和王二狗住在一起,虽然王二狗不舍,但是却也坚持让三木搬出去。他己经知道,三木以后有可能会成为慕容家的姑爷,那就和他的身份天差地远。他认为慕容家的姑爷,是一定不能和一个打更的住在一起的。尽管三木自己本不在乎,但是他自己不在乎也要搬,因为在乎的人更多。最后搬行礼的主力,也是他,他心里高兴极了,仿佛三木己经成了慕容家的姑爷。

    慕容庆找到了三木,又提了他和慕容迁的事。也说明了慕容迁并不介意他有妻室,只是要和她一起陪养陪养感情,以便以后能和睦相处。三木心里有些不信,以他对慕容迁的了解来说:慕容迁是一个果决之人,并不会随波逐流。就怀疑道:“小姐她真的不介意吗?”慕容庆道:“三木,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大丈夫三妻四妾也只是平常之事,与迁儿在一起又有何不可呢?再说了,婚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论得到她同意不同意。更不消讲,三木你一表人材,气宇轩昂。说来数去,又有那一点配不上她?”

    三木心中一寒,心想:“老大,你太夸张了吧!就我这模样,也只是于大众之中居中而以。那有你说的那么好,还气宇轩昂,那里来的‘气’!”不过对另一句话到是不能不认同,这里是万恶的玄幻时代,并不是所谓的民主时代,和他们讲人权,那是不行的。

    就有如三木母亲林氏,反对小寡妇孟小冬和他在一起一样。其中不排除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想法,可能更多的是小寡妇大了三木将近十来岁!在现世来讲,大不了就是个熟女控。但是在旧时代,那可是大门大户不能认可的。

    三木沉默了,转意又想:“反正在这时代小寡妇孟小冬是不可能成为正妻的。那么如果那慕容迁真的合适的话,我就不防在慕容家当女婿,呆五年。那时候以慕容家的地位,母亲定然不会反对,同时自己和孟小冬的事情,也能有个好的结局!”想清来龙去脉,三木就道:“那好吧!如果小姐不嫌弃我,我就和他相处相处,如果合适,那老爷你再说成亲的事!”

    慕容庆见三木答应,心下大安,赶紧道:“那是一定,那是一定……我这就却和迁儿说说,让她也高兴高兴!”就完就兴匆匆的去找慕容迁。慕容迁高不高兴三木不知道,不过慕容庆高兴那是一定的。

    过了二天,慕容世家为三木和慕容迁外出观光的行礼,就己经准备完全。一共拉了二马车。慕容山庄,几乎所有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出来送别,包括慕容指。

    慕容指伤并没有好完全,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当见到三木的时候,那眼睛里却闪出了精光。慕容迁和三木共坐于一辆高大豪华的马车之上,赶车的护卫正是罗瑞尔。这次让罗瑞尔当贴身护卫,是慕容庆特定的。罗瑞尔也知道老爷有提衔的意思,心中很是感恩,尽心尽力的干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当车队消失于大路转角,慕容山庄的人就都散去。

    只有慕容庆,他还站在门前,久久没有回。慕容指很了解他,身体不好,却也站在他的身后陪着他。慕容指开口道:“老爷,这下慕容家就好多了,以后也不须要太过担心有人觊觎了。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慕容庆也有些感概道:“是啊,迁儿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只要这件事定了下来。嘿,那只要我慕容家,不得罪远古七门,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话还未完,脸上就不由露出了笑容,慕容指己经有好多年都没有见到过了。他也高兴,他早己和慕容世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慕容家越强大,他生活也就更安稳!慕容指也有些感概道:“三小姐要是是个男子就好了,慕容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二位少爷俱无大才,比起三小姐那可是差远了!”慕容庆和慕容指关系莫逆,听到此言,长出口气。却只能有气无力道:“是啊,是啊!”

    慕容迁身上散发出一种莫名的香气。三木知道那是女孩儿有别于臭男人一种标志,好像几乎是女孩子都有。所以也有一句话,叫闻香识女人。想着想着,就打了一个喷嚏,‘噗’的一声。那慕容迁不知正在想些什么,闻声回来看着三木,好像是在看稀有动物。

    三木忍住尴尬,知道一定得靠自己打破沉默,难道还能让人家一女孩子先开口。于是就道:“好香,我不小心靠得太近,不好意思啊?”慕容迁也是懂礼之人,三木救慕容一家,她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感激。虽然自己心情不好,但是也不能将气撒到他的身上。于是道:“没关系,只是这次的事都是我爹一厢情愿。事先并没有与我谈起,有些突然,是我失礼了!”

    三木观之,以中暗叹:“大户之家就是大户之家。几句话出:雍容华贵,不脱于俗。别人失礼之处,不但不怪,还为人作想,将话题引开。这才言己方失礼,让别人不处尴尬之地。”慕容迁说话之后,三木接过道:“小姐,三木失礼在先,不当小姐多礼。至于慕容世家之事,也不要在提了。若无小姐当初救我,又岂有今日之三木呢?”

    慕容迁也感三木是个有趣之人:不多礼,不俗套,不居功,不傲物。不过她怎么也不明白,以三木15,6之年纪,是谁有能耐教出这样的弟子。于是就问出心中疑问:“林公子,不知道你师出何门,何以在你如此年纪就有此修为?”三木心道:“老子在世为人,怎么能说?难道说是自己瞎搞,搞出来的!”

    就讲了一个理由道:“我也不知道,我师父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属什么门派。只知道他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平时爱喝酒,我从小就由他传我武功,教我练气,我是和他一起生话长大的。”慕容迁心下信了八分,心下也感概,江湖中‘卧虎藏龙’。不过也说不定,三木的师父就是‘南四奇,北四怪’中的一个人!

    于是又问道:“那你师父有没有说,不能将你们的功夫传给别人?比如说我!”三木顺口道:“没有这么说?就算是他说过,就凭小姐你对我的大恩,只要你要学,我就会传给你!”慕容迁有些高兴道:“真的吗?我有些不相信?”

    三木并没有乱说,解释道:“我并没有骗你,只不过我练的这种武功,着重于练气。我从有意识开始,就在练了,无一天间断!至今十几年了,也才到第三层!不过在10多年间到第三层的人也只有我一个,我师父也只能练到第二层。还有许多比我资质好的人,多年也只能练成第一层,也不知道为什么?”

    慕容迁将信将疑,心下也想不明白:“如果这门神功如此难练,那为会么三木会比他师父更利害呢?”就又试探道:“我看三木你根本就不想教我,才说这种话的吧!”三木见他不叫林公子,口称三木。就知道女人有的时候是口是心非的。亲密的称呼,那有时就是说明她生气了。

    赶忙装着真诚的样子道:“我绝对没有说谎,我平时一天打坐练气至少10个多小时,练习‘天地从生相’也差不多10个小时,然后才是吃饭,休息。”慕容迁见三木真诚,也有些信了。不过还是有些不信地道:“难道,你一天只休息一个小时?”三木道:“差不多吧,有时也二个小时,也有时不睡觉,只是打坐练气。不过我生平是最喜欢睡懒觉的,可惜不知不觉中就失去了这个权利。唉,我也不知道练气,会有这种负作用。”

    慕容迁不知道该用那种心态,来衡量三木的想法,难道睡个懒觉就有那么好!也就没有去想三木话中不合理之处,追问道:“你那天在广场上,数次死里逃生,反败为胜所用的奇怪的神功,是不是就是‘天地众生相’?”

    三木见慕容迁急切的念头,又想慕容迁曾救过自己,不想瞒她就道:“不错,本来师父只有一些,简单的形意,象形等姿势,我练之即久,终感有失有缺!于是我观天地万物,繁衍进化,相生相克,弱肉强食,无不暗合天地至理。就接合自己的想法创出了一套,‘天地万物众生相’。本意是用来强身键体,对抗自然,根本上缺少伤敌之法。没有想到那天与人对敌,事难掌控,情况危急,心中一动,就使用了出来。”

    慕容迁听了什么,‘天地万物,繁衍进化’,有些是事而非,不完全懂,但是又觉得,那有如真言。一直传进自己的心里,经久不绝……于是埋下心中疑惑,又问道:“你真的可以将这套神功传给我!没有骗我?”三木真心而言,并不是说谎。就道:“还是那句话,你于我有救命之恩,如果你肯学,我就将它传给你!而你那天看我用的,就是‘灵蛇之舞’中的几式。是我观察蛇类的生活本能,综合师门绝学得来的。”

    于是三木就将自己总结的‘天地众生相’一姿一势,传给了慕容迁。三木传受的很仔细,将如何站桩,站桩之时如何运气,运气之时又有何等计巧,并将教受弟子所说的话全说了一遍,并无丝毫藏私。一个多月过去,慕容迁聪明绝顶,就将三木所教就学了个七七八八。反到是将观光的正事,给忘记了。

    可是慕容迁于练气上真是没有多少天赋,总是不得要领。就算是三木将她全身经脉打通,贯通任督二脉,情况任时没有什何变化。慕容迁大为沮丧,形容憔悴。三木有见如此就道:“小姐,不说你以前练过其它功夫,心有杂意;更不要说你自己心态太急,急于求成,练气之时只想勇猛精进。但是你不要忘了,在练之前我己经说过。这属于道家功法,讲究的是清静无为!像你这样急于求成,怕是这一生也练不成了!因为我所认为真气气感,就是一个虚无飘渺的概念,存在于有与无之间。说有就有,说无就无,最后达到以虚化实,以无到有,以一衍二……不是有话是这样说的嘛‘道可道,非常道……’”

    慕容迁双目无神,心中苦闷。她也知道自己虽然在姿质上可以胜过三木千百陪,但是说到‘清静无为’可能是一千个自己也无法与三木相比。因为他练功的目的跟本,就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强身键体,战胜自然。他要的是武力,能够不成为男人玩物的武力。所以从跟本上他就己经偏离了道家中心思想,那么他又怎么能习到道家神通呢?

    往往世上万事强求的结果,那就是缘木求鱼,南辕北辙,这个道理她也懂!但是却还是……就像一个立志成佛的人,不会强练杀人的功法;而一个立志杀尽仇寇的人,也不会钻研佛法一样。如果真要反其道而行之,那到头来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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