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猛打悲情牌,对贝芙丽道:“贝芙丽小姐,我看我今日是死在这了。想让我回去当你们的兔宝宝。我作为一个男人,是绝对不同意的。我今日将死,其言也善,想当初我坏你清白,让你难过。无论是何原因,作为男人的我,那都要承担主要责任。这事也成了我这一生,唯一遗憾的事。我希望能求得你的原谅,也好让我安心!”

    貂蛮女心里颇不是个滋味:“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何以要认错道歉呢?太假了吧,我当我傻啊?”但是贝芙丽听了,心中却只有愧疚。

    想想与三木的交集,三木从来都没有对不起自己。反而是自己步步害他,虽说自己本没有那个心思,但是最终得益的始终是自己。如今林三木又为此与迁姐交手,生死只在旦夕之间,他此时决不是迁姐对手。如果真如他所说,他如此之想,那么今日很有可能会一不小心伤在迁姐手下。那叫自己心下如何能安!于是下定决心,定不叫慕容迁得逞。

    反正慕容迁也不会将她如何,毕竟感情在那里。定心之后,就对慕容迁道:“迁姐,你停手吧?现在三木己经不是你的对手了,你何以还要咄咄逼人呢?我们之前己经很对不起三木了,如今还要恩将仇抱吗?”

    慕容迁心中无比郁闷:“现在是三木压着我打好不好,你没有看到他还有心思说话吗?而我心都不敢分,谁高谁底一目了然。”但是还是不敢分心讲话,生怕真气一松,就败在三木手下,那时候就真没有办法,只能放他们走。

    她并不知道三木会神境通,所以有此想法,贝芙丽同样也不知道。过了一会儿,慕容迁还是没有停手,和三木打的更来劲。贝芙丽心中无比惭愧,又听了三木一通话,就再也忍不住。口道:“迁姐,我们己经有错在先,你为何还要如此。你再不停手,我可要上来动手了!停下来有话慢慢说不好吗?”

    慕容迁欲哭无泪,心头有话又说不出来,不由对三木大恨。三木见时机成熟,于是详装不敌,身形一缓,眼见就要毙于慕容迁掌下。

    慕容迁也信已为真,心中想道:“只要我这下擒了你,那大事己定!”三木那会让他擒下,逃闪之余大叫救命。贝芙丽再也忍不住,飞身而起,拦住慕容迁。慕容迁松口气道:“芙妹,你不要被他骗了,刚才明明是他压着我打,那会如此轻易不敌!”

    贝芙丽也不停手道:“那就停下手,谈谈好不好?”慕容迁真不知道说什么,看来她己经对三木的话深信不疑。心中不由得叹气。三木还真是抓到自己软肋,让贝芙丽来牵制自己。

    慕容迁真气一松,心神又被贝芙丽分散。正是最好时机,三木那会放过。一个怪蟒翻身,将木刀当作暗器送出,直逼慕容迁面门。慕容迁仰面让过,回手就是给三木一掌,同样逼三木退让,不给他可乘之机。

    三木不退反进,手间一弹玄冰,那玄冰自然而然重击于木刀之上。那木刀就一个回旋,转过头来,又急点慕容迁的头顶。慕容迁左手被贝芙丽缠住,不能动只能将右掌撤回,将木刀击飞。于是三木就用出了一身最利害的绝招,无论今生前世,无往而不利。

    大叫道:“猴子偷桃,这下看你死不死!”身随手走,疾若流星,一把就抓向慕容迁下身。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一把抓了个空。三木大吃一惊道:“金钟罩最高一层,‘缩阳入腹’!”却是口不择言,想起了鳌拜。

    转念一想,才记起来慕容迁是女生,这一招不管用。不由大悔,心想这个机会失去了,慕容迁不会再给第二次机会。下次可没有人来干扰她,让自己有机可乘。

    但是神境通却没有忘记慕容迁是女人,早就知道她的弱点。如今有取胜之机,那里会放过,于是三木不自觉的那手就自然长了几寸,身入幽冥。

    变故突入其来,听得三木‘猴子偷桃’之语,慕容迁就知道三木口不择言,恐怕他忘记了自己是女生。一招猴子偷桃,那里偷得着。更不知道三木神境通的利害,用出仙人指路,一下就让三木反败为胜。不说她了,就算是三木没有了意识,那神境通也会自然运转,遇强则强。虽然三木也对此似是而非,并不完全了解。

    慕容迁面目通红,一身无力,掉落尘埃。惊得贝芙丽问道:“迁姐你怎么了,我记得我刚刚没有伤到你啊?”慕容迁那里能回答她的话,三木却反应了过来。中指与食指仿佛是划破乌云的太阳,深入到了温柔无毛之地。

    三木也自不相信,将手指一动,那慕容迁就是一阵擅抖,眼睛中不由得流下屈侮的泪水。三木彻底的明白这不就是‘仙人指路’,妈妈咪啊!“这下真是与慕容迁不死不休了,平时也只是想想而己,今日怎么不自觉就用出来了呢?”

    贝芙丽不由得看着三木,也看见了三木放在慕容迁宫裙下的手。也没有怀疑什么,在她心目中,三木一直都是正人君子。问道:“三木你是不是,制住了迁姐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三木一阵无语:“你与慕容迁真是绝配,一个人精明的不得了,一个迷糊的不得了。”口中却道:“的确制住了她的穴道,而且是她身上最重要的穴道。”

    贝芙丽担心道:“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危险吧?”三木斩钉截铁道:“绝对不会,贝芙丽小姐放心。”贝芙丽高兴道:“那就好,即然这样,你和蛮儿快走吧?迁姐这会儿也不能来追你们。等你们走得远了,我再放了她。‘天地众生相’既然有你允许,那传给蛮儿,也就没有什么!”

    贝芙丽将貂蛮女叫了过来,对她说:“你从此就不是我双娇绝宫的人了。有三木作保,我们也不会再追究你偷拿秘籍的罪名。只是你以后好自为之。”貂蛮女大哭道:“小姐,我对不起你?我恩将仇报,而你却……”

    话没说完己经泣不成声,情绪激动。慕容迁回得神来,强忍下身不适,恨恨道:“不得放她走!要是她将‘天绝奇花’的事说出去,我们再无宁日,朝不保夕。”贝芙丽道:“我相信她不会说出去的,三木不是也没有说出去过吗?”

    慕容迁恨恨道:“林三木这个王八蛋,虽然是个王八蛋,却也不是那种人。但是我却没理由信得过为了秘籍,恩将仇报的人?”贝芙丽叹气看了看貂蛮女一眼。貂蛮女也是乖觉的人,立马下跪发下誓言道:“如若我吐露出小姐有关‘天绝奇花’的事,那么就让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时时代代永不翻身。”

    慕容迁还是不点头,三木见如此慕容迁还是不点头,手下就发了狠。反正与慕容迁己是,不死不休,过份一些又如何。他知道只要控制了女人的g点,那么她无论如何也反抗不了。于是中指一弯,点中慕容迁g点死穴道:“你同不同意!就像你所说我那句话。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现在是谁为鱼肉?”

    慕容迁下身被制,三木手指一动,她就混身颤抖,身不由己。她知道三木是个烂滚龙,什么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于是不得不点头,瞬间泪流满面,媚眼如丝。本来是恨的表情却也变了味道。

    三木却不去管子她,叹一口气之后就对貂蛮女道:“你走吧?我是不能和你走了。我一放开慕容迁,以后怕是再也制不住她了,虽然我还想和你一起走下去!你还有你的事没有做完,去做完它,要不然你一生也不会快乐的!”

    貂蛮女听得三木的话,也忍不住的流泪道:“我要你和我一起走,你都从来没有放弃我,我又怎么能放弃你呢?”三木心中感伤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是慕容迁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你还是自己走吧,我相信即然她们答应放你走,以后也就决不会再来抓你。她们毕竟是一宫之主,不能言而无信!”

    慕容迁答应放过貂蛮女,三木手己放松。慕容迁双眼盯着三木道:“他说的对,我与他恩怨难断,我绝不会放过他的!除非他今天杀了我。但是我知道他不会,他那个什么狗屁,人道主义!又是什么狗屁,罪不致死什么的。无谓之言!”

    三木见她一脸泪水,咬牙切齿。却还有心思说这话,看来是对自己恨极了。贝芙丽却道:“蛮儿你放心,不是还有我在吗?我不会让三木受伤,他最多吃些苦头就是了。”

    于是貂蛮女无法,就一望三回头的走了。她还有血海深仇,那也是她活下去的目标,与其投入‘天涯海角宫’时再和三木分手,还不如再在就分。分了也好,也免得那时候难舍难离。

    待转角的时候,就又回头看了一眼。她的眼神很复杂,说不出悲忧欢喜,恩怨情仇。过得一会,就消自在了三木眼里。天眼通也看不见了,但是三木却看到了那一路落下的泪水。

    三木心中一叹:“看来,你还是放不下仇恨。我也并不是你最重要的人,要不然你今日就不会走?”人世间有太多的无奈,更不可强求,三木也知道。于是就将手从慕容迁身体里拿了出来,对贝芙丽笑笑,拿着木刀撒腿就跑。

    并对贝芙丽道:“过一会好好劝劝她,就说我知道错了,让她放过我?”话音落了不久,就消失在贝芙丽眼前。速度要多快有多快。过得一会儿,慕容迁才回过神来。身体其它感觉也回了过来,问道:“那王八蛋,往那个方向跑了?等我抓住他定要剥了他的皮,方泄我心头之恨!”

    贝芙丽劝道:“算了吧?迁姐,这终究是恩怨两难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你看他刚刚,也不是没有将你如何吗?”慕容迁听得贝芙丽的话,一下就想起了刚才的事。一把抱住贝芙丽就只是哭泣,一言不发。贝芙丽也吓了一跳,因为慕容迁可不比她,那真的是很少哭。于是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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