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迁打着贝芙丽道:“都怪你,平白无故的帮他,才让他有机会制住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王八蛋的变态,无耻,下流。”

    于是就将一切原委说了一遍,又将裙下下身的洞口,也给贝芙丽看了。贝芙丽这才明白,为何慕容迁表情那样奇怪。心痛道:“迁姐,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他居然这样过份。简直岂有此理。气死我了,我们这就去把他抓回来,好好给你出气。”

    慕容迁恨恨道:“这也不能怪你,你性格单纯,那里会知道这些。而他又奸滑之极,总是让人防不胜防。但是如今我们姐妹一心,看他这次还往那里跑,还有谁可以救他。”

    于是二人戮力同心,随着百合之香的指引,定要追赶上三木,一雪前耻。那消一会时光,就看到了前面没命奔逃的三木。三木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还是忍不住回头一望,看能不能在贝芙丽身上想点办法。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就见贝芙丽双目喷火,正盯住他表情狰狞,意欲择人而噬。

    三木一个寒颤,心中也自后悔,悔的肠子都青了。一想想也是,就像是你老婆被别的男人当面那样一般。而且还是你自己一手造成,那你会是什么表情。

    “我是无辜的,我也不想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平时只是心里面想想而以,这不算错吧?”但是就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这一翻对白,还不要说当事人慕容迁。

    慕容迁和贝芙丽也不急,就看着那三木在前面跑。可是这走兽那会比得过飞禽,从前没有,现在更没有,那怕是异世那也是很少的。

    贝芙丽骂道:“林三木,枉我把你当好人。你却这样对迁姐,你简直太过份了。除了你,天下还有木有你这样的。跑吧,慢慢跑。我看你还能跑到那里去,反正我们也不急,有的时间收拾你。”

    三木没办法了,知道这是双娇都恨透了自己,正猫捉老鼠呢。赶紧对贝芙丽求和道:“贝芙丽小姐,我一向对你们敬重,心下从不敢有丝毫亵渎的念头?而且刚才失礼,我也是无心的,请你们相信我!”

    贝芙丽听了这话,也不回答。却问道:“你说呢?”三木骗不了自己,只好老实回答,弱弱道:“不信。”慕容迁大怒:“妈妈咪的。你自己都不信,你还来问我们,你这是戏弄我吗?受死吧。”

    赶上三木上头,就是盖地一掌印了下来,罩住三木全身。三木大叫冤枉,却也不得不迎敌。从来没有见过慕容迁如此利害,显然是真生气。

    正一个闪身避过,左手边贝芙丽也自一掌递到。三木欲哭无泪,一人己经不敌,何况二人?真想将那中指切下来谢罪。但是十指连心,那里又舍得呢?只能拼命抵挡。

    但是也知道这是自己在骗自己,但是他可不是温水里的青蛙。想不战而屈自己兵,没那个事。本来三木是想投降的,但是看了看慕容迁那欲吃人的眼睛。投降的话却又咽了下去,变成了:“老子还怕你不成。”于是以守为攻,在那里左右支蹙,保得性命。

    不说三人混战,却说貂蛮女自逃得了性命。一心只为抱仇,却不免有些对不起三木。时间一长,心下悔恨更深。

    在她一生中,除了父母与贝芙丽,就是三木对她最好。虽然他人有些无耻,怪异,自己对他却只有喜欢。

    但是如今自己为了仇恨,为了自己的命。却丢下他一人,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她停了下来,反向而回路而去,她要去找三木,无论后果。

    她知道她一去,可能永远也到不了天涯海角宫,也可能永远也不能为父母报仇。但是人即生于天地,那就应该顶天立地,无关男女。不能处处只为自己做想,也应该对得起他人,无愧于心。

    她回来了,只是有泪落下,消散于风中。满心忐忑的回来,却没有找到一个人。她知道那就只有二个可能。

    一是三木己经被双娇抓起来带走。还有就是三木正在逃,或者正与她们打斗。她现在可是深刻知道林三木是不能以常人来看待的。

    于是就顺着三木留下的痕迹,找了下去。三木正与双娇打得难舍难分,但是他却拔不出刀,他对自己发过誓,出刀必对该死之人。没有杀意,那来的刀,心中无刀,又从何而拔。只得用上神境通与双娇对拼。

    神境通虽利害,但是三木知道自己要败。己经快打了二个多小时,就像是慕容迁说的那样。现在的他己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以前的他真气天下无双,打上三天三夜,也不觉如何。可是现在却支持不住。也亏得是慕容迁和贝芙丽,同自传承一脉。对于彼此都无比熟悉,要是别的先天高手,他早就悲剧。

    慕容迁心下却是无比感叹,这林三木就竟是那里出来的怪物,怎的如此利害。还亏得我以前那样算计他,要不是他为人迂腐,半讲什么人道主义。换了一般的武林人物,我早就死了。

    想着想着却是一身冷汗,心下无比庆幸。‘人道主义’是个好东西啊?口中自然而然道:“林三木,你还是投降吧?如今你不可能是我们姐妹的对手,而芙妹也不会再有机会让你糊弄,没有人来救你了。不得不说,你是我今生最佩服的人,以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说实在的,如果你不是不能飞行,你向简直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什么‘南四奇,北四怪’我看也决对不会越过你。但是佩服是一回事,你与我们的恩怨又是另一回事。你加给我的耻辱,我必加倍奉还?”

    三木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见慕容迁松了口,就想借坡下台。怯生生道:“那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

    慕容迁恨恨道:“也简单。相信你也知道这世间有龙阳之说,就像你侮辱我那样。只要你去陪客一次,那我就放过你。我相信你以的一张白脸,身材,会有很多人喜欢的。你也不要不服,你前后对我们姐妹三次侮辱,只需你一次还清,这己经是我网开一面。”

    三木当然知道龙阳之好,但是心中有些后悔自己不是“哥哥”。要不然这也不失为今天的一个选择。但是当下就给了自己二巴掌,破口大骂道:“你个贱人,杀人不过头点地,要我出卖屁股,你还不如干脆杀了我?”

    慕容迁比他更气愤,也自破口大骂:“你才是贱人,我就对你说说而以,你就受不了。然而你却前后三次如此对我们姐妹,那你可知道我们的感受?”

    三木反驳道:“前二次是你害我好不好,我只是被动享受。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生活就像强jian,即然反抗不了,那就只好去享受。’”

    慕容迁强忍吐血的冲动,她那里听过这话,于是又反问道:“那这一次呢,你又做何解释?你无话可说了吧?”三木不以为然道:“我不是说了,我是无心的吗?你老是旧事重提,那你说说我究竟将你如何了,你这里要打要杀。”

    贝芙丽听也这话,也自火冒三丈。看着脸色铁青的慕容迁道:“迁姐,不要跟他废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斗嘴我们那里是他的对手,等我们擒下他之后,我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三木说完之后,也后悔了。‘祸从口出’这句话,真是一点不假,连好脾气的贝芙丽都动了无明火,拼了命的围攻三木。

    想想也是,叫慕容迁如何回答?难道说:“你用手指插了我的小妹妹?”这不是二么?于是化羞耻为力量,打得三木叫苦不跌。看来以后得修修口德,想想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于是也再不多话,将木刀身刀舞成一条狂龙,同是利用对天地从生相的了解,与双娇拼命相搏。双娇虽然真气绝顶,但是却也不是刀枪不入,也不敢让三木砍中。三木那刀真是快得诡异,而且刀面布满刀罡,那定是挨着即损,擦着即伤。

    贝芙丽心虽心中震惊,却也心下亮堂。“如今你真气己失,必不持久,那时你无力支撑,定为鱼肉!”。

    慕容迁却是另一翻想法,他见三木刀法如龙,诡异绝论,一言不发。必是将心神都沉于刀中,只要自己想法破他心神,定能战而胜之,以免时久生变。

    于是挑言道:“林三木啊,林三木,枉你一代俊杰。为人处事,更是狗屁不通,什么人道主义啊,人虽负你你不负人……如此种种,依然狗屁不通。刚才貂蛮儿那丫头走时,我看见你眼中的黯然了。其实你更希望她留下来和你同生共死吧?但是你口头却假仁假意的叫她走,果然他心中却是只有仇恨,那有你的影子。哈哈哈哈……她走之后,你虽然神情放松,却是心下难过,我没有说错吧?可见你那套过时了,如今你还想与我们姐妹相争。”

    这一下正是说到了三木的痛处,他的确是希望让貂蛮女平安。但是也更希望貂蛮女能放下仇恨,与他身死与共。于是心神一乱,大声反驳道:“谁说她心中只有仇恨,没有我?难道你瞎了你的眼睛,看不到美好,只看到别的吗?”

    慕容迁见状,话语更是机锋:“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就算她心里面有你,那也只是在仇恨之后。一有机会报仇,她就会放弃你的?你如此大声,是问你自己,还是在问我,怕是你自己也不信吧?”

    三木心头大怒,恨慕容迁说他心痛之处。刀法一乱,大喝一声:“慕容迁你住嘴,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从来只会尊重他人的选择,而不是在那里说风道雨。”

    慕容迁见他心神不稳,目的以达,那里还会多说。蓄势一掌就印在三木胸口。三木避之一及,咽喉一甜,己受重伤。只得用木刀支着自己的身子。

    口中还道:“慕容迁你住嘴。”慕容迁也不急动手,看着三木道:“不管如何,你今日总算是落到了我手中,认命吧!你给我的耻辱,我要让你亲身体会。任凭你如何油嘴滑舌,也不能救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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